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穿得很性感

發佈時間: 2025-01-11 18: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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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國後,哈佛醫學院的醫生說不能說斷定永久性失憶,記憶中樞沒有問題,至於能不能記起來,這就是偶然,說不定很快,說不定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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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個醫生對中醫很有興趣,他意思是能不能用鍼灸刺激腦神經,這個很危險,我之前有鍼灸外部神經,還有用了一些調節神經,增強記憶方面的藥物。但是直接對記憶神經鍼灸,這難度很大。

我帶許姐回南城後,天天苦練鍼灸,本來技術已經很好,但是爲了敢去做這樣的嘗試,我每天更加精益求精地練習。

一個月後,我很大膽地給許姐做了記憶神經的鍼灸,那天我很緊張,但是效果非常好。

一個星期後,許姐開始零星記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還有後來一些事情,她也可以零星記得了,包括我,只是有些模糊。這樣一來,她的狀態神情慢慢地發生變化,越來越靈動。

那個時候,我特開心,感覺就猶如失明的人重新見到光明一般。

而這個時候,我被調查組突然帶去調查,一直住在酒店裏,還是關於是否組織黑社會的事情,以及涉及一些落馬的官員。

這個我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也就是說鮑叔叔他們都不知道,也就意味着,有比他們更有能量的一些人應該是點頭了,就是要辦我。

這對我來說,我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的。

如果對方就是要辦掉我,在強大的權力面前,已經不存在我是否清白了,他們可以用很多罪名給我加上,而且可以做的對外界沒有什麼疑問。

在強大的權力面前,別說我不是黑社會老大,就算我是,那也是浮雲。我太早就知道這點,所以有人崇拜黑社會大佬什麼,我感到不太理解,要知道,那些人沒有強大的保護傘,什麼都不是,也不過是強大的保護傘的夜壺而已。

混社會,有錢,這在某種層面來說都不牛逼,當然我希望更厲害的是法治。

我哪裏想做黑社會大佬,我無比痛恨那些人,擾亂社會治安,做灰色產業,開賭場,放高利貸,坑害百姓,迫害無辜的民營企業家。爲了利益,取無辜的人性命。我是跟他們對着幹的,我有這些兄弟,做出一些暴力行爲,不過是不想被他們欺壓。我有替天行道的理想,我有時候想,我要是在古代,我就把欺壓百姓,殘害百姓的混蛋全部幹掉。無論是哪種,只要做坑害百姓,都一樣。

我希望這片土地越來越好,大家友好和諧,幸福地生活,那是多麼幸福的社會,共創我們的中國夢,我願意爲美好的和諧社會添磚加瓦,做一個普通人能做的。並不是打架鬥毆都是黑社會,並不是我有很多安保人員就是黑社會,不是我跟那些人對着幹就是黑社會,之前他們拿這個抹黑我,我很痛苦,我最希望人家叫也顧醫生,也不是顧總。就是做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這是我從小的願望。可是後來,我似乎很難被這樣稱呼了,我只是因爲一個女人,我闖入了這片滾滾洪流中,我只想她平平安安,我帶她出去,過着簡簡單單的田園般的生活。

面對調查組的人,我很認真地說:“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我只有過正當防衛而已,我沒有行賄過官員,我在二十三歲的時候愛上一個女人,她跟我說不要做違法犯罪的事,我一直牢記於心,如果說有些官員幫我,也是因爲我是醫生,給他們看病,他們出於正義幫我。我是一名醫生,這些年,我做過很多公益,不是爲了出名,我二十多歲就有很多錢,足夠我花一輩子。我對財富沒有那麼大的貪婪,比起很多人,我已經很知足。我小時候家裏挺窮,錢太多後,我會有種不安,還有那麼多生活在底層的人,爲生存掙扎,我的財富未來也會陸續捐出去,會做有意義的事,回饋社會。我很真誠跟你們說這些,也並不是說我高尚什麼,而是我是醫生,我見過太多看不起病,很可憐的人。每當我給那些老革命,給他們看病的時候,我就會想到這片土地是因爲他們的英勇無畏才得以有今天,我們這些子孫後代,不應該忘卻,他們是英雄,可歌可泣!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是通過自己在醫學方面的努力做出我個人一些貢獻!我會感到很開心,很知足,還有我愛人慢慢恢復記憶了,我很開心,因爲她,我不可能做出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老同志說:“顧楓,你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少,我有個遠房的親戚,是你老家的,家裏挺困難,說是找過你看過病,你不收錢,那會你還小,也沒什麼錢,後來我們調查組也去走訪了一些山裏人,他們對你很誇讚,不過顧楓,這些事情,不能說因爲這個就排除其他的。你說你接近一些官員,是爲許新悅翻案,你也講了你跟許新悅認識的事情,你確定你沒有對那些官員行賄嗎?”

“沒有,我不需要。”我說後,他說:“之前有人說你拍了一個官員的視頻,以此威脅,有這事嗎?”

“那就是涉及到冤枉許新悅的案子,當時的郭副市長,他當年跟池慧一手策劃,因爲這種東西不能成爲證據,我是正常調查取證,他害怕了,把許新悅放了出來,因爲當初參與陷害許新悅的公司的財務一直在逃,沒有抓到,這個案子就一直擱淺,這背後也有某種力量干預,干擾,那個財務如果被抓到,這個案子被真相大白,池慧不是有個兒子嘛,這個兒子具體是誰的,好像不能確定,總之池慧兒子的老子肯定不希望池慧栽掉。”

他聽後笑笑說:“可是現在每天大量的舉報信,是關於你組織黑社會的,沒有這些,也不可能說就能把你帶來調查的。”

這些很簡單,只要對方花錢,想做這些沒有什麼難的。

說來還是這一路走來,爲了最初的翻案,一步步得罪的對方的人很多。很多都是利益集團。

後來我知道,鮑叔叔在我被帶去調查後,不斷髮力,他想過最低是要保我人身安全,我的案子能得到公正審理。

而許姐在期間徹底恢復記憶了,她知道我被帶走的事情後,利用她的影響力給我發生,做很多讓我免於被污衊定性成黑社會頭目的事情。

一個月後,我被暫停調查,出來後,我知道許姐一切都好,那幾天,我在鮑叔叔休假的度假村,在那裏跟他談一些事情。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想疏遠下許姐,我不想牽連到她。

雖然那段時間遇到這些事,但是一想到她好了,我就特開心,想想就會笑。

那天,我在游泳池游泳,她來找我了,見到我後,跟找後賬似的,冷冷的眼神看着我,穿得挺性感的,一條包臀裙,側面露着白皙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