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凌晨要開的會議,何言朗打電話給了陸一,取消了會議。
對面一愣,再聯想到上次突然闖進畫面,抱着自家少爺親親的林清歡,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能讓自家工作狂魔的少爺,推掉這麼重要的工作會議,只有那丫頭了。
而且還是國內凌晨這個點,就很璦昧啊。
陸一一本正經建議道,實際上嘴角勾勒着玩味的笑,“少爺,這邊有一款超大超薄的,我看很適合你,要不我回國的時候帶給你?”
興許是心情好,何言朗難得給陸一講了幾句廢話,“哦,你很瞭解我?”
“當然了,咱家少爺自然是各方面都優異常人。”
“還好,總比某些人爲什麼被甩了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不行。”
男人之間的嘲諷戰。
陸一覺得好笑,自家少爺這是春風得意馬蹄盡,抱得美人歸了,就忘記那些悲慘當舔狗的日子,開始嘲諷他了。
陸一“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不怕死的戳着何言朗的痛處,“也是,哪能和少爺這把人家弄出心理陰影的厲害呀。”
“很閒?”何言朗語氣懶散了些許,戳到痛處了。
林深這大嘴巴子,遇見陸一這八卦王,被對方隨便一忽悠,估計就把他所有事都抖出去了。
陸一委屈,“少爺不講武德,說不過就開外掛?”
緊接着,“嘟嘟嘟”的聲音傳來。
陸一鬆了一口氣,逃過一劫,下次嘴巴不那麼踐了。
林深已經把車開到了酒店大門口,從駕駛座下來了。
“她父母那邊搞定了?”
“搞定了,少爺放心大膽爲愛衝!”林深做出一個加油的姿勢,爲二人這緩和局勢感到由衷的開心。
何言朗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拉開車門,在上車之前想到了剛剛與陸一的對話,他回過頭,盯着林深。
被猝不及防的一盯,林深感覺全身都不舒服了起來。
“少爺還有何指示?”
“你和陸一都很閒的話,組團一起去非洲?”
噫…
待林深反應過來的時候,何言朗人已經坐上了駕駛座,車子“咻”地一聲,駛了出去。
林深拿出手機,撥通了陸一的電話。
“喂。”那邊語氣吊兒郎當的,“被少爺說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剛我也被懟了。”
林深開口道,“你說你沒事惹他幹嘛?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我告訴你,少爺現在是心情好,由着你開玩笑,保不齊那天又和小歡歡吵架,動真格了,你那沒譜的嘴等着死吧。”
何言朗這人確實是心情好的時候,任由你胡來開玩笑;若是心情不好,誰撞上誰倒黴。
陸一覺得林深有點過於擔憂了,“放心放心,少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還不至於蠢到真上去撞槍口子。”
“你最好是。”
…
父母突然接到學校領導的電話,說有一個重要會議誰都不能缺席,林清歡知道,一定是何言朗做的。
他還真是手眼通天,這樣都能干預。
十幾分鍾,家裏門鈴響起,林清歡趕忙去開門。
一身白T加牛仔褲,大長腿被完美展現了出來,比起白色襯衫的禁欲與高貴,這種穿着卻格外陽光乾淨,少年感也更加強。
依舊沒變的是那張造世主格外開恩的臉,俊美異常。
林清歡心裏小鹿“砰砰”亂跳。
內心裏泛起漣漪,這麼漂亮的臉屬於自己。
“要不等我進去以後再慢慢欣賞,想欣賞那裏我都脫給你看。”何言朗格外滿意林清歡的反應,盯着他的臉目不轉睛的。
他又不正經起來了。
林清歡“哦”了一聲,低下頭,轉過身子要把人往房間裏帶。
何言朗很自覺上去牽着她的手,任由林清歡帶着她進房門。
進門一瞬間,房門被何言朗順帶帶上。
房間裏的香味還很濃厚,大概是因爲林清歡剛剛洗完澡不久,她還穿着剛剛視頻裏那件格外性感的呆帶睡衣。
林清歡被他帶回懷抱裏,她也很自覺摟着何言朗的腰。
下巴被何言朗擡起,扣着後腦勺,水到渠成接吻。
其實也就幾個小時未見。
思念怎就如此濃厚,讓人欲罷不能。
若是以後,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要怎麼辦。
一吻結束,林清歡未滿足,又湊了上去索要。
何言朗的手又開始煽風點火,欲望一點就燃,二人合拍得不像話,簡直天生一對。
林清歡有些許羞赧的貼着他的脣說道,“中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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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朗湊近她耳垂,他對他是如此瞭解,知道在那裏點火會事倍功半,“不想?”
林清歡短暫猶豫了幾秒。
她知道何言朗多厲害,也知道自己全身心投入進去享受,會沉淪會上癮,會瘋狂迷戀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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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的。”她大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即使幾個小時之前才這樣,即使幾個小時前才分離。
但就是好想好想他。
但又很害怕,害怕溺死在這樣的溫柔裏,和虛幻裏。
會捨不得。
捨不得。
關於何言朗的一切。
“我也好想好想歡歡,想你的一切。”所以才會不顧一切,不管不顧跑到她家來。
“比歡歡更想,也比歡歡更愛。”
他比林清歡想象中還更愛她。
是可以捨棄一切的愛,包括自己的生命。
情已至最深處。
欲望亦是。
二人遵守內心最原始的衝動。
…
林母來敲門的時候,林清歡一臉震驚,反觀某人,慣有風輕雲淡,波瀾不驚。
“歡歡,睡了嗎?”
“睡、睡了。”
“要不要吃點點心。”
“不用了,媽媽,我已經睡下了。”
實則,昏暗的燈光下屋內一片情欲瀰漫,璦昧至極。
“不、不要了。”父母回來,林清歡有點兒害怕,不敢造次。
“放不開?”何言朗意猶未盡,半闔眸子望着身下愛人,而後將人攔腰抱起。
林清歡一臉驚恐,“阿朗,你做、做什麼?”
“去浴室,你就放得開了。”
他倒是挺貼心的。
林清歡沒理由再拒絕。
“爲什麼要送車房和金子?”林清歡修長冰涼的手指勾勒着何言朗的臉部輪廓。
汗水給這張臉平添了幾分性感。
他笑了笑,“見面禮。”
林清歡皺眉,“太貴重了。”
簡直不能用貴重來形容,是已經離譜程度,是普通人看到這麼多會嚇死人的程度,是平平淡淡人中千萬彩票的離譜程度。
九牛一毛,滄海一粟。
何言朗當然不知道這一筆錢在普通人眼裏到底有多離譜。
幾千萬於他而言,不過普通人幾千上萬塊。
“和我結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且我將一輩子爲你工作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