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一驚,同時看向門口。
包間馬上變成修羅場。
四個男公關臉色大變,立刻站起來退到一邊,恭恭敬敬喊,“盛總好!”
溫軟軟一看盛銘這架勢,酒勁兒瞬間散了。看着盛銘,結結巴巴解釋,“那個,盛,盛總,研研她···陪我過生日···呵呵!”
她試圖用笑緩解尷尬,給人家老婆找男人,這····
多少有點混蛋。
盛銘冷着臉,剜她一眼,扭頭看向唯一一個沒站起來的人。
他老婆沈研。
“盛太太,是這樣嗎?”
他帶着怒氣,巨大的壓迫感讓其他人噤若寒蟬。
沈研醉的坐不起來,歪在卡座上,眯着眼睛盯着盛銘。
被他的態度弄的很生氣,嘿嘿笑了一聲,伸手拉旁邊男公關的手。
故意氣丈夫,“你管的着嗎,我就是喜歡這裏的男人,比你體貼,比你溫柔,比你···”
說完一頭栽倒,睡着了。
被老闆娘拉着手的男公關,早已汗流浹背,丟了不是,不丟也不是。
正考慮是不是應該從老闆娘手裏抽開手時,突然感覺一陣劇痛加眩暈。
他捱了老闆一拳,被老闆抓住衣領,逼問,“剛才是你親我老婆?我看你是活膩了。還敢摸我老婆手,讓你膽大包天···砰~”
一拳,兩拳···
好幾拳下去,這名男公關連吭都不敢吭,更別提喊冤。
人家哪裏親他老婆了,根本就是拍照角度鬧得誤會。也沒摸他老婆手啊,明明是老闆娘主動拉他手。
本來伺候老闆娘這個牛可以吹很久的,現在被老闆找來,怕是死定了。
其他幾個人嚇的大氣不敢出,默默同情兄弟。
誰讓他離老闆娘最近的。
“這只手拉我老婆手的?”盛銘吼了一嗓子,抓住男公關左手中指,使勁一折。
“啊——”
一聲慘叫,嚇得其他人汗流浹背。
手指關節被折斷,盛銘厭惡地推開他,雙腿交疊,若無其事。
盛遠率先咳了一聲,揮手示意男公關都出去。
其他三個人立刻架起地上捱打的兄弟,逃出包間。
感謝二少爺八輩祖宗。
包間剩下四個人,盛銘依舊冷着臉往沈研身邊一坐,端起沈研的酒杯,喝了一口。
他不說話,其他人都不敢吭聲。
溫軟軟自知理虧,試了半天張嘴辯解,“我們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就是,就是讓他們陪着喝了點酒。沒人親研研,我保證!”
“出去。”盛銘沒擡頭,冷冰冰地呵斥一聲。
“誒,那,那研研交給你了哈,再見盛總!”
溫軟軟趕緊穿好鞋,拿起包包跑路。
這個檔次,這個脾氣的霸道總裁她惹不起啊!
臨走之前狠狠白了盛遠一眼。
盛遠識趣,馬上說:“哥,我先出去···”
“站住。”
身後冷硬隨意的一句話立刻讓盛遠停下腳步,慢慢回頭,不敢看大哥臉。
這個簍子捅的好像有點大。早知道就不給他發照片了。
“馬上把這個房間的私密監控調出來,我要看,快點!”
盛銘的語氣已經極度不耐煩。
“哦,好,我馬上去。”
盛遠出包間後呼了口氣,立即去監控室。
這種地方的包間對外宣稱沒有監控,實際上裝有隱祕監控,目的是萬一遇到事故,便於瞭解真相。
這個私密監控只有老闆和負責人有權利調看。
人都走了,盛銘放下酒杯,抱起喝醉的沈研放到腿上,像抱着個孩子似的輕拍她後背。
沈研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拿手胡亂抓他,“你···放我下去···我不喜歡你···”
“你說真的,研研?”
盛銘捏着她下巴,“你不喜歡我?”
沈研閉上眼睛點頭,“不···不喜歡···”
賭氣的酒話讓盛銘很緊張,還要再問,人已經癱在他懷裏開始打呼嚕。
這時,盛遠進來,把手上的平板遞給他。
盛銘調整好坐姿,把沈研抱好,最後才點開監控視頻。
從沈研進來看到剛才,反覆幾次確定老婆沒被人佔便宜才放下平板。
“出去,今天的事敢胡說八道,你知道後果。”
“知道了,再見!”
盛遠走出幾步後,鬼使神差地停下,一張嘴又開始給自己挖坑。
“哥,你,真不行?不然嫂子怎麼會來這兒點男……”
“滾出去!”
“誒,這就滾!”
關好門,盛遠搖頭咂嘴,“還不承認,老婆都找外援了。哥啊,看來你還是有弱點的嘛!”
從小到大樣樣都厲害,襯的他這個二少爺像坨狗屎。
包間裏。
盛銘抱起沈研起身出去,把人放進車裏,以最快的速度開往濱江路。
到樓下,停好車,盛銘抱着醉成一攤泥的沈研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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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空間,盛銘低頭看着懷裏人兒,心裏悶悶的。
她說不喜歡他了,是酒後吐真言還是故意其他的?
還在氣他昨晚丟了她的外賣?
突然叮咚一聲,電梯到了。
盛銘抱着人進主臥,把人放到牀上,捨不得走開。
便乾脆也躺下,摟着老婆,被她喝了酒紅撲撲的小臉,嬌憨可愛的睡態弄得蠢蠢欲動。
他算是理解歷史書上寫的古代皇帝沉迷女色,荒廢朝政。
根本控制不住啊!
不管了,盛銘低頭含住紅潤的脣瓣,輾轉廝磨。
她剛才說男公關比他溫柔。
開玩笑,胡說!
盛銘輕輕咬了一下沈研下脣,以示懲罰。
沈研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想推開他。
下一秒,完全沉浸在他的吻裏。本來推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他脖子。
藉着酒勁熱情迴應他。
這讓盛銘極度開心,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調皮蛋,想我沒有……嗯?看我怎麼罰你……”
“還跟……不跟我……鬧?”
……
一直到下午四點,沈研才醒,睜開眼睛揉揉太陽穴,頭疼的厲害。
剛想翻身,發現動不了,低頭一看,一雙手臂像螃蟹似的鉗住她。
沈研用力擰了一下身體,忍不住齜牙咧嘴。
腰像斷了似的,渾身痠痛。
她簡單回憶了一下過去幾個小時的場面,羞的直捂臉。
推了熟睡的盛銘一下。
這傢伙越來越過分,剛結婚那會兒還知道心疼她,現在越來越放肆。
總是要不夠。
盛銘醒了,跟沈研四目相對,滿眼寵溺,“寶貝,醒了,累不累?”
沈研幽怨地白他一眼,別過臉。
之前的賬還沒算,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