而且就她這只,秦歸骨也得想辦法給滅了。
永絕後患。
當然,這話秦歸骨不會當着雲禾的面說,不然這個小麻煩也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
“你抓我是要做什麼?我義母可不會放過你的。”雲禾雖然不知道秦歸骨的具體實力,但見她臉連蠡厵原來的樣子都這麼清楚,多少有些動容。
她得弄清楚秦歸骨的用意才行。
秦歸骨也不隱瞞,掃視了一圈後道:“我抓你們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讓你們把知道的事情,都給我交代清楚。還有誰派你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哼!”雲禾根本不可能告訴她,直接噘嘴看向其他地方。
秦歸骨也沒把希望放她身上,她之所以留她在這裏,不過是個魚餌罷了。
秦歸骨最終目的,是她口中的義母紫夙。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幾個鬼對視了一眼,其中攝青鬼整個鬼都是懵的,他一直都沒想起,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小區?
“我,我不知道。”攝青鬼搖搖頭,滿眼茫然。
秦歸骨知曉看他一眼,就直接移開眼神看向其他鬼:“機會只有這一次,你們要是不想交代的話,我就不會客氣了。”
反正犯過殺戒的,秦歸骨一律不會留。
但攝青鬼除外,他的存在原本就是例外,也是得到上蒼眷顧與恩澤。
非特殊情況,她動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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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那些鬼面面相視一眼,顯然都有些忌憚秦歸骨。畢竟他們都見識過她的實力,不然他們也不會在這裏了。
可上頭除了讓他們在那兒大開殺戒外,其他什麼事都沒告訴他們,這要他們從何說起啊?
雲禾見秦歸骨威脅其他鬼,怕他們真抖出點什麼,立馬不爽道:“你憑什麼決定他們的生死?!他們可都是我義母的手下!除了我義母外,就只有我能讓他們死!”
雖然他們都是鬼了,但還是有一次魂飛魄散的機會。
“是嗎?”秦歸骨看向雲禾的眼神瞬間冷冽不少,隨時將海墨斗在手上捋了捋,隨即走向雲禾:“看來還是你知道的比較多啊,是要我動手讓你說?還是你自己自覺點?”
雲禾被秦歸骨的眼神嚇得直咽口水,有些心虛道:“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傷我分毫,我義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雲禾雖然嘴裏放着狠話,但配上她稚嫩臉上的恐懼,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秦歸骨勾勾嘴角,沒有迴應,手上用力一拉,立馬發出一聲‘啪’的響聲。
那聲音明明不大,卻像是抽在了雲禾心上一樣,讓她莫名慌亂。
秦歸骨看着她驚恐的眼神,一點心軟的跡象也沒有,畢竟這還是和人類女孩不一樣。
“嗷……”蠡厵見自己主人似乎要受到傷害,立馬撲騰着往雲禾身邊掙扎,可惜秦歸骨的符紙可不是玩具,定住了就休想掙脫。
雲禾見狀,也想向它那邊挪去,可惜紋絲不動。
秦歸骨見他們主僕情深,冷笑一聲,便一鞭子抽在了蠡厵身上。
這要是普通海墨斗,或是陸南辰來對付它,都可能只是給它一個重擊而已。但這次的海墨斗上沾了秦歸骨的血,那可就不是重擊這麼簡單了。
正常的蠡厵有真身和皮囊保護,秦歸骨的血最多給它重創,讓它暫時喪失反抗能力而已。
可如同喪屍的蠡厵就大不同了。
等同邪祟的它,秦歸骨的血於它而言,就是硫酸和劇毒,會腐蝕掉它所有有邪氣的地方。
換句話說,它全身都會遭受重生之痛。
那可不好受了。
秦歸骨也就揮了兩鞭子,蠡厵就哀嚎着在地上翻滾,渾身都在冒黑乎乎的血水。
那股血水還異常的腥臭,就像死了好幾百個人一樣。
雲禾本身是鬼,嗅覺早就失靈了,可嗅覺失靈,視覺就會極其敏銳,看到蠡厵身上黑乎乎的血水,臉色一下就變得鐵青。
其他鬼都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秦歸骨這招殺雞儆猴,作用顯著。
顧荷仙打完電話就來找秦歸骨,一來就看到這一幕,聞着味兒就開始吐,膽水都差點吐出來了:“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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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歸骨聽到聲響就看了過去,一見顧荷仙難受的樣子,無奈的扶了扶額,走過去點了她身上幾個穴位,顧荷仙剛才的難受勁兒,瞬間消失,她立馬跟沒事人一樣了。
“誒!”顧荷仙摸了摸自己胸口,一下就心情舒暢了起來。
秦歸骨見她沒事了才問道:“來找我什麼事?”
“啊。”顧荷仙忙解釋道:“就是那個張淑琴,我把他關儲藏室裏了,看你要不要今天審問他?”
她不知道秦歸骨來這裏審問鬼了,還以爲秦歸骨在後院散步呢。
秦歸骨倒是沒把張淑琴放心上,下意識想着明天再問他,畢竟他嘴也不松。
現在被顧荷仙一提醒,想着一起問了也省事。
想到這裏,秦歸骨看了那羣鬼一眼,就對顧荷仙道:“那你幫我看着這裏,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她轉身就回了別墅。
只是剛進屋,就看到古西一臉異色的站在窗戶邊,也不知道看什麼?眼神有些憂傷。
秦歸骨不禁問道:“古老,怎麼了?”
古西聽到秦歸骨的詢問,立馬回頭看向她,隨即搖頭道:“沒事,就是擔心先生。”
秦歸骨可不信他的說辭,畢竟擔心陸南辰,眼睛裏可不會有憂傷,他又沒出事。
可既然古西不願意說,秦歸骨自然也不多問,隨意寒暄了兩句,就去儲藏室看張淑琴怎麼樣了。
等秦歸骨一走,古西臉色又有一絲變動。
秦歸骨對此一無所知,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反正人活着就這一世,想通了就輕鬆的活着,想不通,就壓抑的活着。
只是令秦歸骨沒想到的是,當她打開儲藏室,卻看到已經瞎眼的張淑琴。
他的眼眶裏已經沒了眼睛,只剩倆肉洞不說,還一直往外淌血。
秦歸骨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確定自己沒走錯地兒後,又掐了掐自己手背,確定自己沒幻覺後,一掌拍在了自己額頭上:“淦!這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