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池央七央不得不承認杭靳的條件很好,家族有權有勢,他自己能力又強,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就是人們常說的高富帥,打着燈籠都很難找到的那一種。
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的男人,當然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對杭靳死纏難打的姜爾悅還只是衆多愛慕他的女孩當中的一個。
以前,在學校讀書,從初中到大學,杭靳的情書都是一打一打地收,讓很多男生羨慕不已。
可偏偏,這個衆多女孩愛慕的對象眼中只裝着她池央央一人。
別說池央央以前不願意相信,哪怕現在能和他發生的關係都發生了,她此時此刻正躺在他們兩個人溫存過的牀上,杭靳正在廚房爲她準備晚餐,她還是覺得像在做夢一樣,特別的不真實。
也不是不真實,而是突然開了竅,知道自己的心裏裝了這個男人。心裏有了這個男人之後,再想到他是很受女孩歡迎的,池央央便有了危機感。
像杭靳這麼優秀的男人,外面肯定有很多女人想生撲他,萬一哪天她一個不留神,他就被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撲走了怎麼辦
心中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麼一時半會就很難消除,導致明明累得骨頭都快散架的池央央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尤其剛剛發生了雙揚事件,想到雙揚以前的感情是多好啊,這婚還不是說離就離了,現在各
回各家各找各媽,彼此之間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越是往這方面想,池央央就越是不安,她的腦海裏甚至浮現出杭靳扶着一個懷孕女人的畫面,他撫着女人的肚子,那眼神溫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池央央,你不能再亂想了。”池央央拍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冷靜,“杭靳不是那種人,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但,心中又有一道聲音對她說:“池央央,你傻啊,以前你也覺得葉志揚不是那樣的人,那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說。”
池央央:“”
瑪德
說到底還是因爲她對她和杭靳這段感情不夠自信,才導致她胡思亂想。
她不能亂想了,不能亂想了,再想下去一段感情最基本的信任都要讓她想沒了。
也不知道翻來覆去想了多久,池央央仍是睡意全無,氣得她想嗷嗷大叫。
咔擦
這時候房門那邊傳來門把扭動的聲音,應該是杭靳進房間了,池央央趕緊閉上眼睛躺得端端正正,假裝自己睡着了。
池央央感覺到杭靳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坐在牀沿。
他不說話,也沒有做什麼,估計就是這樣盯着她瞅,搞不懂他究竟在瞅什麼,瞅得她心裏發
慌。
過了好一會兒,杭靳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不是很累了,怎麼不睡是心裏有什麼事情想不通”
一直以來,池央央都覺得自己在杭靳面前就跟一個透明的人兒差不多,不管她想什麼,好像他一眼就能看穿,讓她毫無可言,這種感覺不要太差。
池央央閉着眼睛沒動,也不應他的話,打算裝睡到底。
杭靳的大掌落在她的額頭,輕輕地撫了撫:“小四眼兒,有什麼事情說出來讓我幫你解答,一個人憋在心裏憋壞自己怎麼辦”
池央央倒是想說,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難道要她告訴他,她之所以睡不着是因爲擔心他被別的女孩子拐跑了。
“你不說,那讓我猜猜。”杭靳頓了頓,又道,“是不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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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央央嘟起嘴,就是不回答。
杭靳又說:“運動過度,身體會疲憊,這個是正常狀況,你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又能生龍活虎。”
池央央:“”
他以爲她跟他體力一樣好麼
明明是兩個人的運動,到最後她是累得連伸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他能跳能動,還能去做
飯。
同樣是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嗷嗷嗷
她真的好可憐啊
杭靳翻身上牀,將她拽到懷裏抱着,難得溫柔又有耐心:“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猜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明明就是他讓她心情不好,是他讓她患得患失,他就是罪魁禍首,這會兒還裝好人,池央央動手掐他的腰:“杭靳,我好討厭你。”
“好好好,我討厭,我就是討厭。”杭靳輕輕撫着她的腦袋,看着她的眼神寵溺無比,“那你能告訴我,我怎麼讓你討厭了”
“因爲你優秀,因爲你招女孩喜歡,因爲你”哪有那麼多因爲,池央央也不想跟他講道理了,“我一想到你有可能被別的女人勾搭走了,我這心裏就不舒服,難過得喘氣都好睏難。”
原來她糾結的是這個永遠都不可能出現的情況,這是不是再次證實他在她的心裏了,杭靳忍不住失聲大笑:“我的小白癡啊,你也不動腦子想想,你覺得可能麼”
池央央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我都難受死了,你還笑,你這個大壞蛋,真的很討厭。”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掐他,可是她這點力氣對於杭靳來說跟撓癢癢沒有什麼差別。
杭靳抓住她的手,放到脣邊輕輕一吻:“好,我不笑了,但是你也不要亂想,因爲你想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萬一發生了呢”
“永遠都不會有萬一。”
“那我們拉勾。”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幼稚。”雖說嫌棄她的做法幼稚,杭靳還是老老實實伸出小手指跟池央央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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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央央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嗯,一百年不許變。”這個小白癡,還真信小孩子的玩意兒,還真當自己還是那個三歲大的孩子麼,不管池央央有沒有當真,但他是絕對認真的,“拉勾拉好了,可以睡覺了”
“我試試吧。”池央央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再靠了靠,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你要陪着我,我沒睡着你不準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