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啊,以前文工團團長上任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強制性的要求,都是文工團的人負責文藝匯演的,可現在啊,空降過來了個新的團長後就開始要求這要求那了。”
嫂子們一邊洗刷着手中的桃子等水果一邊說。
此時沈梨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梨妹子,文藝匯演的事你聽說了麼?”此時水仙嫂子一邊幹活一邊說。
“沒有,就是來的時候聽到大傢伙說了幾句。”沈梨笑了笑。
“我琢磨着你說那個文工團的新團長,是不是針對你啊?”水仙嫂子一邊幹活一邊說,“你看啊,這次要求的名單裏,就算你抽籤還是不抽籤,裏面都是有你的。會不會是她故意你,又怕太明顯了,所以這樣做?”
“是麼?”沈梨看着罐頭廠的訂單,她眉眼淡淡,嬌軟絕美的小臉上沒有太多情緒。
“我提醒你一句啊,之前你家男人蔘加軍事比武的時候啊,那個張媛媛看你男人的眼神啊,恨不得把你男人給生吞活剝了似的,那眼神熱的啊……我一個婦女都害臊,看那個眼神我就知道她絕對惦記着你家男人,嫂子得提醒提醒你,小心提防着點她。免得被她搶走了男人。”
“她想搶那就去搶,能不能搶的走,也得看看她的本事。”沈梨淡淡的笑着,說。
她不喜歡雌競,不喜歡跟別的女人搶男人,那個張媛媛想搶那就去搶,如果張媛媛真的能搶走陸景川,那就說明,陸景川對自己的感情不堅定不是自己的良人。
但退一步說的話,她跟陸景川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了,陸景川是什麼樣的男人她很清楚。
她也相信陸景川對她的感情跟忠誠,相信陸景川不會隨隨便便就被別的女人給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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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她完全放心。
“你對你家男人也太放心了。”水仙嫂子有點納悶兒,畢竟別的女人在聽說自己的老公被別的狐狸精給惦記上時肯定就會千防萬防盯緊一點兒,梨妹子這個態度未免也太淡定了點兒。
“梨妹子,作爲過來人,我還是得提醒提醒你啊,雖然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也這麼優秀,你跟那個張媛媛站在一起,對方連你的頭髮絲都比不上,可這個張媛媛她來頭可不小,她可是京市市長的千金呢,全家人都很寵愛她,整個張家有權有勢,這個張媛媛可不好對付呢,你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哦,謝謝水仙嫂子,我知道了。”沈梨笑了笑。
就在這時,組織上來了人說是把團級營級和連級的軍嫂們都叫到一塊去組織起來進行文藝匯演的抽籤活動。
符合條件的嫂子們只好放下手中的活,不情不願的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文工團的團長是咋想的,想一出是一出,真煩。”
“就是啊,我又沒有什麼才藝,希望千萬不要抽到我,我可不想在舞臺上丟臉。”
“我也是啊。那麼多的人都在臺底下看着,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就緊張的不行,老天爺保佑千萬不要抽到我。”
嫂子們小聲的嘟囔着。
很快大家就集合了,就開始在一個箱子裏輪流進行抽籤。
這些嫂子們說的不錯,整個海島上團級就兩位,所以沈梨抽籤和不抽籤結果都是被選中的。
這一點沈梨也不意外,他乾脆沒抽籤,就在旁邊看着其餘的嫂子們也紛紛忐忑不安的把手伸到了紙箱子裏去抓鬮。
“千萬不要選我,千萬不要選我啊。”嫂子們碎碎念着其中一個嫂子她忐忑不安的,打開了小紙條,看到裏面是空的字樣後鬆了口氣,“太好了,幸好不是我。沒我啥事兒。”
有人歡喜有人愁,有抽中籤的嫂子頓時哭喪着臉,“我也太倒黴了吧。咋別人都選不中就選中我了呢,我是真啥都不會呀,這讓我咋辦?”
水仙嫂子也打開了紙條,看到裏面的結果後她臉色瞬間發白起來,“我也怪倒黴的,我這輩子沒唱過歌,也沒跳過舞,我就只會照顧老公孩子打掃衛生幹農活,我哪裏會表演節目啊?”
水仙嫂子無助極了,“大傢伙,誰能跟我換換紙條啊?我願意拿出10斤海帶絲來交換。”
“大家都是海島上的,誰缺這點海帶絲啊?不光是你不會才藝,我們大部分人都不會才藝,更不會和你換了。”其中一個嫂子有點幸災樂禍的開口說。
水仙嫂子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很快大傢伙都選完了,算上沈梨,一共有6位嫂子被入選參加了文藝匯演,這裏面有水仙嫂子,有張葉嫂子,還有一個金花嫂子,月桂嫂子,以及一個比較年輕一點的跟沈梨差不多歲數大小的瘦瘦小小的一臉麻子的女孩子叫萱萱。
大傢伙都是一臉愁容。
沈梨在這些滿面愁容的嫂子裏面看起來尤爲淡定。
“大家彆着急,一定會有辦法的。”沈梨說,“大家都沒有才藝嗎?”
“是啊。我就是個農村出身的,我哪裏懂什麼唱歌跳舞啊。”
“我也是,”年輕一點的女孩子萱萱低垂着頭,“我一到公開場合我就緊張,我肯定是不行的,這可怎麼辦啊?”
她一副要急哭出來的樣子。
那些被選中的嫂子們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大傢伙都挺着急的。
“文工團的那些人既然說會教你們,那大傢伙就去學一學吧。還剩7天時間,好好學的話也還能行。”沈梨說。
“也只能這樣了。”水仙嫂子嘆了口氣。
沈梨接下來要忙罐頭廠的事兒,沒有跟大傢伙一起去,她繼續在廠子裏忙碌着,準備在研發一點別的口味的水果罐頭。
中午時間,被選中的幾個嫂子們,個個哭喪着臉回來了,其中萱萱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
“怎麼了?學的不順利嗎?”沈梨關心道。
“文工團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認真教我們,嫌我們笨手笨腳學的慢,嘲笑我們身體姿態僵硬至於教的那幾個動作,我們哪裏會那些,怎麼都學不明白,她們就在那跟看小丑似的看着笑,尤其是那個張媛媛笑的最大聲。”萱萱抹着眼淚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