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鴻飛擡頭見寧思文看得津津有味,見寧思文終於不那麼無聊了,也就安心工作了,
寧思文開始之所以打遊戲只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她一直感覺渴的難受,但是此刻她正看着那些設計作品,那才是真正的投入,所以一點也不感覺到口渴。
葉鴻飛由於最近都不在公司,所以積壓了不少工作,而寧思文也找到了事情幹,兩人一待直接待到了晚上九點多,葉鴻飛忙的差不多了,這才發現已經九點多了。
“餓嗎?”他柔聲問道。
寧思文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些設計作品上面,根本就沒有聽到葉鴻飛的話,依舊在看自己的東西。
葉鴻飛輕輕搖頭,帶着一種寵溺的笑容,直接走到她身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啊……”寧思文被驚嚇到了,叫了一聲之後,她才回過神來,自己在葉鴻飛的辦公室,而且這個時間點敢這樣做的人,恐怕也只有葉鴻飛一個人了。
她嘴角微微上翹,伸手拉住了葉鴻飛的手說:“別鬧了,我這一片還有一點點就看完了。”
“不許看了,明天再看,你要知道你還是一個病人呢,這樣長時間用眼不好。”葉鴻飛上前,輕輕在她的耳邊哈着氣說道。
寧思文一下紅了臉,只感覺這樣的氣氛過於璦昧,她直接低下了頭去,被葉鴻飛這樣抓着,而且他的嘴就在她的耳邊,更重要的是,他呼出來的氣體全都噴在了她的脖子上。
葉鴻飛見寧思文有點嬌羞,直接張嘴輕輕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這才放開了她,直接將她坐地上抱了起來,抱到了沙發上,這才說:“準備一下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回家。”
“哦。”寧思文一直低着頭,她都不太敢看葉鴻飛的。
天氣已越來越冷了,兩人出來的時候寧思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真是馬上尾秋,冬天快來了。
葉鴻飛忙將他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寧思文本想說不要,可是對上葉鴻飛那堅定的眼神,她立刻慫了……她沒有再說話,而是任由葉鴻飛帶着她去吃飯。
兩人到的是葉鴻飛常去的一家西餐廳,好巧不巧的是,安喬也在那裏正吃飯,不過他是一個人。
葉鴻飛剛進去就看到安喬一個人在那裏坐着正在吃,他直接拉着寧思文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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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喬今天有心事,所以在葉鴻飛與寧思文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只顧着低頭吃着自己的東西。
葉鴻飛與寧思文也是看出了端倪,兩人對視一眼,寧思文詭異一笑,放開葉鴻飛的手上前,柔聲問道:“帥哥可以和你同桌吃嗎?”
“哪涼……”哪待着去。
安喬邊說邊擡頭的時候,當他看到站在他桌前的寧思文和葉鴻飛時,整個人愣了一下,這才笑道:“鴻飛呀。”
葉鴻飛點了點頭,然後直接給寧思文拉了一個椅子讓寧思文坐下,自己這才坐在了她身邊,這才看着安喬問道:“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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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安喬聳了聳肩說:“不然呢?你不都看到了嘛。”
“怨氣不小,看來你今天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葉鴻飛直接毫不留情的說道。
安喬白了他一眼,他才不會跟葉鴻飛說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你想我了。”
葉鴻飛也學着安喬的樣子聳了聳肩道:“但願只是我想多了。”
葉鴻飛快速給自己和寧思文點了餐,然後才看着安喬問道:“最近都不見你人,你去哪裏了?”
安喬神情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葉鴻飛再看了一眼寧思文這才道:“你自己都不見人,還好意思說我?”
葉鴻飛不置可否,他最近確實是有點事情不見人。
寧思文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爲她看到安喬桌子上的酒,水,湯,整個人都快忍不住了,更別提和她說話了。
安喬見寧思文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的水,直接問道:“你想喝?”
寧思文尷尬的看了看安喬,再看回頭看葉鴻飛,那些神可憐極了。
葉鴻飛沉聲道:“這些東西你都不可以喝,一會吃飯的時候只許喝一碗湯。”
寧思文沒有說話,可憐巴巴的低下頭去,其實她是自責,而在安喬看來,寧思文這個樣子分明像是怕了葉鴻飛一樣,葉鴻飛說不能吃就不能吃,他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安喬玩笑道:“喲,這連吃東西都給管上了,還真是寶貝疙瘩了。”
寧思文尷尬的再次擡頭看了一眼,不說話,繼續不說話,靜靜的當一個啞巴,而葉鴻飛直接白了安喬一眼,沉聲道:“思文中了最新的O病毒。”
“病毒?”安喬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寧思文,直接問:“誰跟你這麼大的仇恨,直接想至你於死地?”
“還不知道,一切都在查。”葉鴻飛輕飄飄的說道,他並沒有將寧思文家裏的事情說出來,因爲他猜想寧思文自己也不想的。
果然……寧思文擡頭兩眼放光的看着葉鴻飛,這個男人,她想什麼他都知道,如果他再這樣對自己好下去恐怕她真的離不開他了。
一頓飯下來寧思文基本沒說什麼話,葉鴻飛與安喬聊了一些有的無的,然後聊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寧思文只是坐在一邊靜靜的聽着。
飯吃到了最後,寧思文去了衛生間,可是當她從隔斷裏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個……那個……
她驚訝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更重要的人,變化太大,如果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她甚至都要懷疑自己認錯人了,對於身邊這個正洗手的女人,她是存着一絲絲歉意的。
那個她曾經給安喬下藥,給安喬當了解藥的女人,她之前還是一個胖子呢,可是現在……身上多餘的肉竟然都少了不少,雖然不是很瘦,但是總體上講比上次瘦了不少。
“我臉上有東西嗎?”女人直接回頭看着寧思文,語氣十分柔,一絲絲惡意也沒有,只是寧思文盯着她看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她才會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