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說完,也不去理會周啓明的臉色,她牽着大寶小寶離開。
在排隊買票的人,聽了沈秋然的話,都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着李雪蓮跟周啓明。
對上他們的眼神,周啓明心裏生出一股濃濃的怒火。
從省城到京城的火車,要明年早上八點才發車。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周啓明拿着村支書跟鎮派出所開的介紹信和證明書,在火車站附近的招待所要了一間房間。
待李雪蓮拿着行李進房間時,他就關上了門,“咔查”一聲,落鎖。
然後撲向李雪蓮。
他把李雪蓮抵在牆壁上,低頭,一邊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邊粗暴地吻她的脣。
李雪蓮的背後被撞得生疼,也被周啓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
她有些懊惱,掙扎着推開周啓明。
她越是掙扎,周啓明的動作越是急速、粗暴。
扯掉她衣服後,寬大帶着薄繭的手,狠狠地揉捏她胸脯——
她發現一聲“唔”後,停止了掙扎。
在周啓明熟練、粗暴的攻擊下,她勾住了周啓明的脖子,迴應周啓明。
周啓明在她的迴應下,變得格外勇猛,把她抱起來,讓她的雙腿,圈住他的腰身。
他不停地攻擊,她的背後不停地往牆壁上撞。
啊啊啊……
嘴裏發現的聲音,讓整層樓的聽得見。
尤其是隔壁房的婦女,她抱着她的娃兒,正準備躺下休息,可是挨牀的這邊牆,砰砰砰地響,感覺牆要被撞翻。
還傳來女人嬌喘的啊啊啊,聽得婦女臉紅又氣憤。
可她一個女人家,又帶着孩子,不敢去敲門,讓人家停下來。
“娘,有人在打架嗎?”婦女懷裏的小男孩因爲過敏一場,身子變得有些虛弱。
婦女心疼地抱緊他,溫柔地道:“也是不真的打架,是在玩遊戲吧,就像你跟村裏的孩子玩耍一樣,不用害怕的。”
婦女怕說是打架,會嚇到孩子,只好婉轉地告訴他,隔壁房的人是在玩遊戲。
她哄着小男孩睡覺:“娃兒閉上眼睛睡覺,明天我們就可以坐車去大京市找你爹。”
聽到能找爹,小男孩聽話地閉上眼睛,很快就在婦女懷裏睡着了。
婦女把小男孩放到牀上,過去把窗外關上。
“不要停下來……啊啊啊……周啓明,你不要停下來……唔唔……”
隔壁房的聲音,真的……聽不下去!
婦女轉身回到房間,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張廢紙。
她把廢紙撕下來,揉成四個小團,塞進兒子跟她的耳朵裏。
“真是浪蕩得很。”婦女嘴裏嘀咕地吐槽了句,躺下牀摟着兒子睡覺。
塞了紙團的耳朵,並沒有完全隔絕外界的聲音,只是沒那麼響而已。
一場仗結束,本以爲可以安安靜靜睡一覺。
誰知道,下半夜,還來了兩場。
夜越是靜,聲音越是響亮,紙團都沒用。
下半夜兩場,婦女聽到隔壁房女人一會叫周啓明,一會叫南承哥……
婦女懊惱之餘,猛地坐牀上坐起來。
嘴巴驚得張大,能夠塞進一個拳頭。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這……
這是犯罪的啊!
婦女搖搖頭,事不關己,不要去理會,不要去理會,免得惹禍上身。
也不知道是怎樣熬到天亮的。
婦女早早就叫兒子起牀,洗漱,拿着行李包去退房。
剛走出客房,就看到隔壁房的門也開了。
婦女八卦的掃了一眼。
看到對方時,一愣。
怎麼是火車上,給她兒子吃雞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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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一對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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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晚這女人嘴裏怎麼叫着不同男人的名字?
婦女的視線像雷達一樣,在李雪蓮身上掃了掃。
李雪蓮被周啓明折騰得一夜沒睡好,眉宇間透着疲倦,很憔悴。
但臉色很紅潤,還很光滑,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滋潤得很不錯。
婦女在心裏嘖嘖幾聲,這個妹子看去清清純純的,沒想到這麼浪蕩。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抱着兒子匆匆離開,還要趕火車呢。
周啓明和李雪蓮看到婦女那一刻時,也是微微一怔。
婦女落在他們身上那抹八卦的眼神,他們也捕捉到了。
周啓明頷首,偏頭,不屑地看了一眼李雪蓮:“跟我做還叫着陸南承的名字,看把你浪的,陸南承未必有我勇猛,能一夜跟你戰三次,還每次都讓你連連尖叫。”
李雪蓮臉色難堪地有些微紅。
她不喜歡周啓明,但又拒絕不了周啓明在這種事上,帶給她的快樂。
每次周啓明要她時,她都是起先拒絕,慢慢地就接受,和主動……
她鄙夷這樣的自己。
可又控制不住自己。
現在對面周啓明的取笑,她沒有反駁,而是擡起腳,大步離去。
不管周啓明怎麼勇猛,不管他怎麼嘲笑她,在她心裏,周啓明就是比不上陸南承。
總有一天,她要陸南承像周啓明那樣,迷戀她的身體,迷戀她的聲音,迷戀她的浪蕩,一夜戰五次!
沈秋然昨晚沒有花錢去住招待所。
她買了票,還沒出銷售廳,就被鎮上到縣城那趟列車的乘務員叫住了。
原來乘務員一直患有偏頭疼的毛病,尤其是月經前後,太陽穴兩邊像被針扎一樣刺跳刺跳的痛,知道沈秋然是醫生,她請沈秋然替她看診。
沈秋然給她看完診,她帶她跟大寶小寶去她休息間休息。
乘務員的休息間不大,但在於安靜,沈秋然跟大寶小寶睡得很好,早上起來,乘務員還給她們帶回來甜粥,饅頭跟油條。
吃過早飯,這名乘務員要隨車了,沈秋然看着時間也快到八點了,就帶着大寶小寶來到候車廳。
在候車廳沒坐多久,就聽到廣播員的聲音。
在候廳等待的人,一窩蜂往驗票處涌去。
他們這一趟列車雖然直達大京京,但中途會經過很多省市。
所以乘客比從鎮上到縣城的要多,不過需要對號入座,沈秋然就不急,待乘客都上得差不多了,她才帶着兩個孩子過去驗票。
她的票是五號車廂。
她來到五號車廂,還沒找到自己的座號,就聽見有人興奮地喊她:“秋然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