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印象,啊!對了,上次表彰的青年名單裏好像就有一個叫姜臨的。”蔣正國好不容易從記憶裏翻了出來。
傅迎蕾聽到這話,心總算有點着落,不要是什麼不明來路的就好,“那好啊,有時間你去請他來咱們家裏吃個飯吧。”
“咱姑娘都去吃過了,怎麼着要請回來。”當然最重要的目的是讓她這個丈母孃好好看看。
“是是是,你說的沒錯。”
*
“這藥對身體有什麼傷害嗎?”駱修誠盯着那瓶藥,眼色晦暗不明。
“唯一的傷害就是會讓人上癮吧,但具體其他的副作用,目前我們也不清楚。”
唯一能做的除非進行人體實驗,但這是不被允許的。
但駱修誠是親眼看到這藥的效果的,但如果他已經被逼到最後一步,他也實在沒辦法再考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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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說完,駱修誠掛斷電話,然後腦中慢慢沉澱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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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商立燮,上次在書店分開後,他就掏錢又買了幾本,閒着無事,自己做做題目也好。
“哈,你是沒事幹,跑到這裏來看書做題?”
朋友對他的行爲表示不理解,像他們這種人,除了要用力氣拼前程,要讀書的腦子有什麼用?
要是高考沒取消,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現在讀書,簡直就是傻子。
“就算是地痞流氓,也是有文化的難對付。”
“多看點書,總是沒錯的。”
“不如你也一起?”
錢承安最討厭學習這件事,他小學也就只上了兩年,後面就回家放牛割草去了。
不過好在志向遠大,沒打算放一輩子的牛,所以“跑江湖”來了。
爲人行事大膽,什麼都豁得出去,脾氣也火爆,一般人也真不敢惹他。
他和商立燮兩人,可以稱作“雙煞”了,兩人不同的是一個是色厲內荏,一個是真不要命。
要說起來,錢承安覺得他比起商立燮,還是差那麼一截兒狠勁兒的。
“誒,別拉着我!”
“不管怎樣,我也不是讀書的料。”他是哪根蔥,錢承安很有自知之明。
“到時候等手頭的活兒做大了,算不清賬了,找你不就行了。”錢承安抽着煙,臉上都是對未來的憧憬,好像他已經是位成功人士。
錢承安對別的人還真就不信任,商立燮是爲數不多能信任的其中之一。
“說到這,你之前說的那件事,還做不做?”
商立燮翻着《代數》,因爲小時候紮實的基礎,所以很多東西,即便他沒學過,加上所謂的天賦,好像也不是很難攻克。
但的確有一些他哪怕看了好幾遍,也摸不透的知識點,他隨即想到了之前他和妗妗在書店碰到的那位。
看來是真的需要向他請教一番了。
“喂,咋看書都看走神了呢?”
“跟你說話,你聽了不?”
商立燮點點頭,“嗯,我打算緩緩,有可能我就先放了。”他先抓緊把知識理論記住,其他的只要能解決那個“坎”,那時候就能領會貫通。
“爲啥?”錢承安很是疑惑,之前就那件事,他們盤算了很久,而且也足夠耐心觀望了好一陣。
“那隔壁的關豐,不就是幹了這事,現在都快成萬元戶了。”
“風險太大。”
錢承安覺得商立燮從來不是怕事的人,雖說家裏有個妹妹。
做事之前總會要掂量一會兒,但他不是這樣優柔寡斷的性格。
“商立燮啊。”錢承安站起身來,湊近,仔仔細細地把人瞧了個遍。
“你不覺得你好像變了嗎?”
商立燮沒有反駁,樣子依舊從容不迫,“是變了吧。”
“是變了吧!?”錢承安覺得很奇怪,商立燮的樣子明顯比之前“和藹可親”了不少。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貓膩。
他像偵探一般,希望能從他的微表情中得到些許信息,商立燮用手推開他的臉,“我有對象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好像之前的奇怪點都迎刃而解了,但錢承安關注的重點不是這個。
而是……“你談對象了!?”
要知道以前放着那許白梅,他都不管不問,還說跟她之間就頂多能說兩句的陌生人。
要知道那許白梅落在他身上情意綿綿的眼神,誰都看得出來,就他這個當事人,裝傻充愣。
可惜許白梅看不上他,不然就憑着他爸是村長這層關係,怎麼樣他的事業也會容易很多。
當然,主要因素是許白妹漂亮,人看着也溫柔,還挺對他眼緣的,但郎有意沒用啊。
那時候他就猜想,商立燮這輩子大概是跟情情愛愛沒啥子關係了。
可這才過多久啊,他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跟他說他談了個對象!
“是誰!”哪位這麼大本事,能這麼短時間內把商立燮拿下。
商立燮沒工夫再跟他扯皮,“以後有機會你會見到的。”
“到時候記得禮貌點,把你嘴裏的那些髒話通通給我憋回去。”
錢承安:……
商立燮這樣藏着掖着,他的好奇心更重,如果他今天不知道點什麼出來,大概他一晚上也睡不好。
當然,他更明白,睡不好跟不能睡是兩碼事,他還是懂得利弊選擇的。
*
等許嬌再次走出房間,態度也來了個180度翻轉。
衆人聽她說完她的訴求,眼神裏明顯是還沒來得及消化完的錯愕和驚異。
“一萬塊?”相當於一個普通工薪家庭十年的收入。
姜啓瞪大眼,才發現原來之前的六百塊,在她眼裏,或許真的不算什麼。
閔麗和姜濟同樣震驚嬌嬌這樣的開口,她開口要的錢數目也太大了。
而老兩口的神情就顯得淡然很多,如果她真的要這筆錢,他倆可以拿得出手,可問題是女兒和女婿他們的想法是什麼?
“很多嗎?我這已經算是少的了,你們不會連這點要求也做不到吧?”
“要我給你們算一筆賬嗎?”
許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顯得有些盛氣凌人,似乎她也察覺到了語氣的生硬,所以她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這些年,姜妗代替我,享受了所有本應該是我的東西,那筆賬認認真真算起來,可能都不止1萬塊吧?”
“所以按照她這些年所擁有的東西,折現補償給我,2萬塊我都可以向你們要,這想法沒錯吧。”許嬌的意思是她這次已經算退步了。
但這件事有個前提條件,正如許嬌自己所說,這一切都是閔麗他們的經濟條件比宋銀他們好。
那如果他們的情況反過來,那許嬌還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麼這一切也就不成立。
可能姜妗甚至還要向她索要補償。
“嬌嬌,你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