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妞妞一直哭,我哄着她,後來她不哭了,看着我笑着,許姐摟着她說:“你這個小傢伙,將來長得肯定比我還高。”
“我不要那麼高!”妞妞說後,看着我說:“叔叔,你不開心嗎?”妞妞看的出來,我想到她爸爸的事情,我忙笑說沒有。
吃飯的時候,我跟妞妞聊天,問妞妞在這裏的學習情況,妞妞跟大人一樣跟我聊着,發表各種看法,許姐看我們聊天特幸福,她在那裏點菜,忙乎着。
後來妞妞說:“叔叔,我爸爸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不會因此受打擊的,他賭博把爺爺奶奶,整個一家人都害了。”我想了下說:“妞妞,你爸爸這樣可以戒賭,他輸了太多錢,害借高利貸,隨時很危險,不過很快可以出來,到時候一切都好了。”
丁凱要被判處十年,如果我想讓他不坐牢也可以,但是我後來想,我不能那樣做,就算我考慮妞妞,我也不能那樣做。他這樣下去,能活多久都不知道,這些年輸了太多錢,這一方面,再就是沒日沒夜熬夜抽菸,身體也垮了。當我說這些後,妞妞點頭說:“嗯,叔叔,你說的對的,我都理解,我也希望他可以在裏面清淨下,賭博太害人了,他都能拿我去那樣做,我之前很痛苦,後來我媽媽開導後,我理解了,是賭博害了他。”我點了點頭,許姐看着我,她眼神裏的意思我明白,判十年是輕的,如果我堅持追究,會二十年,後來有個參與的人偷偷錄音了,丁凱確實沒有說要殺了我,就說就是爲了錢,但是就是這樣,也是綁架勒索,殺人未遂,就算他不是主謀,這個也很嚴重。所以說這樣也是好事,對於丁凱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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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妞妞笑着問我說:“叔叔,你喜歡媽媽什麼?除了她漂亮以外。”
我想了下說:“你媽媽善良,幫助很多人,就算有錢,從來都不會看不起人,很溫柔……”我說的時候,許姐抿嘴忍不住笑着。
妞妞說:“她有時候可不溫柔的,我媽媽其實很逗比的,叔叔,她可能在你面前才溫柔,她在我面前可逗了,有時候洗澡的時候,扭着,還在裏面唱歌,教訓我的時候,就突突突的。”許姐忙啊着說:“你不要亂說,哪有啊!”妞妞開心地笑着,許姐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那誰讓你以前學習不好,不愛讀書,還愛打扮,不教訓你能行嗎?”
妞妞皺着眉頭說:“我知道,你是在叔叔面前裝淑女的。”
許姐笑着說:“什麼跟什麼啊!”
我也在那裏笑着,後來又談到她外婆,妞妞很懂事,她看着我說:“叔叔,外婆不喜歡你,她是錯的,當時我出事,你是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你不顧一切去救我……當時你是抱着爲我出事的準備的……”說着,妞妞又哭了,我給她擦着眼淚說:“沒事的,妞妞,那是我應該做的。”說到這個,許姐眼淚也出來了,她忙擦了下然後說:“你外婆中魔了,中你那個外公的魔了,你叔叔不管誰怎麼說,他對媽媽對你,他能這樣做,妞妞,你記得,沒有你叔叔,媽媽早就被人害死了,將來你長大了,你要孝敬你叔叔,他要不是因爲媽媽,他早就孩子多大了,他到現在都沒有孩子。”妞妞說:“嗯,媽媽,我會的,我會把他當爸爸一樣的。”
“沒事的,都過去了,那現在挺好的,我其實到後來,我就希望你們都好,都能平平安安的,妞妞,包括你外婆,我也希望她不要因爲我兒感到痛苦,還有你小姨,大家都好好的。你好好讀書,將來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環境裏,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那現在你媽媽有這個能力,將來個人方面,你不要太考慮,賺錢什麼的,好好生活,學有所成,貢獻社會。”
“嗯,叔叔,我聽你的!”妞妞說後,我開心地笑着。
吃過飯後,我們帶妞妞出去逛街,傍晚的時候,妞妞回學校了。
妞妞走後,許姐跟我走在香港的街頭,她看着我說:“小楓,你處處爲別人着想,其實有時候因爲我媽,我是感到沒有面子的,在你面前,是擡不起頭的,不過你不要管她,她是她,我是我,我生在這樣的家庭,我沒有辦法選擇……”她說後,我說:“我理解的,我不會因爲這個多想,我這些年經歷的事情那麼大,不可能說因爲你媽媽多麼痛苦在意,只是偶爾,我想得開。”
經過一家鐘錶店,許姐帶我進去看看,她要買那個五百多萬的手錶給我,我忙說:“我不要,你不要買。”她不聽我的,還是買了,買了後,給我戴上說:“好看的,給你買,你就戴着,傻瓜,就在乎面子。”她自己穿衣打扮其實都花費不是很大,但是對於我,她總是希望我可以用很好的。
出來後,我說:“其實你知道,我不是說面子什麼的,而是我從農村出來的,我是苦日子,好日子,我都過過,我對這些不是太追求,我知道你也不是,你是希望我開心。”她挽着我的胳膊,看着我笑說:“嗯,我呢,有時候想的是,你跟我那會,你還小,我都結婚過,有孩子,我其實骨子裏也傳統的,我感覺你跟我太可惜了,你爲我做這些,我總感覺我要做這些,不然我就感覺我什麼都沒有爲你做,都是嘴上談情說愛,人家要是知道,會說我不好的,你跟我的時候才二十三歲,那我今天擁有的,也是你成就的,沒有你,就沒有我。小楓,你以後不要在意這些,你在意,我就很無奈,你不在意,我就特開心。”
“嗯,我知道的。”我想到我現在所擁有的,比起她來說太小了,不過後來我想,她說的也是。男人有時候確實挺在意面子。
“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到大受港臺文化影響,總是想來香港看看,可是來了後,感覺不像以前想的那樣。”我說後,許姐笑說:“是不是人爲到處槍戰片裏的?”我說:“想象裏是電影裏比較老舊的,看着挺現代化的,不過樓太高了,有些壓抑。”
“這地方小,節奏快,要說生活的舒服,還是要地方大一些,空曠一些的地方。”許姐說後,我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最重要,地方不是最重要的。”許姐聽後挽着我的胳膊說:“雖然後來遇到很多人,但是我跟你最通。”
“有很多帥的,有錢的,人家靠近你,沒感覺?”我說後,許姐就皺着眉頭不好意思地說:“哪有啊,我都忙工作了。”
我們隨便聊着。
幾天後許姐回去了,許姐回去後,南城傳來了對我極其不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