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害怕沒有回頭路嗎?是因爲她養母心生痛恨嗎?還是是因爲經歷各種折磨,心裏發生扭曲了嗎?總之如今的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青澀懵懂的小傢伙。
我有不可告人的內心,彷彿擁有好幾個自己,我不知道我那些不可告人的心理別人是否也有。我讓她翻身過來,這樣很好,我彷彿就是她的主人,她乖乖地屬於我。
過後,她閉着眼睛,露出潔白的牙齒甜美地笑着,突然睜開眼睛,露出嫵妹明亮的眼睛,她手摸着我的臉,閉上眼睛又睜開看着我說:“怎麼這麼舒服的?”
她有時候會帶着一種感慨的神情和語氣,給人一種很雅,又很性感的感覺,我看着她美麗的臉龐,我想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跟她一樣好看。
是的,太舒服了,跟她在一起,甜甜的,超有感覺,胸口都是滿滿的愛。
白天在家裏,許姐喜歡穿旗袍款式的絲綢睡衣,她知道我喜歡她這樣的穿着。
我有時候叫她大洋馬,她就有些不好意思,又幸福地笑着,走到我身邊,我在看書,她給我泡茶,我會把她抱着坐在腿上,她看着我看的中醫典籍,問我什麼意思,我給她講着,她聽的津津有味。我手放到她的大長腿上,愛撫着,她把我摟在胸口,我微微地晃着她,那句話特別應景: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她跟朵兒在家裏聊天,有時我會偷偷聽。
有天我聽到她說:“等我生孩子了,你跟我一起帶着哦,就像父母愛情電視劇裏的德華一樣,你給我帶好了,我給你買個布加迪。”
“那是必須的啊,姐,我到時候可寶貝小寶貝了,我也來餵奶,我的往寶寶嘴裏一塞,那將來白白胖胖的。”“你哪來奶水啊?懷孕才有奶水的。”許姐說後,朵兒說:“那你讓他把我也弄懷孕不就行了,我們一人生一個。”
“哦,他不行的,他,你知道嗎?他思想負擔很重的人,心思可細膩了,感覺比女人還細膩。”“人家有錢男人,哪個沒有個情人小蜜什麼的,真是的,還看不上我,哼,我還看不上他呢,他要不是人好,我才不願意接近他,我生氣,看不上我,真拽!”
“所以說不是姐不大方哦,那總不能違揹他意志吧,對吧!”許姐哄着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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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她們有時候都挺二的。
走出來後,她們那你不說了,我一笑說:“你們啊,老背後說我壞話是不是?”我說後,許姐手騰空打了我下,哭笑不得的樣子說:“你偷聽我們說話,我們沒有說你壞話的。”
朵兒走過來,坐到我旁邊很不舒服的樣子說:“姐夫,你怎麼這麼愛看書啊?我想要你多陪我們玩。”
我看着她說:“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跟男朋友玩才有意思的。老馬的弟弟,小馬人挺不錯的,跟你差不多大,單身呢,跟他哥搞農場,挺正派的。”
“那我將來不就是農場主婦嘛,我不要,我就知道,他哥是你好哥們,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哼着說,我說:“我是要給你找個好男人,我很瞭解男人的。”
“那我問你,姐夫,你找過小姐沒有?”朵兒說話不經過大腦,我聽後笑着,朵兒說:“你有對不對?是不是啊?”我點上煙抽着說:“你說的這些,多少年前,我那會就陪領導吃吃喝喝,滿屋子女孩子的。”
“那你有沒有跟她們那樣過?”朵兒問我後,我看着許姐,她抿嘴笑着,我說:“是你想知道還是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啊,我姐她太愛你了,對這些不好奇,我好奇啊!”朵兒哼了下說:“你肯定有的,你看你都笑了。男人幾乎都會的,你說旁邊有個美女,不玩白不玩嘛!”
“你想知道的話,無可奉告!”我笑着,朵兒忙說:“姐肯定也想知道,你說嘛,我們不會怪你的,沒事的。”
“有也不會告訴你有,沒有肯定也是沒有,所以呢,沒有!”我躺到沙發上看着她們,朵兒撲閃着眼睛說:“那就是有的,當然你不會說的。其實也沒有什麼,深層次握手而已!”
“挺厲害啊,深層次握手……”我笑着,朵兒說:“我姐說的,我姐還說對於生活呢,只要瞭解個大概,不要深究細節,男人什麼事都讓你知道,還怎麼活?”
“說的是,不要那麼多好奇心啊,朵兒,我跟你說,人的痛苦很多都來自好奇心太重了,還有不要對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好奇,不是我清高,而是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如果我不能剋制欲望,我恐怕早出事了,比如酒吧,我其實很想去聽聽民謠,喝喝酒,但是我不能去,找女孩子?萬一有人要害我,突然捅我一刀,其實這些年,我過得生活很清苦的。我還沒有你媽媽,老年人過得瀟灑,說實話。你姐知道的,我們來新悅七星之前,去香港,就跟鄉巴佬一樣。”我說後,朵兒心疼地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問你。你是好男人,所以我姐說,只要你安全,其他的,她不想的。說你爲了她,大好青春都用盡了。”說着,朵兒要給我按腳,皺着眉頭說:“那不如讓我假扮按摩的女孩子,伺候伺候你吧!”朵兒說後,我忙說:“樓下四層有啊,你去學下泰式什麼的。”
“好啊,那我明天去賺外快去了,你不讓我給你按,我去給別的男人按去了。”朵兒挺有意思的,我和許姐都被她逗笑了。
新悅七星酒店裏有很專業,很漂亮的女孩子,泰式按摩什麼的,許姐讓我去,說放鬆下,我聽後說:“你可真大方!”她就說:“那有什麼,我的酒店怎樣的,我知道的。”
那些日子,在新悅七星上面的家裏,我挺開心的。
有天鮑叔叔讓我過去吃飯,吃飯的時候,他跟我說:“小楓,最近我們省裏,我上面的領導,有些摸不透,按理說你的事小事,可是最近感覺對方發力太猛,你暫時還是先離開。你在國內,我總是擔心。”
鮑叔叔很多時候跟我說這些也不會說的太明,本身有些事情,他們官場上也都是說話有保留。
“叔叔,我知道的。”我說後,他說:“等我再上一步就好了。到時候不管怎樣,他們不可能說害掉你。”
我想是的,幾天後,我再次去了香港。當時許姐本來說跟我一起走,但是她的通行證和護照被她養母給拿去了,不給她,她一下子走不了。
到了香港後第二天,朵兒來了。
朵兒出現在酒店的房間裏後,我說:“你怎麼來了?”
“我姐讓我來陪你的,姐夫!”說着,朵兒走過來,直接跨到我的腿上,摟着我的脖子。
她穿着超短裙,緊身背心,突然就蹭着我。我低頭一看,都要撐爆了,她化了很時尚的妝,嗲嗲地說:“姐夫,我想你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