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許姐去了她曾經上課的教室,她原來住的宿舍。
這些建築都還在,跟原來並沒有太多變化。
她在北方城市的一些同學知道她來,那天下午很多都來了,他們在各個行業都做的挺好。
許姐有個校友羣,那些同學經常聊天。
那天我在最好的飯店,宴請他們。
許姐集團的副總卓黎,她那個同學,夫妻倆也來了。
知道我做的事情後,卓姐很感動,說悅悅認識我,是她的福氣,說我雖然年級比他們小不少,但是我很懂事,很愛許姐。
我想我只是做我該做的。
說男人有白月光和硃砂痣,而許姐是合二爲一的,對於我來說。
從北方的城市離開後,我帶許姐去了錫林郭勒。
那是我第二次去她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
到那後,薩日娜阿姨知道許姐這樣後,一直落淚,許姐給她擦着眼淚,他們有穩定的住處了,許姐給他們很多人蓋了房子,修建了牧場,家裏條件都挺好的。
“那會她大概一歲多一點,她媽媽帶來的,我們之前也不認識,她就問我們能不能收養孩子,我們說可以,很喜歡這孩子,特別漂亮,尤其那雙眼睛,我們這裏牛奶,馬奶多,養個孩子不是問題,小時候她可機靈了,從小就能看出來聰明,我們放牧,她跟着去,很三歲就能招呼羊羣了,那會有個牧羊犬,天天跟着她,有一年大冬天,我們沒回來,家裏就她,她帶着牧羊犬去找我們,她竟然走了五六里路找到了我們,還帶了餅,拿給我們,可讓人心疼了。”
我聽着很感動,靜靜地看着許姐,她坐在那裏乖乖的,家裏有條小狗,跑過來,她逗小狗玩。她穿着羽絨服,毛茸茸的領子,皮膚特白皙粉潤,烏黑的眼眸撲閃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彷彿精靈。
薩日娜阿姨又跟我說,當年她媽媽過年會來看她,會給她拍照,家裏還有照片,那個時候一起拍的,拿來給我看,我看到許姐很小的時候,穿着牧民的衣服,一個小可愛,特乖,特讓人喜歡,看到愛的女人小時候的照片真的特別感動。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時空裏,我在那裏靜靜地看着,許姐也跟着我一起看着,她手指着她小時候說:“這是我!”當我聽到她這樣說後,我激動地說:“你記得了嗎?是你,你記得嗎?”她皺着眉頭,不大記得,但是她記得這是她,哪怕只是靈光一現,可是她接着說:“你們說這是我,她是小孩。”原來是這樣,她聽我們說的。
看着她現在的媽媽當年的樣子,跟她一起拍照,這裏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次想着這些,不是她的孩子,她帶到這裏,放在薩日娜阿姨家裏,然後盛建國有家庭,如果盛建國知道不是自己的女兒,幹嘛來認她?認她的時候,許姐還沒有後來有錢,那就是盛建國認爲這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本來就是他親生的,只是許姐現在的媽媽確實不是她親媽媽。
有太多可能了,沒有辦法確定。
那個年代也不像現在,到處都是監控,當年的事很多時候是無法得知的,如果對方不能誠實地說。
後來我們出去,許姐看到有人牽着馬,她說她要騎馬,我們讓她騎上馬,她還會騎馬,騎的飛快,她的很多這種肌肉記憶都在,騎了一圈回來後,我也上馬,把她擁在懷裏,她在我懷裏有些害羞,我貼着她的臉說:“我都不怎麼會騎馬,你這麼厲害,真棒!”她雖然失憶,但是她還有感覺,我也想知道她是否有,我想這樣的靠近也許能對她恢復記憶有幫助。不過我又想萬一她不是因爲喜歡我,只是本能,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啊?
她突然臉蹭着我,我手放到她的懷裏摟着她,然後輕輕地吻了她下,她臉刷的一下紅了。我手放在那豐盈飽滿的地方,感覺特溫暖,愛不釋手,我的寶貝,我的乖乖。
她哼哼着,手按着我的手,後來我手離開,然後跟她保持一些距離。看着周圍茫茫白雪,我們騎在馬上,在滿是雪的草原上,我看着南方,許姐在我的懷裏,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浪漫,生命的美好,人生真的很神奇,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爲一個女人,在某天,我會出現在這裏。
晚上我們睡在炕上,屋裏很暖和,那是一個通鋪,許姐睡在我和朵兒中間,我們蓋了一牀大被子,後來許姐往我懷裏蹭,我把她摟在懷裏,她乖乖地在我懷裏,她想我摟着她睡。再後來,她在我脖子處蹦來蹦去,像個小乖乖一樣。我忍不住吻她,她跟我輕柔地親吻起來。再後來,我沒忍住,我太想她了,很溫柔地跟她那樣,她不敢發出聲音來,渾身顫抖,緊緊地抱着我,她也有這個記憶,跟以前差不多,很靈活,畢竟我們很多很多次這樣。我幸福的要瘋了,緊緊抱着她,後來她太敏感了,在我懷裏猶如蛇一樣翻滾着,而我被她很快也搞定了。我緊緊地抱着她,一直不動,後來就這樣睡着了。
第二天起來後,她看到我有些害羞,記得前天晚上我們的事,我跟她說:“我是你男朋友,知道嗎?我們是戀人。昨天晚上那種事情呢,只能跟我的,知道嗎?”她乖乖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她就一刻都不想離開我,我帶她從那個屯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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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時候,薩日娜阿姨說:“小楓,你好好疼月兒,月兒特好的,你對她好,她不會忘記的。”阿姨又落淚,我說:“阿姨,你放心,我會盡我所有能力,任何時候,都不會不管她,就算她一輩子這樣,我也會把她照顧好,讓她不受到任何傷害。”
朵兒聽着也落淚,我們依依不捨分別,許姐跟薩日娜阿姨擁抱,我們上了房車。
接着,我帶許姐去了美國。
當時美國哈佛大學有個研究機構,神經學方面特別頂級的,他們在記憶恢復方面有了新的突破,從他們的論文來看,許姐這種情況,不會是永久性失憶。
當我看到這個論文後,我特別開心,立刻帶許姐去美國重新做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