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灝怕嚇到她,連聲安撫道:“沒事,就是一點心臟病。”
“心臟病啊!”雲馨兒低吼出聲,對於他來說,心臟病是簡單的小病,只要不發病就沒事,可是對於她來說,心臟病是很危險的,當初她的爺爺就是因爲她的奶奶生病去世,他受不了心臟病爆發而死,這對於她的童年來說,是個不小的陰影。
雲馨兒立馬起身,回頭緊張的看着厲璟灝,“先生,你的病是不是很危險?”
厲璟灝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話,而是詫異的看着她,這丫頭一驚一乍突然轉身,就這樣赤赤果果赤果果的看着他,讓他這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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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全身的燥熱感,他開始手足無措。
雲馨兒絲毫沒有想到她此刻的處境,還是擔憂的看着厲璟灝,心提到嗓子眼。
厲璟灝指了指她的身體,似乎是意識到什麼,雲馨兒順着他的指尖看去,這下再也淡定不了,腳底一個打滑,她直直地朝着浴桶裏栽去。
“砰!”的一聲巨響。
“丫頭”,厲璟灝心提到嗓子眼,幾乎是下意識地把她給撈起來,護在懷裏,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心臟激烈跳動。
“咳咳!”
一陣嗆咳,雲馨兒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看到厲璟灝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整個人急促呼吸,頭上大汗淋漓,她能感覺到他臉上的滾燙,心底涌過不安。
“先生,先生,你怎麼樣?”雲馨兒急聲安撫,捧着他的臉,試圖撫平他緊蹙的眉,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的臉很紅,臉上全是汗水,眉頭緊鎖,整張臉都有些扭曲。
攥緊拳頭,厲璟灝咬牙切齒,大概三五分鐘,他終於緩了過來,微微睜開眼睛,滿臉煞白,
他掙扎着笑道:“我沒事,剛剛胃疼。”
胃疼?
雲馨兒明顯不相信,卻也不好說什麼,心裏忐忑不安。
“洗好了,我抱你去牀上,”厲璟灝看到她心事重重,便轉移話題。
“不用,先生你幫我找套衣服來,我自己能走,你的身體不舒服,不用抱。”
看到她情緒不高,厲璟灝有些心疼,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從密碼箱裏拿出自己的白色長襯衫,還有長褲,放在她的身前,又拿來一塊浴巾,放在浴桶上。
“丫頭,這浴桶有點高,你能出來嗎?我不放心。”
雲馨兒笑了笑,“我可以。”
“好的,”知道她還沒準備好和自己坦誠相待,他也不忍心爲難她,走了出去關上門。
腦海裏雲馨兒嬌羞的一幕浮現在他的眼前,他連忙朝着院子裏走去,只有那風吹在他的身上,才能驅走他身上的不適。
……
夕陽西下,天也快黑了,別看楊家村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可這風卻不是一般大,吹在人身上還是挺冷,讓人不自覺的裹緊衣服。
寒司夜還在池塘裏泡着,整個人冷的瑟瑟發抖,其中一名釣魚的男子從家裏拿了幾件大衣,一牀棉被,一些饅頭,鹹菜來到池塘邊。
另外一名釣魚的男子看到,笑道:“阿強你終於來了,快,又冷又餓。”
“看把你餓的,你能餓過那變態,你看他泡在水裏,還挺有勁,那臉拉的比馬臉還長。”
接過饅頭,大衣,兩名男子紛紛道:“入秋了,這晚上確實讓人冷。”
“那變態也是活該,做人不好好做,偏偏學人家搞雞,還是男的,受不了,活該。”
“是基不是雞”,阿強好笑道。
“都一樣,反正就那個意思。”
三人吃飽喝足,紛紛裹緊大衣,緊挨在一起,棉被一蓋,倒在旁邊的草地上就休息,不一會兒咕嚕聲傳來。
寒司夜見狀,吹了幾聲口哨,見三人熟睡,趁着路上沒人,他抓緊時間就朝着岸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冷的瑟瑟發抖。
該死的厲璟灝你給我等着,今日的仇,我會報,赤月我也依然要,而且要定了。
一想到那兩人牽手離去,他就全身難受,雖然已經跟赤月離了婚,可是那種被背叛的感覺還是充斥着他,彷彿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
寒司夜悄無聲息地上了岸,剛到大路上,就看到兩個女的對着他紛紛指點。
“春花,你看那人怎麼不穿衣服褲子,太不要臉了吧!”
“沒準是個神經病,腦子有問題。”
春花蹙眉,看着前方,“不是吧!我看這身材逆天,大長腿,翹臀,精瘦的腰,這曲線,沒準是個大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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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議論聲,讓寒司夜立馬跑到樹後,佝僂着背,夾緊腿,雙手捂住下腹,探出頭來。
“姑娘,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那穿着花襯衫,扎着兩個小辮子的女人,一看到寒司夜的臉,不由驚呼出聲:“天啊!小麗,看到沒,好帥。”
“真的耶!不過可惜是個神經病,連衣服都不穿。”
“可是我好喜歡,長得真的太好看了,”那叫春花的女人,立馬湊近含羞道:“帥哥,你要幫什麼忙?”
“美女,幫我找套衣服。”
春花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一下子慌了神,一雙鬥雞眼直勾勾地盯着寒司夜。
寒司夜蹙眉,見慣了這樣的女人,他早已經無動於衷,只是這女人長得夠奇怪。
齙牙就算了,鬥雞眼也忍了,滿臉雀斑褶子也無所謂,可沒眉毛他就無語,畫一下難道會死?最主要的是這女人鼻樑沒有,只有兩個孔,彷彿是被狗把鼻子咬掉一般,坑坑窪窪,看起來好怪異,怎麼會有這麼醜的女人?
他忍住厭惡道:“美女,衣服,幫我找套衣服。”
那叫小麗的聽到,立馬走上前,“你不穿衣服,不會是變態吧!”
“不是,我在裏面游泳,不知道誰把我的衣服拿走了。”
春花臉紅紅的,嬌羞一笑,鼻孔中的濃鼻涕瞬間要滴落,她見狀立馬吸溜一下,鼻涕就這樣吸進去,直接吞入腹中,穩定情緒她尷尬一笑。
“不好意思,小時候我家狗睡覺,我去親它,被它一口把我鼻子咬了,從此我的鼻孔根本收不住鼻涕,讓你見笑了,我這就去幫你去拿衣服。”
寒司夜嘴角抽搐,有些嫌棄,又有些好笑,卻也感激道:“謝謝你。”
春花剛走,旁邊睡着的三個男子聽到聲音醒來,一看池塘裏沒了人,回頭就看到不遠處翹着白花花屁股的男人,不由指着春花大叫:“春花,別去,這男人是個變態,他專門挑男人出手,還綁架女人,一副壞腸子,天理難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