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玥去扶起沈時璟,這玄學的事情無法解釋,也無法證明。
那黑袍人在結界之中,唯有江弦玥一人殺出重圍。
柳渺渺過去學過邪術,但是柳渺渺確實是郡主,而且是一個準備改過自新的郡主。
這皇太后顛倒是非,哪怕皇上相信,這一次她與沈時璟都是弱勢。
皇上覆雜的看着沈時璟和江弦玥,皇太后對於沈時璟的不喜歡,沈時璟是知道的。如今非要來這裏,鬧出這樣的事情。
皇上不會降罪沈時璟,威脅沈時璟的太子之位。
那受罰的只有江弦玥了。
確實,皇上認可江弦玥的本事,但是江弦玥的身份確實不算是高貴。
賜婚的事情還未確定下來,如今應該如何是好。
“江弦玥,你有什麼話說。”
“柳渺渺當年用邪術害死那麼多人,今日還想要故技重施,在太后寢宮困住我與太子,我與她不過是前仇舊怨罷了。”
“你胡說!”
皇太后特別憤怒,上前站在江弦玥面前。
“江弦玥,你仗着太子喜歡無法無天,仗着你有些本事,來哀家寢宮裏面抓人。
柳渺渺過去確實做錯了事情,不過皇上下旨諒解之後送到哀家這裏教養。如今已經改正所有錯誤,不再離開皇宮了。
她毀了容貌沒有恢復,便是沒有繼續邪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皇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江弦玥,表情痛心疾首。
江弦玥也知道,如今自己處境十分艱難。
江弦玥放開沈時璟,跪在皇上面前。
“臣女因爲一己私欲冒犯郡主,確實有錯。
不過這柳郡主說不上無辜!”
江弦玥說着,一道黃符從袖口飛出,直接打在了柳渺渺的身上。
柳渺渺身上瞬間黑氣瀰漫,爭先恐後的從柳渺渺身體之中出來。
江弦玥看向柳渺渺。
“皇上您看,這邊是柳渺渺還在修煉邪術的證明。”
“江弦玥,你胡說!”
皇太后依舊不願意認輸,看向江弦玥,憤怒的能噴火。
“這黃符是你帶來的,你若是想要做局冤枉,誰又能夠逃得了呢,說不定這黃符到哪裏都是如此。
渺渺現在容貌一直沒有恢復,你怎麼說?”
“這柳渺渺所練的邪術,必須要人命作爲引子,想要短期之內增進功力,都免不了用這種方式。
宮中的宮女太監不少,死了幾個不容易被發覺,但是柳渺渺一定不敢用外面的人,萬一抓到哪個娘娘的心腹事情鬧大,柳渺渺難以逃脫。
所以,查查太后娘娘宮中最近可以太監宮女無故失蹤,或者無故喪命便可以了。
若是有,並且數量不少,便能證明臣女的話沒有錯!”
“查下去!”
皇上吩咐蘇公公去,太后又是一臉安心。
在太后看來,這假的蘇公公也是自己的人。
太后深吸一口氣坐下。
“江弦玥,渺渺父親立功,也是哀家看着長大的,比起你來自然是高貴不少的,若是今日你冤枉了渺渺,哀家不會放過你。
嫁給太子,你想的倒是很美,哀家不處置你便是善良了。
皇帝,你也不能偏袒了這江弦玥,若是她說的都是誹謗,便不要考慮讓她嫁入東宮的事情了。”
皇太后說的信誓旦旦,受傷的柳渺渺也是楚楚可憐。
“皇上,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臣女痛定思痛。
臣女對於太子殿下的愛慕之心,上京城內誰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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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姑娘一直因爲過往的事情找麻煩,臣女都想着,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如今這樣被冤枉,臣女真的活不下去了。”
柳渺渺也趁機賣慘,皇太后抱着柳渺渺。
“可憐的孩子,你愛錯了人啊。
若是這一次江弦玥故意陷害,哀家一定會讓你嫁給太子!”
皇上很頭疼,擺在自己面前就只有兩個結果,太子娶了不喜歡的柳渺渺,就像是自己當初被迫要了莊妃一樣。
一個不喜歡的人,卻在太后哪裏極重的比重。
至於江弦玥,皇上是真心欣賞的,若是一開始賜婚了,沈時璟不走這一趟,倒是不會給太后一點機會。
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外面的人進來,太后一臉得意。
卻沒想到,竟然是霍如京拎着蘇公公進來的。
“皇上,太子殿下擔心這事情有詐,讓末將進宮查這件事情,根據宮中的記錄,太后寢宮本來有兩百多太監宮女伺候,就在柳郡主留下來的幾個月裏面,足足失蹤了三十多人,這些人或者找到意外死在宮中,有些人根本就不知所蹤,及其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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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如京可是如今的大將軍,再也不是以前被人看不起的少年將軍了。
皇太后想要反駁,也要看開霍如京立功和地位。
皇太后當然能說霍如京與沈時璟串通追查這件事情,一起做局想要害死柳渺渺。
但是她沒想到今日會追查這件事情,一開始沒有準備。
皇上換了旁人,結果不會有區別。
“江弦玥,就算是哀家宮中死了人,那也是哀家認爲那些人照顧不周,自己打殺的,這與渺渺有什麼關係。
哀家身爲皇太后,打殺宮女太監很奇怪嗎?那些踐人做事情不好,理應付出代價。”
江弦玥淡淡的一笑,走到太后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太后若是這樣說,自然沒問題,這宮中奴才被主子杖殺,頂多說一句主子脾氣不好。
這些奴才的性命何曾重要過呢。
但是太后娘娘久居深宮,一直禮佛,從來都是以慈祥的面目面對衆人,難道這面目也是假的?”
對啊,皇太后自詡信佛,一向以溫柔的形象出現在衆人面前。
若是說皇太后在幾個月內就打殺了幾十人,而且十分微妙的藏起來這些人的蹤跡,是不是太可怕了。
這太后娘娘的名聲,可被徹底毀了。
江弦玥問題出口,皇太后便沒有一句話能反駁了,臉色難看,指着江弦玥。
“你……你……竟然敢評論哀家,十分放肆!”
江弦玥不卑不亢。
“那麼多人命呢,我只是想要求個明白,不想還有人被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