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被寧夏一口氣,拉回了寢室。她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沫沫,你爲什麼要答應秦凡?”寧夏緊張地問道。
白沫一臉疑惑:“爲什麼不能答應呢?”
寧夏着急地說:“他可是教官啊!還是個軍人!萬一他明天不比射擊,比其他的怎麼辦?”
白婧附和道:“是啊,沫沫,寧姐姐說得對,今天秦教官看起來很生氣,明天一定會選擇自己有信心的項目跟你比的。”
林妙可也跟着說:“對對對,他根本就不像一個教官,出爾反爾,真是太可惡了!”
白沫看着她們三人緊張而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在空氣中迴盪着,讓整個房間充滿了輕鬆和愉快的氛圍。
“你還笑?我們都擔心死了!”白婧瞪大眼睛,生氣地說道。
白沫連忙解釋道:“好啦,別擔心啦,我知道你們關心我,相信我,不會輸給他的。”
寧夏皺起眉頭,擔憂地說:“可是……”
白沫打斷了她的話:“放心,我有分寸”。
說完,白沫轉身走進洗手間洗漱去了。留下寧夏、白婧和林妙可在原地,臉上仍然帶着一絲憂慮。
白婧她們雖然都知道白沫從來不說謊,只要她說有分寸,那一定是有自己的主意。
但是一想到明天要和她比賽的人可是教官啊,這讓她們怎麼能不擔心呢?
所以當白沫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們還保持着剛才的動作,心裏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這麼不相信我嗎?”白沫笑着問道,臉上帶着一絲調侃的神情。
白婧三人連忙搖頭,表示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心裏仍然很緊張,但對白沫的信任卻是毋庸置疑的。
“我們只是擔心明天的情況會很複雜……畢竟秦教官可能會選擇一些對你不利的項目來比試。”白婧的聲音裏透露出一絲擔憂。
“是啊,如果真的那樣,你該怎麼辦呢?”寧夏附和道,眉頭微皺。
“真是沒想到,作爲一名教官,居然如此心胸狹隘!輸了就應該坦然接受嘛,何必這樣不認輸呢?”林妙可氣鼓鼓地說道,眼中滿是對秦教官的不滿。
白沫溫柔地撫摸着她們三個的頭髮,輕聲安慰道:“別想太多啦,你們看,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小心頭髮掉光哦~”
聽到這話,白婧她們三人紛紛笑出聲來,心中的緊張情緒也隨之緩解了不少。
“不管他要比什麼,對於贏他我還是有把握的”。白沫突然嚴肅地說。
白沫知道,雖然秦凡是有點天賦在身上,但他性格狹隘,總認爲別人不如自己,尤其是他瞧不起的人。
這樣的性格必然導致他不會全力以赴地訓練和提升實力。
相比之下,白沫自己一直以來都非常努力,不斷提高自己的技能和能力。
因此,無論比賽的項目是什麼,白沫相信自己都能輕鬆獲勝。
但白沫知道就算自己沒有練習,對於贏秦凡,她真的有信心。
畢竟她真的覺得,秦凡的射擊技術真的很一般。
“真的?”寧夏疑惑地問道,她對白沫的話表示有點懷疑。
畢竟,秦凡作爲軍人,其實力不容小覷。而白沫卻如此自信滿滿,讓寧夏感到有些驚訝。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白沫溫柔地說道。
白沫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真誠。
她明白寧夏對自己的擔憂,但同時也希望她能夠相信自己的實力。
“那倒是沒有”。寧夏想了想說道。
她想起過去與白沫相處的日子裏,她總是誠實守信,從未欺騙過自己。這一點讓她對白沫的話多了幾分信任。
“但我心裏還是不踏實”。寧夏繼續說道。
儘管白沫向她保證會贏得比賽,但她內心深處仍然存在一些不安。
畢竟,秦凡作爲教官,肯定不止射擊這項技能。
寧夏擔心白沫可能會因爲輕敵而輸掉比賽,她不想看到白沫失敗後的失落表情。
白婧和林妙可也跟着點頭,表示她們同樣感到不安。
她們雖然相信白沫的實力,但面對秦凡這位教官,心中仍不免有些擔憂。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白沫笑着說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她希望通過一起用餐來放鬆心情,減輕寧夏等人的壓力。
“行,這回踏實了,走吧”。寧夏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白婧和林妙可走出房間。
白沫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默默地跟在她們身後。
她明白寧夏等人故意表現得輕鬆自在,是因爲擔心她也會因此而感到緊張。
白沫心中暗自嘆息:唉,我真是太難了!就算說出真相,也沒有人會相信。
然而,她知道這並不怪白婧和其他人。畢竟,當學生與教官比賽時,大家自然會認爲教官更有勝算。
只是有些惋惜,那個學生正是自己,那麼就沒有教官贏的可能。
白沫的內心非常自信,她的人生字典裏從來都沒有“輸”這個字。
此刻的白沫根本就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裏,只要遇到那個人,她將會‘輸’的很慘。特別是在‘睡覺’的時候。
白沫並沒有食言,邀請寧夏她們去品嚐學校食堂裏最昂貴的飯菜。
一路上,白沫敏銳地察覺到周圍同學們異樣的目光。
她心裏明白,肯定是中午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校園。
白沫不禁皺起了眉頭,心想恐怕今後的日子無法再平靜安寧了。
這時,寧夏好奇地問道:“沫沫,爲什麼我總感覺蘇教官看着你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你們之前就認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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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順着寧夏的眼神看過去,果然發現蘇雲舟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帶着一絲探究和好奇,讓她不禁有些詫異。
“蘇教官的真名叫什麼?”白沫輕聲問道。
“不知道啊……”寧夏疑惑地搖了搖頭。
白沫皺起眉頭,仔細思索着,腦海中快速搜索着自己認識的人中是否有姓蘇的,但卻一無所獲。
“沫沫,你說蘇教官會不會喜歡你呀?”寧夏突然開口說道。
白沫原本還沉浸在思考之中,卻被寧夏這句話打斷了思緒。
她不禁啞然失笑,有時候她真的很佩服寧夏的腦回路,總是能將事情想得如此美好。
當然,對於白沫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爲除了紀嶼晟,她對其他男人毫無興趣,甚至覺得他們都是麻煩。
“說不定噢~我之前還看見過蘇教官用非常寵溺的眼神看着沫沫呢!”林妙可笑着調侃道。
“快說,快說,是什麼時候?”寧夏迫不及待地追問。
“就是沫沫跟秦教官比賽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的。”林妙可眨眨眼,繼續說道。
寧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沫沫,該不會,……蘇教官真的喜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