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只嚷嚷不做

發佈時間: 2025-04-19 17: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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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瑾垂頭思索。說起來,要不是那些曾經和凌煜有過淵源的人總是搞出那麼多事來,和凌煜相處起來也挺好的。

凌煜念着落魄時和他們有些情誼,她才不管那個,誰要是敢找晦氣,就收拾誰,收拾完了才能好過。

陳媛問道:“你真的準備好給他生孩子嗎?”

赫連瑾思忖片刻:“他因爲我燒宮逃跑的事還氣着,而寧貴妃在一旁總是見縫插針。孩子早晚都要生,想要真正的後宮太平恐怕到了白頭也不一定能等到,還不如趁着現在住在他宮裏,懷了孩子,有他護着還能更安全些。”

陳媛點點頭,“孩子也是你將來的倚仗,早日生下孩子,你的皇后之位才更穩固,說實話,若是你地位穩了,家裏或許也不會出那麼多事,你也不用着受那麼多罪。”

是啊,坐在皇后這個位置上,皇上的寵愛自己的心計只是一部分,要想牢固還要有真正的勢力,比方說母家的實力,能夠傍身的皇子。

“我戴了接近一年的手鐲,即便摘了,也不會立即懷孕吧?”

“自然身子要調養一頓時間的。”

“大概要多久?”

“至少等兩個月才能懷上。”

兩個月夠了,先用兩個月的時間處理眼下的事情,然後安心懷孕生子。

先處理好和凌煜的關係,接着收拾太師,再除了太后,每一件都不能耽誤。

陳媛又說道:“後日是馮才人的生辰,我想去陪她過。”

赫連瑾眼眸轉了轉:“我也要去。”

“你和皇上住在一起,去馮才人那,恐怕不好吧!”

就因爲和他住一起,才要去,“和皇上住一起又能怎樣,總不能只守着他。”

他不是說只靠一張嘴這件事過不去,那就對他用點心思唄。

畢竟這次做下的事確實大了,還讓他瞧見在宮外和越王在一起。

換做是誰,也不會輕易翻過去。

到了晚上,兩個人躺在牀上,依舊保持着楚河漢界。

赫連瑾就覺得這人真是有意思,一邊打算着急切的要孩子,一邊又裝起了清心寡慾。

躺下沒多久,赫連瑾坐起來想下牀。

可是他睡在外側呢。

她看着他,尋思着是讓他挪挪身子,還是直接從他身上爬過去。

從皇上身上爬過去是大忌,按照規矩后妃不能睡在裏側,是他偏要她睡在裏面。

凌煜看到她坐起身子看着自己,聲音淡漠低沉:“你想做什麼?”

她低聲答道:“皇上,臣妾口渴了。”

凌煜沒說什麼,起身倒了一杯水,站在牀沿邊遞給她。

赫連瑾也沒有伸手去接水,而是就着他的手去喝,一邊喝着一邊擡起眼眸去看他。

凌煜觸碰到她的目光直接就避開了,端着杯子的手也遷就着她不停往上擡。

以前晚上身邊從不留近身伺候的,半夜渴了喝水,都是他去倒,很多次都是他給端着喝的。

要是從這些細節上看,那晚在宮外說的那些將她當做玩物的話,即便是故意激他,確實有些重了。

要不他總是委屈巴巴的。

趁着他放杯子的時候,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

他回過頭來,看到她佔了自己的位置,沉聲道:“去你那邊睡。”

她真想問他一句,你嚷嚷着要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也較起真了,不是說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嗎,就要驗證一下這句話對不對,她沒有去自己那邊,看着他又對着他的位置挪了挪。

這樣,裏側就騰出地方了,他索性直接爬上牀,躺到了裏面。

還真想做起柳下惠了。

赫連瑾往他身邊挪了挪,他又往裏邊靠了靠。

看能把你逼到牆縫裏不。赫連瑾死死就靠了過去,擠着他。

他終於忍不住說道:“你還真是拿得起放的下,用着朕的時候一張臉,用不着朕又是一張臉,如今是不是覺得離了朕不行,才又要獻妹討好。”

你是專門說實話,鬧成這樣,我們也算半斤八兩,掰扯不清誰錯的多,若不是用的着你,憑什麼讓本宮主動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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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不是你一定要讓本宮當皇后,坐在這個位置上就得幹皇后的事。

“皇上說的是,我們是夫妻,所謂夫妻一體,誰能真正的離開誰。夫妻沒有隔夜仇,皇上這個仇可就記得有些久了。”

“夫妻?”他冷嗤:“你何時真正的將朕當做過夫君。”

即便和他吵,也比冷着強,“那皇上呢,皇上有真正的把臣妾當做過妻子嗎,皇上心裏只信任寧貴妃,有事只和寧貴妃商量,什麼事情都瞞着臣妾。”

凌煜冷笑一聲:“你還怨朕?她對朕忠心,朕自然相信她,你又是怎麼棄朕於不顧的。”

他不是說過她不講理嗎,今天就給他坐實了。

“怎叫棄之不顧了,尋常夫妻吵架都能回孃家,我只不過是出了一趟宮,你追出去一叫我不是就跟你回來了嗎,就爲這事你還想和我記一輩子仇嗎。”

他氣的霍然從牀上坐起來:“說來說去你還是死不悔改,燒宮詐死鑽狗洞,還說成是只不過出了一趟宮,你是不是想和尋常婦人一般每年都來上幾次。”

赫連瑾嘻嘻一笑:“那要看皇上有多少宮讓我燒啊!”

他既哭笑不得又無言以對,半晌才憋出一句:“和你這種沒心肝又不講理的……”

話沒說完,她就飛快湊上去,重重親了他一下脣,啵的一聲還帶着響。

他愣了愣,側過頭去看着她,她明妹燦爛的笑着,好像世間愁絲三千丈,皆與她無關一般。

他又重新躺好,嘴裏低噥着:“朕不想和你說話,你沒事少招惹朕。”

赫連瑾低低笑着:“皇上一個大男人倒跟一個小姑娘似的。”

他再次坐起身來:“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朕將你踹下牀。”

赫連瑾又往他身邊靠了靠,一本正經的看着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腿:“你踹啊,你踹,你看看要是將本宮踹下去,本宮還會不會再上你的牀。”

凌煜悻悻的看着她,“朕不和女人動手,不然你還真經不住朕一腳。”

赫連瑾在他眼前故意翻了個白眼,緊挨着他躺了下來。

狗男人真是越來越幼稚了,整日說人沒心肝,無非就是怪她沒愛上他唄,原來誰也不愛誰,只做男女之間該做的事,也沒那麼複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