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收拾葉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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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西霆不願意,可葉暉卻點頭。

“你葉伯母還在勸她,眼睛都哭腫了,你去看看她。”

陸聿辰頷首。

他跟着傭人去了葉西棠的臥室。

門口,裏面還有葉西棠的哭聲還有她哀怨的自責。

“媽,真不是我把莎莎頂在前面保全我自己。莎莎是明星,人家認得她,她長得也比我漂亮。”

葉西棠哭聲更大了,她抽噎,“媽,我不想被冷莎連累啊,我只能自保,不然,我也會被…被親犯的。”

葉母方文宜嗚咽,“你讓我怎麼和你小姨交代?你大姨母被你外婆改嫁帶走,斷了聯繫。方家就剩下我兩姐妹,冷莎是你小姨,小姨父的心尖子,你讓我和你爸如何面對他們夫妻倆?”

傭人想出聲制止,卻被陸聿辰冷冷剔了一眼。

陸聿辰又聽了一會兒才敲門。

方文宜開門,就陸聿辰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

“葉伯母,我來看看西棠,她沒事吧?”

陸聿辰偏頭,就見穿着睡裙的葉西棠趕緊用被子蓋上她的腿,她大腿有青紫,像是被男人掐的。

方文宜爲了讓兩人獨處,她退了出去。

陸聿辰看着滿臉驚慌的葉西棠,他擰眉,“你被親犯了?”

他的話像針一樣扎進葉西棠的心裏。

她攏緊了被子,無助可憐搖頭。

“沒有,我沒有…他們沒碰我。”

陸聿辰捏緊羊皮手套,他眼底晦暗難明,只是他氣場冷肅,彷彿葉西棠的不潔觸碰了他的逆鱗。

“西棠,你知道我對女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乾淨,純潔。”

陸聿辰挑眉玩味地掃過葉西棠裹緊的身體的被子。

他神情冷漠又疏離,“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之前的約定不作數了。”

葉西棠的眼淚落在被子上,她委屈,怨憤。

她尖銳地喊着,“你在找藉口,你根本就沒想履行之前的約定。”

葉西棠攥緊了被子,歇斯底里,“祈寧之前是陸澈的未婚妻,她就乾淨嗎?她爲你守身如玉了?”

葉西棠不打自招的樣子特別像個潑婦,形象全無。

她鼻涕眼淚都糊在臉上,一點名媛的影子都沒有。

葉西棠伸手過來抓陸聿辰的大衣,陸聿辰嫌棄地往後退了一步。

“葉西棠,我是祈寧第一個男人,她乾淨純潔地像天山的白雪,不染纖塵。”

陸聿辰冷冷地剔了葉西棠一眼,“而你,打破了我作爲一個男人的底線,我不希望有一天有人戳我脊樑骨嘲笑我的太太被人輪番間污過。”

“沒有,沒有輪…”

葉西棠緊緊地捂着自己的嘴,她不能說,只有一個自稱“瘋花子”的男人。

陸聿辰嘆了口氣,他伸手將葉西棠散落的頭髮別在她的耳邊,“霍維瑀是我好友,看我的顏面,他路過救了你,算我還了你當初陪我走過我最艱難時間的情誼。至於約定作罷!”

他佯裝悵然的垂眸,“我和祈寧分手後是想和你好的,可…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接受不了。”

他在殺人誅心!

葉西棠惡狠狠地看向陸聿辰。

她咬牙切齒地搖頭,“你騙人,你只是在找藉口。你…若是祈寧也遭遇了我這樣的事,你會不會拋下她?”

“我詛咒祈寧,有一天也會被人親犯,我倒要看看清高的陸三爺是笑着接納她還是對她棄如敝履!”

“葉西棠!”

陸聿辰鬱結於胸的怒氣在升騰,

他捏緊了手,沉聲,“首先,祈寧不會招惹陰狠的男人。其次,她若跟着我,我自然會護着她。”

陸聿辰身子挺拔的站在葉西棠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睥睨着眼前衰敗,凋零,破碎的女人。

“你招惹了誰?葉西霆爲什麼護不住你?你不應該反思下自己嗎?”

