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爲什麼這樣說,只能硬說:“怎麼可能呢,你媽媽人這麼好,不會的。”
“是不是因爲走私的事情?”,說到這裏,妮兒突然哭了。
我原來是這樣,妮兒也知道一些走私的事情,她這樣聯想也是很有道理的。我說:“傻孩子,怎麼可能,如果是那樣,她根本沒辦法打給你的,你別擔心,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可以見到你媽媽了,叔叔向你保證。”
陳露似乎也感覺妮兒滿可憐的,於是也安她說:“妮兒,別難過,不會有事的,你相信阿姨,阿姨可不會騙你,我等你媽媽回來跟她算帳呢,她讓你叔叔天天老想着她,我這醋可吃大了。”
妮兒微微點了點頭,但我想她心裏是不相信的,她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她會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肯定是有一些麻煩了。
接着我們繼續吃飯,可是沒多久,妮兒又去了衛生間,她是心事重重,她的媽媽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這是誰也改變不的。
我和陳露又看了看,我對陳露說:“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妮兒這事,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因爲這意味着她跟她媽媽不可能正常地生活在一起。”,想到這裏,我突然感覺眉姐雖然成全了我,但是她也滿殘忍的,難道她想不到這樣會對妮兒造成深深的傷害嗎?這傷害有多麼巨大啊!
陳露說:“我不會的,我能知道,她是個好女人,她爲了我才這麼做的,她很好,比你要好,我也挺敬佩她的,其實以前我太不懂事了,我脾氣不好,也不是因爲她,而是因爲我跟你交拄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有個她?”
我說:“你不明白的,那個時候,我跟她是分手了,可來她出了些事,而那些事都是因爲我,她父親去世了,她無依無靠,她能怎麼辦呢!”
我那時一直都不明白,陳露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她是不是也隱藏着一個祕密呢,一個欺騙我的祕密呢,而這祕密就是讓她變好的原因,因爲她的祕密,她要跟我結婚,要對我好,如果不是這樣,她怎麼會轉變的如此快呢,變的如此通情達理,如此懂事,如此寬容呢!
不多會,妮兒又回來了,這次她的表情不再一樣,她望着我們發了很久的呆。
她似乎是哭過來才回來的,眼睛裏仍舊有淚花。
我說:“妮兒,怎麼了?”
她沒說話,仍舊那樣傻傻地望着我們。
陳露也問:“怎麼了,妮兒?”
我們都好奇地望着她,似乎心裏也都在害怕,她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她媽媽是不是又跟她說什麼了。
她在我們面前流淚了,無聲地流着淚,陳露過去把扶着她說:“哎,寶貝怎麼哭了?別哭,以後阿姨不欺負你了,哭什麼啊!”
“媽媽……”,妮兒突然聳着肩,手抹着眼淚說:“媽媽她怎麼能這樣啊!?”
我們似乎都明白了,是眉姐跟她說了,我想她不應該這個時候說的,她要不就一直瞞着,要不就讓我們慢慢對孩子說,怎麼能不跟我們說就突然說出來呢?
我不願意妮兒知道,還是想隱瞞說:“什麼啊,你媽媽跟你開笑的。”
“我打電話查了那些電話的地址,是從一個修道院打來的,我媽媽不會是……”,她又哭了。
我明白了,原來不是眉姐親口說的,是這小丫頭打電話去查的。
我認爲我還有機會欺騙她,有辦法編造謊言,可是我突然就是找不到謊言了,似乎感覺沒有任何一個藉口可以欺騙她。
我想了會說:“不會吧,你肯定打錯了,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錯了。”
“你們就別再騙我了,我知道的,肯定是這樣的,我要去找她,去找她。”,妮兒說着就要往外面走。
我上前一把拉住她說:“別去,你媽媽不是在那裏,聽我說。”
“你們到底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啊,我就要去見我媽媽,不行。”,我們拉不住妮兒,只能跟着她往外面走,我把她拉上車說:“你查到的是哪家修道院啊,我跟你說吧!”,我一說:“呵,是這樣的,你媽媽不是做了修女,而是因爲一些事暫時要待在那裏,你可不能去打擾她,不能讓別人知道,明白嗎?”
妮兒聽了這個哭的更厲害了,“你是說,警察要抓她,她沒辦法,躲在修道院裏面嗎?”
我說:“也不是了,只是想在裏面待一段時間,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你媽媽沒犯法,只是要躲着一個人,他要傷害你媽媽。”
“哦,我知道了,是那個人,我知道他。”,妮兒說。
我終於舒了一口氣說:“是啊,就是這樣的,所以啊,我們現在不能暴露你媽媽在那裏,有多人會跟蹤我們呢,如果我們去了,萬一暴露了你媽媽的地址,你媽媽就會有危險的,明白了嗎?”
