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問題讓臉皮子薄的小姑娘當場小臉更紅了。
“岑晝!”
喬知漾跺了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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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炸了毛的小綿羊,睜圓的雙眸嬌俏生動,粉嫩柔軟的腮幫氣鼓鼓地鼓了起來。
這般可愛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幫她順順毛。
岑晝不由輕彎下脣,笑了一聲。
“這都是爲了能讓夫人的體驗感更好。”
他摟着她的腰肢,低啞沉磁的聲線壓低。
在她羞紅的耳尖廝磨低語,腹黑佑引,“難道夫人不想更舒/服嗎?嗯?”
男人說話間,脣齒裏輕吐出的氣息溫熱撩撥。
就這麼璦昧地噴灑着她泛粉的耳朵。
像是被細微的電流竄過似的,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喬知漾的臉蛋燒得更厲害了。
察覺到周圍有些視線朝他們投來。
她羞得不行,忍不住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薄脣,嬌惱地嗔瞪着他,腮幫更鼓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男人眉骨雅痞地輕輕一挑。
當着不斷從周圍經過的行人,順勢單手扣住她軟腰,將她摟得更緊。
並握住她貼着他脣的手,頭輕輕一歪,在她掌心裏明目張膽吻着上面的紋路。
隔着鏡片,犯規地用又蘇又欲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微潤的觸感自嬌嫩的掌心處傳來,撩逗得女孩嬌軀不由微顫了下。
喬知漾臉紅地對上他不加掩飾,充滿痞色意味的目光,心跳砰砰直跳。
這還是她當初認識的那個溫文儒雅,光風霽月的三哥嘛!
現在的他,根本就是個內核黑透的大尾巴狼!
“壞蛋!”
炸毛小羊有點氣,忍不住又朝着他胸膛輕揮了下小拳頭。
這樣輕飄飄的粉拳落在男人緊實的肌理裏,根本就不痛不癢的。
反而還頗有種小情侶間調情的味兒。
岑晝喉間溢出聲愉悅的輕笑,又順勢地握住了她的手。
“乖,寶貝。”
他低頭,用脣蹭了蹭她粉撲撲的耳尖,氣音溫醇低啞,一字一語格外蠱惑痞氣。
“留點力氣回去,再在牀上教訓三哥也不遲。”
喬知漾:?
她臉蛋溫度升高,氣鼓了腮幫,“對方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並且不想再搭理你了。”
說完,衝他哼了一聲,然後掉頭就走。
小姑娘走得風風火火的,連後面裙子上的蝴蝶結也跟着一甩又一甩的。
岑晝望着她充滿生動的身影,脣邊的弧度不由漸濃。
小姑娘過於害羞。
走之前都忘記警告他,今晚不準拿着這些亂來。
岑晝勾了勾脣,眼底暗色熠熠。
既然如此。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跟做測評似的,每一種都拿了好幾盒。
當天晚上。
不止是臥室,其他已經解鎖的場地也再次洋溢起綿延不斷的熱意。
“夫人。”
男人強健結實的雙臂託着懷中的女孩,沿着她脖子細細落吻,暗啞的嗓音帶着佑哄。
“喜歡哪一種?”
喬知漾香汗淋漓地埋着他頸間,嗚着聲,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岑晝脣角輕彎。
他眼尾撩着腹黑雅痞的弧度,薄脣壓着她耳畔,氣息炙熱,“原來寶貝都喜歡是麼…..”
“知道了。”
“以後每一種都雙倍買回家。”
—
感覺這個男人的字典上好像永遠都沒有累這個字似的。
秉着既然避不過,那就機智開跑的原則。
某只小渣羊趁狼不備。
並且也不忘抱着從家裏帶來的一堆零食,迅速逃去了自己的工作室。
還機智的用最近工作室排單超標,要留宿在這裏,這幾天都不回家了。
這天。
岑氏集團會議室。
在做的人都戰戰兢兢地腰板挺直。
餘光時不時地偷瞥向端坐在前方散發着沉鬱氣息的男人,高度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岑晝穿着出自女孩之手的西裝,眸色深斂,面無表情地盯着手機屏幕,脣角繃成條直線。
【寶貝夫人】:嗚嗚嗚今天的工作還是好多哦,多得都要處理不完了,所以今晚還是不回來啦。
岑晝:夫人再不回來,我會睡不着的。
【寶貝夫人】:那你自己努力想辦法睡着吧,我要繼續忙啦,嗚嗚嗚好傷心啊~
【寶貝夫人】:飛吻.jpg
岑晝似笑非笑。
真的傷心嗎?
但他怎麼覺得他家夫人每個字,都洋溢着一種開心?
“啪!”
一道手機冷不防放在桌面的聲音猛地響起。
把正在彙報今日的高層總管嚇得一顫,險先將最後一個字飆成了男高音。
其他人:抖抖抖抖。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前幾天岑總還春風滿面,每走一步路都能biu出朵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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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突然間就掀起八號颱風了!
衆人默默對視一眼。
莫非是岑總和少夫人吵架了!?
還是說最近岑總開始不行了,所以讓少夫人失望離家出走了!?
會議終於結束。
岑晝長指一下又一下地輕敲着手機背面,嗓音壓得低沉,“下午還有什麼安排?”
徐康對上自家老闆幽幽的眼神。
識趣地將手中的工作流程小本本收在背後,以打工人的精神扛上所有。
“沒有特別重大的安排,所以請岑總放心離開公司,我能處理好的。”
最後的尾音剛落。
男人已經雙手抄在褲袋,長腿大步直邁,裹着一身危險的氣息走了出去。
小姑娘的工作室是他幫忙設計的。
爲了讓她能有個舒適的休息時間,所以專門叫人打通裏面。
給她造了個跟家裏臥室一樣的休息套間。
不但有牀,還有浴室。
沒想到他的細心,反而變成了她躲避他的場所。
岑晝脣角略勾,看似溫潤平靜的眸底潛藏着濃烈的深色。
既然有只小綿羊不肯回家。
那他只能親自動身,去抓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