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妮兒突然哭着拿着一把水果刀衝了進來說:“你不要臉,我跟你拼了,你這個壞人。”,我被嚇壞了,陳露也被嚇了一跳,我慌忙地拉住了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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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啊你,把刀放下。”,我對妮兒說,
妮兒頓時放下了刀,然後望着我,哭着說:“她爲什麼要這樣說我媽媽,媽媽不是這樣的人。”
陳露說:“好啊,你們想謀害我是吧,我這就報警。”
“你瘋了啊,你再給我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我用眼睛瞪了瞪她。
真的,我當時差點沒被這兩個女人搞死,都不聽話,都在那裏亂來。
好不容易把她們安撫好了,我拉着妮兒出來說:“聽我的話,別這樣跟個孩子似的,你要懂事,知道嗎?她是壞人,咱們知道就行了。”
妮兒點了點頭,看着我受傷的手說:“還疼嗎?都是我不好,是我讓你流血的,我該死。”
這小丫頭真的跟她母親夠像的,眉姐做了傷害我的事時也愛這樣說。
我微笑了下,然後擦了擦她的眼淚說:“不疼的,叔叔什麼沒經歷過啊,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放心吧謝謝你。”
妮兒嘟着嘴說:“你好可憐。”
我皺了下眉頭說:“怎麼可憐了啊,叔叔才不可憐呢!”
“於童,於童,於童。”妮兒急促地說了三遍我的名字,意思是我不該再讓她叫我叔叔。
我說:“好,是於童,何妮。”
妮兒笑了,仰着頭說:“如果不是我媽媽,我一定要打敗她,做你的女朋友。”
她可真夠搞笑的,小小年紀這樣說,不過她的表情讓我感覺沒什麼大不了的地方,我一笑,想弄成開玩笑的感覺說:“恩,好的,你是最棒的,好了,在屋裏看電視吧!”
家裏什麼都不多,就是電視多,我讓妮兒在自己的屋裏看電視,我又走了出來,然後突然看到陳露在地板上跳,她是想把孩子弄下來,我再一看,她的臉通紅,桌上的一瓶紅酒被她喝完了。
“你瘋了啊你。”,我上前拉住她說:“你別亂來啊,孩子是我,不是你一個人的。”
“我就瘋了,瘋了,我想死,我搞死你的孩子,他根本沒爹,沒你這樣的爹。”
我從後面抱住她說:“別這樣,聽我說,會鬧出人命來的,知道嗎?”,我當時真怕她會出事,於是故意溫柔地說:“聽話,我還是滿疼你的,知道嗎?回牀上去。”
“少假惺惺的,我不要。”,陳露在我懷裏掙扎着,我不敢用力,怕傷着孩子。
她晃了一會,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說:“你是在意孩子對吧?”
我明白她的話,我貼着她的臉一笑說:“別這麼說,也疼你,畢竟不是普通人,我們這種關係,不會不關心你的。”
陳露老實了,她竟然說:“你別花言巧語了,我知道,你想怎麼樣,我答應你,我走,下午就走好了吧,離你遠遠的,我回上海去,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的,我也感覺我沒臉了,我算什麼啊,這裏根本就不屬於我,我媽說的是對的,你不是什麼好人,跟你早晚會吃虧的。”
她這樣說,我就心軟了,我說:“別,住在這,你聽我說,不管我們以後怎麼樣了,這兒都是你的家。”
“家?”,她一笑說:“這兒是我的家,等你跟她在一起了,還他媽我的家,不是想同時要兩人女人,老孃還不願意呢!”
“反正你別走,聽話,你走了,我怎麼辦啊,怎麼對我爸……”
“呵,你還能想到你爸啊,你爸要是知道你還和那個女人來往,並且要跟一個結過好幾次婚的女人結婚,她不能再生孩子了對吧,呵,你爸肯定會崩潰的,你真不孝。”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這些年,我什麼壓力沒熬過來,可是有什麼,不還都是過去了嗎?所以我希望你能明智點,在這裏給我待着老老實實的,等孩子生了,你身體穩定了,精神也好了,我們再談好嗎?”
“你現在留我,我還不想留了,我想回家了,你不就感覺我偷男人了嗎?你們這好土,在上海,這算什麼啊,哪個女人外面沒野男人,哼。”
我一笑說:“我說你不也有了嗎?你怎麼這麼不懂事,說這些話幹嘛,我要是那種窩囊的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偷人的男人,我早就娶你了,你怎麼好的不學啊?”
