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一直待在馬車上,沒有被人傷到,到時你們,有沒有受傷?”姜葁問李大柱,眼神兒卻留意着那些搬運的屍體上面。
李大柱聽姜葁說自己沒事兒,也放心了不少。
要是真的發生個好歹來,別說是他了,回去之後,他爹孃那一關就不好過。
“大柱,這些劫匪查清楚底細了嗎?”
“李大柱搖了搖頭!”沒有一個活口,問不出來。
姜葁聽後沒有做聲,眼神兒在人羣裏面四下找了找。
“怎麼沒有看見王大哥跟月奴?”
“王大哥幫着張鏢頭給那些受傷的鏢師處理傷口呢,至於月奴,剛才還在這兒了。”
姜葁聽了李大柱的話後,又四處找了找,依舊是沒有看到月奴的人影。
“算了,不找了,說不定這丫頭回去找我去了!”
李大柱點點頭,“有可能!”
姜葁跟着李大柱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去看了看王大昌跟張鏢頭他們,以及那些受傷的鏢師。
爲了幫助這些受傷的表示能夠快速養好傷,姜葁接着袖袍從空間裏面拿出一些蕭炎止血的藥給張鏢頭給那些受傷的人用上。
也幸好出門之前,她把一些常用的藥品用陶瓷瓶給換了包裝,要不然空間裏面的這些藥品還真的是不能拿給張鏢頭他們用。
離開之前,姜葁還往那些水囊裏面偷偷放了一些靈泉水,這樣一來,不出幾天,那些受傷的人就會痊癒。
姜葁在隊伍前面等到好長時間都沒有等來月奴,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跟前。
此時,白二正扶着白弈湫上馬,姜葁瞧見白弈湫出來了,眼神兒朝着車廂裏面瞧了一眼。
心想着:這麼快就談完了?
那沈文軒呢?
他人……還在沒有在車上呢?
“姜葁姐,你剛剛去哪裏了?怎麼不在車上等着?”
姜葁瞧着從車廂裏面探出的那顆腦袋,只覺得後牙槽癢癢。
這丫頭明知道沈文軒就在車裏,還裝的這麼無知,真的是欠揍的很。
不過看到這丫頭在馬車上,她倒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沈文軒已經離開不在馬車上了。
就是不知道沈文軒跟白弈湫剛剛在馬車上面都說了些什麼。
好看的眸子朝着騎在馬上的白弈湫瞧了一眼。
結果對方也在看她,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深意,還有些落寞傷神。
姜葁很想去跟白弈湫打聽一下沈文軒跟着白弈湫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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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細想來,怕是白弈湫不會對她說實話。
與其聽一堆的假話,倒不如不聽。
於是姜葁朝着白弈湫笑了笑之後,轉身上了馬車。
車廂裏面,月奴見姜葁上來之後,很狗腿的把人讓到了主位置坐着,而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到了下方。
“夫人,這是主子讓月奴交給夫人的!”說完拿出一個紫木匣子遞給了姜葁。
姜葁結果匣子左右瞧了瞧,“剛剛不是還叫我姜葁n姐呢嗎?怎麼又變成了夫人?再說了,誰是你的夫人啊?我還單身!”
“夫人可不是單身,夫人是主子的娘子,主子都跟我們交代過來,夫人以後就是我們的當家主母了!”
“停!”姜葁打斷自話自說的月奴,“‘你們’……這個詞,請問都包括誰在內?還有,你們主子說的不算,我不是你們的夫人,我只是河溪村的一名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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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聽着姜葁的解釋,頓時覺得有些強詞奪理的意思。
“夫人,既然你已經嫁給了主子,那你便是我們的主母,當家夫人,還有,‘我們’目前指的是我,花奴,還有瀟大!”
“花奴?”姜葁瞪大了眼睛瞧向月奴,“花奴又是誰?”
“是我!”清冷的女聲自馬車外面響起,接着姜葁便看到一女子從車廂外面走了進來。
該女子一身紅色勁裝,頭上扎着高高的馬尾,在馬尾處墜着兩條紅色流蘇,看起來十分的幹練清冷。
“花奴見過夫人!”
姜葁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子,指着身旁的月奴不解的問道:“你確定自己叫花奴,還不是跟她換了名字?”
這麼一個幹練清冷的美人,不是應該像月光一樣乾淨皎潔無暇嗎?
而身旁的這位?
姜葁嫌棄的瞟了一眼月奴,花癡,沒心沒肺的叫花奴才對吧?
花奴聽出了姜葁的意思,同樣看了一眼月奴,“當初主子是準備叫屬下月奴的,但月奴說她喜歡‘月奴’這個名字,我便跟月奴換了名字!”
姜葁聽到這裏算是明白了,合着月奴這位傢伙的名字是搶來的。
她就說嘛,花奴的性格才最適合“月奴”這個名字。
給某人用,簡直就是“白瞎這麼好的名字!”
被夫人嫌棄了的月奴,有些小委屈。
因花奴的到來,馬車裏面顯得有些熱鬧。
這裏的“熱鬧”單指月奴。
姜葁則是坐在一旁看話本子,花奴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唯有月奴,一會兒說一會笑,要不就是不停的吃吃吃!
車隊是在黃昏繼續趕路的。
因爲在路上耽擱了時間,所以這一晚大家宿在了野外。
晚飯的時候,花奴跟白二打了兩只兔子跟三只野雞,月奴在河裏紮了魚。
姜葁瞧了瞧食材,準備今天晚上親自動手犒勞犒勞大家。
她準備晚上吃烤肉。
姜葁先讓李大柱把兔子、野雞以及魚處理乾淨備用。
自己則是趁機躲在馬車裏面,靠着意識從空間的超市裏面拿出幾袋的燒烤料,以及醃肉用的調料跟一小瓶的蜂蜜。
等到調料準備好之後,姜葁先把肉醃製起來。
在醃製的過程中,姜葁給那些受傷的鏢師熬製了白米粥。
等到白米粥熬煮好之後,姜葁在李大柱的幫助下,把醃製好的食物全部架在了火上烤。
烤的時候,姜葁不停的轉動食物,等到食物八成熟的時候,姜葁又在上面挨個刷了蜂蜜。
等到蜂蜜烤的差不多快好的時候,姜葁把燒烤料均勻的撒到了食物上面。
瞬間食物的香味鑽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鼻子裏面,打開了所有人的味蕾。
白弈湫更是被這種香香的味道打開了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