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許姐扎針後,她的頭痛緩解了,朵兒摟着她,她靠在朵兒的懷裏睡着了。她特別嗜睡,皮膚越加的白皙豐盈。
靜靜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手,我輕輕地碰了下,朵兒看着我說:“你來抱着她睡會,我休息下!”朵兒想讓我抱着許姐,我上牀抱着她,她趴在我懷裏睡的很乖,我輕輕地擁着她,那股愛意涌來,我特別心疼她。
朵兒讓人從家裏拿來了好多照片,我看着許姐的照片,有小時候的,不過是十多歲才有,看起來有些自信,成熟,穿着連衣裙靜靜看着前方。還有大學時候的,那個時候是笑的,淡淡的笑,在華大校園門口,很自豪的感覺,那是她剛考上華大去學校報道的時候,青春洋溢,帶着青澀和少女感。還有大學畢業的時候穿着學士服拍的,這個時候已經有女人的感覺了,五官很漂亮,但是沒有打扮。再後來是去山裏支教的,和山裏的學生一起在破舊的教室前拍的,旁邊有個籃球架,她站在中間,孩子們灰頭土臉的,就像我們小學時候一樣,那些孩子跟我也是差不多大,她的眼裏有心疼,有慈愛,她放棄了去美國留學,回到南城,還有一張照片是給孩子們上課的,黑板破舊不堪,她在教孩子們數學,那個時候她二十三歲,美的特別有清新的味道,她是極其標緻那種美,天生的美人胚子,個頭高,手臂,大腿,腰身,看着都是那麼的讓人喜歡,這種並非外露的性感什麼,而是自然之美,真實之美,青春之美。
她後來捐建學校,資助貧困家庭的學生,她在那個時候對孩子們就有一種老師般的愛,儘管她只是支教的老師。
她那會心裏在想着什麼呢?這真是讓人無比好奇的事情,當然如果不是因爲愛她,我不會如此好奇,因爲愛,你就想知道那個人自己沒有經歷的歲月裏,她小時候,她青春期,她的很多事。
我有問過她,那會她有沒有想過男女之事,比如說那種壞壞的,她當時不好意思,嗲嗲地說才沒有,說那會就到處寫信給一些機構和企業,希望能來這裏捐建學校。我說青春期本能肯定有,她就害羞了,輕輕地撓了我下,說不像我,特小流氓,那會就自己躲被窩裏,砰砰砰,然後砰,天女散花了。她說後,對我撲閃着眼睛笑着,我被她逗得也樂的不行。她確實很純,後來我知道,有我挑逗她的一些原因,也是到了三十多歲有需求的時候,但她表面依然是保守的,雖然大氣,大方,我那會雖然二十三歲,畢竟我比她小九歲,我有很多本能,壓抑,我看過那些片子,一些書,我撩撥她,言語上,行爲上,歇斯底里。而她似乎也有很多壓抑,於是在我面前就特別徹底,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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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特有感覺,時光回到那個時候,我沒有經歷的時候,那會我們不認識彼此,我在另一個地方,她在這裏,人生真是神奇,我們在九年後相遇,這裏面要經過多少機緣巧合,我如果沒有考上大學,也不會去南城,我如果沒認識陳姐,也不會認識她,哪怕一個時機不對,都不會遇到她。
多年後,我們相遇了,我們有了交集,我們有了肌膚之親。
後來還有她工作後的照片,管理公司時候的照片,妞妞很小的時候她抱着妞妞的照片,後來的她越來越成熟,那種韻味,柔情越來越足,更加的嫵妹,優雅中帶着些許的性感,穿着職業裝,有點中性的嫵妹的美。
她愛穿牛仔褲,緊身背心,身材太棒了。我看着照片特別喜歡,再看着懷裏的她,我微微用力貼着她,脖子輕輕地蹭着她的頭髮。
一個月後,治療效果並不是很明顯,我把新悅酒店的一個度假村騰了出來,改造成療養院,配備醫療團隊,把她帶過去,在鷺湖那邊繼續治療,嘗試各種辦法,世界上很多頂級的專家都被我請來了。擁有巨大財富,去做這些事情並不難,難的是,我自己要去分析,研究,觀察,做決策,採取怎樣的治療。
人在這個時候,很多方法都會去嘗試的,我去拜訪了一些寺廟去拜佛,我還在心裏說,佛祖保佑,讓她的記憶從四面八方重新回來,如果是飄散在宇宙中,讓它重新回來。我是醫生,儘管相信醫學,可是我也隱約相信一些神祕的力量。當然醫學做主導,另外的也許只是一個寄託,在感覺醫學沒有辦法的時候。
很多時候,在我給病人看病,有些病人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就想,多麼想有萬物之神吧,救救這個人,因爲有些實在太痛苦了。
我創造過不少奇蹟,在中醫方面,可是許姐這個神經方面,關於失憶的症狀,是我沒有經歷過的。我更多傾向於,一些意念,心理方面的,符合邏輯的治療。
接下來,我讀了大量這方面的醫學著作,還有心理學方面的,後來我想到一個事情,人是有肌肉記憶的,這種肌肉記憶它應該暗含了大腦記憶,只是很微弱,通過這個慢慢嘗試激發大腦記憶,把大腦儲存區的記憶喚醒。
於是我開始帶許姐唱歌,健身,帶她重走過過去走過的路,我還帶她去山村裏學校,讓人搭了景棚,找小孩子穿着那個年代的衣服,還有去華大,坐綠皮火車去,當年她就是這樣去的。我想事在人爲,皇天不負苦心人。我讀書考上大學,後來所有成績,都是靠夢想,努力,我相信天道酬勤。
如果不去嘗試也許沒有機會,如果去做了也許概率就大了,所以事情做與不做是不同的。有時候,我們喪失掉信心,甚至認爲這輩子就這樣了,不會有什麼改變了,可是要知道,不是這樣,去做去改變,一切會有不同。就算最終沒有成功,也沒有遺憾,而多數時候,它成功的概率大了很多。
在做這些事情,我準備帶許姐坐綠皮火車去華大的時候,我聽到朵兒講了一些事,關於許姐媽媽對許姐和她的態度,我又想到她媽媽最近開始起訴,告我霸佔她女兒財產了,我當時有個強烈的念頭,這個念頭就猛然落入腦海的,但它又不是偶然,很多事情讓我有了這個念頭。
我讓朵兒想辦法弄到她媽媽的頭髮,我要去做個dna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