“我爸在外面還有二奶呢,我媽也沒說什麼。”,陳露竟然說出了這句話,我大吃一驚。
“是嗎?你爸可真夠厲害的。”,我說,
“這有什麼,我媽也有。”,陳露竟然說這個,似乎要開導我,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社會了,是21世紀了,我們的思想應該解放些。
我一笑說:“我懷疑你都不是你爸的女兒。”
“是不是跟你沒關係。”,陳露回頭冷笑着望着我說:“我都能容忍你以後在外面有女人,你怎麼容忍不了我,現在的男人管不住,誰不偷腥,可你對我要求太嚴了。”
我噓了下說:“別,跟你有沒有別的男人沒關係,知道我不愛你跟這些一點關係都沒。”
陳露很色地望着我說:“她真的會比我好?”
“別說這個,沒法比的。”,我說:“我看到你這樣輕浮,我真想……”
陳露一笑說:“來啊,讓你那個老女人也來,我們一起。”
“混蛋你,你再這樣,會遭到報應的。”
“哈哈,我不怕報應,我就這樣,我會比她還風騷,我讓你後悔,我離開你這,我就去偷男人,把孩子玩掉。”
“你別說這些,刺激不了我,我什麼沒見過啊,什麼沒聽過啊!”,我放開了她,坐到沙發上說:“我現在跟你說話,是以朋友的角度跟你說的,別染一身病就行了。”
“哼,我會報復你的。”,陳露說:“我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我跟過好多男人,哪個都比你好,我跟那些人什麼都做,我不是討厭,我是不給你那樣,我就給別人那樣。”,陳露瘋了,她真的瘋了,接着就是狂笑,然後披頭散髮地在我面前,然後扶着沙發把臉貼到我的臉上說:“難受吧,呵呵,還有讓你更難受的呢!”
陳露突然拉起我的手說:“來,這裏。”
我擡起頭,不再玩笑地說:“找死是吧?”
她拉起我的手就放到她的胸口說:“這裏被好多男人碰過,哈哈。”
她跪到了地上,然後回頭對妮兒的屋子喊道:“你出來,你看看我跟你叔叔有多麼恩愛呢!”
我突然掐住了陳露的脖子說:“我信不信,我弄死你?”,我咬着牙齒說。
“好啊,我好想死哦,讓我死吧!”,陳露跪在我面前說:“我們做好不好啊?我比她好的。”
我看了看桌子上有杯隔夜的水,拿起來就潑到了她的臉上,我說:“玩夠了嗎?”
她被潑的愣了下,然後用手抹了下臉,然後說:“潑我水?”,她往桌上看了看,發現還有杯水,於是拿起來就潑了我一臉,
我搖了下頭說:“玩夠了吧,玩夠了,我帶你去精神病院去。”
“沒玩夠,我要讓你給我下跪。”,陳露說:“你給不給?你快點,跪着跟我道歉嗎?”
“你爸媽要是看到你這副德行,你說會怎樣?”,我問她。
“哈,我都是被你逼的,我一會就自殺去,我死了,我會讓他們告你,告你故意殺人,然後把你抓起來,你這個沒良心的,玩過我就不要我了,我搞死你”,說着,陳露就站起來,慌張地望了望周圍,沒發現刀子,就跑到了廚房。
我跟着衝了進去,她拿起了刀子,雙手拿着刀子指着我說:“你敢過來,過來,我就殺了你。”
“把刀放下,聽我的,別亂來。”,我還真被她嚇住了,她的確太不正常了,剛才變態的舉動已經讓我察覺了,她不是鬧着玩的。
她從小就是被家裏人給慣壞了,一點事都不懂事。
“你給我下跪,聽到沒有,給我道歉,說是你先辜負我的,你天天去跟那個女人睡覺,告訴我是怎麼樣的,她都怎麼讓你玩她的。”
我雙手擡起來說:“把刀放下,我告訴你好嗎?”
“不好,我現在就要你說,你跪着說,說你跟她怎麼那樣的?”
天呢,原本是她偷了男人,反而要用這種下三爛的方式逼問我。
我說:“你想聽什麼?”
“你怎麼被她勾飲的,她有沒有親你,摸你,讓你給她做下流的動作?”我着眉頭說:“乖,別這樣,我求你了,我沒有跟她在一起”
“放屁,你好虛僞,你根本不是男人,你快回答我,我死之前要聽你說:“
我慢慢地往她身邊娜,然後跟她說:“你聽我說,我會把事情都告訴你的,你說你這樣幹嘛呢?”
“我幹嘛,你他媽的你不要我了,要拋棄我了,要趕我走了,我爲了你的孩子,天天呆在家,我是不是有病,我還要面對你天天出去偷女人,因爲我做了這事,你就要拋棄我,你感覺是我對不起你,是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