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這沒有什麼好丟人的,這也好比其他被打倒在地上的人強。”鳳青瑤意有所指的說着。
而聽到這話的那三個掌門人臉上一紅。
雖然說鳳青瑤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們的老臉掛不住。
他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而鳳青瑤明顯一看就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十幾歲的小姑娘,能擁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和內力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她能跟帝域對上幾十招,遠遠勝過他們自己。
這就說明鳳青瑤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所以鳳青瑤說的話也沒有什麼說錯,只是如今擂臺賽有着很多人在這裏圍觀,不僅他們聽到了,那些圍觀的人也聽到了,這樣他們的面子往哪裏放?
也就是因爲鳳青瑤的這一句話,讓三個掌門人對鳳青瑤懷恨在心。
自此之後,鳳青瑤他們在江湖上多次遭受到江湖門派的刁難。
帝域微微一笑:“承讓承讓。”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
在鳳青瑤這樣的美女面前,他還是挺紳士的。
鳳青瑤微微一笑,笑得傾國傾城:“你別高興的太早,後面還是會有人跟你打。”
說着,她跳下了檯面上,朝着戰敗樓走去。
戰敗樓站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安慰着開口道:“沒事的,已經很棒了,你好好坐在這裏看着我打就行。”
鳳青瑤點了點頭,她相信,戰敗樓一定沒問題,可以把帝域打下擂臺。
而帝冥跟柳甜兒兩個人看到戰敗樓也要上擂臺的時候,都驚訝住了。
他們本來以爲戰敗樓就是一副謫仙模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對人間這些爭鬥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沒有想到如今他卻要主動來插一腳。
雖然對很多人來說,武林盟主之位是夢寐以求的追求,但是對於戰敗樓這樣的一個男人來說,他擁有着戰王稱號,而且在東離國有着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權利,根本就不會瞧上這武林盟主之位才對。
但是他卻來了,這怎能讓他們不驚訝?
帝冥驚訝之後就是擔憂,他看着臺上的弟弟,先不說他弟弟已經接連打過了四人,他的內力都有一些受損。
學過武功的人都知道,如果一直不停的打下去的話,只會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勞累。
而且就算帝域沒有打過這個四個人,直接跟着戰敗樓對打的話,也是不可能贏的,因爲他自己的武功都比他弟弟強,而他都打不過戰敗樓,他的弟弟帝冥又怎麼能打得過呢?
帝冥緊緊握住拳頭,又鬆開,如此反覆,心裏非常緊張,墨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戰敗樓修長的背影。
他現在擔憂也沒有用,上了擂臺賽就相當於是簽了生死狀,生死跟下面的人無關,他現在只能祈禱着戰敗樓能手下留情,放過自己的弟弟,不要讓他死在擂臺上。
如果真的到那個地步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江湖的規矩對他來說,根本就束縛不了他,規矩跟自己弟弟的性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他分得清楚。
他也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認清眼前的局勢,不要跟戰敗樓硬碰硬,打到適可而止就行了,直到戰勝不了戰敗樓的時候,就及時退下來,不要讓他過多擔憂。
而柳甜兒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矛盾。
剛剛帝域教了自己很多話,她自然希望帝域是贏的。
但是沒有想到,她的表哥戰敗樓居然上臺了,兩個男人對打,一個是她一直仰慕着的男人,一個是幫助她追她表哥的男人,所以她現在不知道祈求誰要贏比較好。
就這樣反覆糾結之後,戰敗樓的身影還是佔據了她心裏的主要位置。
如果這兩個人一定要打起來的話,那麼她希望是她的表哥贏,畢竟表哥在她的心裏一直是優秀高大的存在。
看着戰敗樓走上擂臺上來,他步履輕穩,氣質清冷,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手上什麼武器都沒有拿,就這麼來到了他面前。
帝域愣了一下,這下子戰敗樓給他的驚訝遠遠超過了鳳青瑤給他的驚訝。
如果說他看到鳳青瑤是驚訝的話,而他看到戰敗樓的時候,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激動。
他終於要跟戰敗樓這樣的男人交手了,而且還是在擂臺上,誰的武功高誰的武功低,等會就能見分曉。
這對於練習武功的人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跟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對打在一起,還能讓自己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以此來提升自己的武功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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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些人自恃武功高強,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裏,所以遇到武功高強的對手之後,就非常興奮,期待着能一較高下,看看誰更加厲害?
而下面的圍觀羣衆終於以爲這一次是帝域贏得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剛要歡呼着,就看到一個身材修長,長得一副精緻容貌的男人走了上來。
他的氣質非常好,而且臉上一副冷淡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把眼前人放在眼裏一樣。
看着這個男人,他們愣了一下,紛紛議論起來,不明白這個男人是誰,而且他們也沒有見過,江湖上也沒有聽說過這一號的人物。
“這人好陌生,他是誰呀?怎麼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也沒見過這個人,而且看着他這樣什麼東西都不拿的樣子,好像很厲害。”
“不知道呢,好像是跟剛剛那位女子在一起的,剛剛那位女子本來就長得非常漂亮,沒想到這名男子也絲毫不遜色,今天可真是讓我大飽眼福了,見到一對璧人這麼絕配。”
“也不知道這這一次,兩個男人打鬥是誰輸誰贏,這下讓我更加期待了,看來這一次的武林盟主擂臺賽沒有白來,今年特別有看頭。”
衆人議論紛紛,激動異常,一下子就把此次武林盟主大賽的氣氛推上了高潮,千萬雙眼睛緊緊盯着擂臺上的兩個男人。
“不過我怎麼看着他有點眼熟呢。”
……
他們一個身穿白色的衣裳,一個身穿黑色的桃子,黑白本就是相對的,他們站在一起就好像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