葉西棠眼神瞬間空洞了幾分。

陸聿辰要說的話,要說;他要達到的目的,也要達到。

不然,這棋局白下,落子有悔。

他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我會扶持你家的產業的,算我彌補你。我是一個自私的男人,我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一個下踐,醜惡的男人染指過。”

陸聿辰說完,扣上的大衣鈕釦。

他目光不觸及葉西棠,“你好好休息,外邊的事你哥會處理,他若需要,我也會幫忙。”

說完,陸聿辰拉門出去了。

葉西棠無限眷戀地看着陸聿辰離去的背影,她深深地望着他。

她好恨,好恨陸予執,好恨葉西霆,好恨冷莎,好恨祈寧,她也恨陸聿辰,恨他的冠冕堂皇,可她確實不乾淨了,他嫌棄她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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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西棠與勞爾結婚也是守着底線,因爲那不過是她獲得法國綠卡的權宜之計。

對外,她說的是訂婚,其實她和勞爾是結婚登記後又離婚。

她想拿到法國人的身份是爲了規避風險,她不知道她回國後爭奪陸聿辰會觸及哪些法律底線,她這是在給自己找退路。

可葉西棠她沒想到她守着的一切,竟然被一個瘋子一樣的老男人給毀了。

陸聿辰出去後,與葉暉交代一番合作事宜,與霍維瑀離開。

葉西霆則去看葉西棠。

葉西棠見到他,歇斯底里地吼叫,“你是個廢物,你連自己的妹妹都護不住!”

陸聿辰聽到樓上女人尖銳的嘶吼聲,他不着痕跡地勾脣淺笑。

他之前還對葉西棠被親犯感到悲哀,而今看她惡毒詛咒祈寧,他覺得他的悲哀多餘。

而今,她受的遠遠比祈寧痛不欲生要差得遠。

陸聿辰仰靠在車後椅上,霍維瑀不出聲打擾。

到了目的,宋景年將霍維瑀接下車。

他叮囑秦驍,“送你家三爺回去,讓他別去公司,好好休息幾天。”

陸聿辰早上吐了血,又盯着葉西棠的事情,又到葉家談所謂的“商業合作”,整整折騰了一天。

他很疲憊,身體透支也大。

回到沁心園,陸聿辰洗漱後就躺在了牀上。

一旦空閒下來,他就會想祈寧。

他在想她落地後去了哪?

一種空虛,思念,難過,鬱結的情緒細細密密地壓了過來。

陸聿辰透不過氣,他摩挲着手上的紅繩,內心卻異常清醒。

他預感祈寧不會再回來了,她不要他了。

陸聿辰翻個身,強制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她,她未回來前,他就掃清一切障礙。

奢蘭苑內,酒過三巡。

宋景年攬着霍維瑀的肩膀,“今天這事兒你幹得漂亮,我和陸三兒都記着你這份情。”

霍維瑀笑着應承,“咱們多年交情,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忽而,趙延推門進來,附在宋景年耳邊,“宋總,老太太讓您回趟老宅。”

宋景年挑眉。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趙延又說,“老太太今天派人去請楚老先生號脈,得知三爺在尚雲別院吐了血。那會兒人進進出出的陣仗太大,怕是老太太發現雲初小姐住在尚雲別院了。”

宋景年將手裏的煙按死在菸缸裏,“是福不是禍,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回去。”

與霍維瑀這邊散了,宋景年坐車回了老宅。

雲初等到十點半也沒等到他人。

她起初樂得清靜,她尋思沒有宋景年不知飽地折騰她,她鐵定能睡個好覺。

可直到凌晨,她翻來覆去睡不着。

沒有宋景年在身邊,她失眠了。

忽而,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挺拔俊逸的身影立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