妮兒乖巧地點了點頭,但是又問:“那我媽媽會有危險嗎?”
我說:“不會有的,你放心好了,我在裏面安排好了人,什麼都好,過一段時間她就可以出來了,我們就可以團聚了,明白了嗎?”
妮兒點了點頭。
陳露說:“恩,好的,咱們去唱歌吧,沒事的。”
妮兒點了點頭,但是她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她的心裏從那時起就開始放到了她媽媽身上,即使她知道她媽媽沒事,可是心裏仍舊止不住關心的,這些,我們都明白的。
隨後,我們去ktv唱歌,我們選了一個小包間,坐下後,要了些飲料,不多久,妮兒似乎能從剛才的悲傷中平靜出來,我看了看她,她一進去,身上就散發了青春的活力。
她脫掉了外衣,露出了一個揹帶衫,陳露看了看,然後掀了下說:“小丫頭身材滿好的。夠大膽。”
我呵呵地笑,然後倒着酒獨自喝了起來,陳露要喝,我不讓,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在肚子裏就成了小酒鬼,妮兒一笑說:“我要喝。”,她望了望我,有種特殊的感覺。
我微微一笑說:“恩,好的,給你倒,不過少喝點啊,養成習慣可不好了,到了美國啊,那種社會啊,玩的方法和地方都太多了,自己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妮兒點了點頭,坐到了我的另一邊,陳露望着妮兒一笑說:“妮兒,你告訴我啊,是不是有很多男生喜歡你。”
“沒有啦。”,妮兒皺了皺看頭說:“叔叔,她老問我有沒有男孩子喜歡我,還問我……”,妮兒皺了下眉頭說:“問我有沒有?”
陳露聽了這個,慌忙睜大眼睛說:“哎,你可別瞎說,我可沒你這些孩子那麼開放,你怎麼好意思跟你叔叔說啊!”
“這有什麼,是你問的,別不承認。”,她拿起話筒,然後就開始唱起來,小丫頭唱的滿好的。
陳露吃着瓜子,我喝着酒,兩個人以乎是陪這孩子來的,彼此都望着對方。
陳露這女人也挺壞的,突然貼着我耳朵說:“哎,我發現你老看這丫頭啊,是不是看不該看的啊,她真的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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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說:“你自卑了吧,呵!”
陳露掐了我下說:“你找死,你敢?”
因爲唱歌的聲音大,妮兒聽不到我們的說話,我認爲陳露不該這樣開玩笑,我可是看着妮兒長大的,一直都把她當成孩子,甚至是自己的女兒。
陳露又說:“這小丫頭要是長大了,也不知道迷死多少男人呢,哎,我們是越來越沒竟爭力了。”
我不聽她在這裏玩笑,陳露似乎是故意的,似乎一直用這話來挑逗我,而且老往我身邊湊,一直貼到了我的身上,我知道這段時間,因爲她懷孕,我們沒法在一起,她比較缺,我也比較缺,可是必須忍着,但是那天陳露似乎難熬了,一直貼着我耳朵說話,有時候咬我耳朵,似乎是在妮兒的面前,我們偷偷摸摸會比較刺激。
我想妮兒也發現了我們這樣,偶爾她會轉過頭來,陳露就會驚慌地離開我的身體,然後對妮兒笑笑,我被陳露搞的不好意思,妮兒就忙把頭轉過去,繼續唱歌。
妮兒一轉過去,陳露又這樣靠過我,幾次竟然還用手不老實地摸我下面,我被她嚇死了。
我說:“哎,你別這麼壞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回家再說。”
她貼我耳朵說:“不嘛,我就要這樣,就要偷偷的,在小丫頭面前。”
“你混蛋,你真夠變態的。”,我說。
“是啊,我就變態,我就把她當成她媽媽了,我就要氣她,我心裏不平衡,我需要這樣得到滿足,怎麼了,你敢叫,我休了了你。”
我拿她沒辦法,當妮兒再次轉過來的時候,陳露正在吻着我。
也許是因爲這件事,激起了妮兒的不滿,才會有讓我感到驚訝的一幕吧!
妮兒看到了這些,她選擇了一首很刺激的歌,唱了起來,大聲地吼,然後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當我離開陳露的時候,看到妮兒在那裏瘋狂地舞動起來,這小丫頭夠厲害的,她跳起了很讓人有點看不慣的舞蹈,是有些過於open了,也許是因爲在美國,受那邊的環境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