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開車回家,卻在小區門口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轎車。
秦微州穿着一套西裝,靠在車門處,手裏多了一只香菸。
江舒微開車路過時,正好與他的眼神交織在一起。
男人那雙憂鬱的眼,令江舒微的心臟微微的疼了起來。
她想着,要是沒有蘇棉的介入,那該多好呀。
至少,她不會因爲要失去他而感到心痛難受。
江舒微在停車場把車停好後,就乘電梯上樓,果然,在樓道口處,看到了靠牆而站的秦微州。
江舒微看着他,聲音冷了些:“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讓你別再出現了嗎?”
“舒微,抱歉,我之前沒有做到對你坦白,我今天過來,就是想把一切的真相告訴你。”秦微州真誠的望着她說道。
江舒微愣住。
秦微州走到她面前,突然,聲控燈滅了,秦微州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條項鍊,那項鍊從他的手指間落下來,落在江舒微的面前。
可因爲燈滅了,四周一片漆黑,江舒微也沒有看清楚。
“這是什麼?”江舒微愣住,努力想要看清楚一些。
下一秒,秦微州突然把那條項鍊戴在了她的頸項處。
冰冰涼涼的鏈子,讓江舒微不由怔愕。
“把門打開吧。”秦微州壓低了聲線說道:“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我想送給你。”
江舒微懵圈了一會兒,低頭找到鑰匙,把門打開了。
她要去按燈時,秦微州突然抓住她的手指,在漆黑中,將她輕輕的摟入懷裏:“舒微,我把我最重要的東西送給你,也將我的心給你,我們不分手,好嗎?”
江舒微被困在他懷中,聞着他懷裏的冷香,她心頭又痛又難過。
她並不是一個會因爲原則而退讓的人,因爲,她覺得堅持對的事情,肯定是不會錯的。
只是…
這個男人好像在她這裏成爲了特例。
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想原諒他,想跟他和好,想繼續佔有他這個溫暖的懷抱。
秦微州見懷裏的女人沒有掙扎,只是安靜的任由他抱着。
他便以爲,她同意跟他和好了,他低頭,小心翼翼的尋找着她的脣片。
就在他的脣,觸及到她柔嫩的脣片時,江舒微好像突然就醒過來了。
她立即推開了他,伸手將燈打開,滿室的明亮。
江舒微立即去拿戴在脖頸上的那條項鍊,想要還給他。
可當她拿在手裏,低頭仔細去看時,卻愣住了。
“你說這項鍊…是你媽媽的東西?”江舒微自然是認得這項鍊的,因爲,就是她從國外那個受傷的男人身上扯下來的。
秦微州點點頭:“是啊,怎麼了?你不喜歡嗎?”
“不是,這項鍊…是你的?”江舒微還是很驚訝:“可是,這項鍊我不是弄丟了嗎?它又是怎麼回到你手裏的?等等,國外那個人是你,你沒死?”
秦微州因爲她的話,俊眸震驚的睜大了一圈,下一秒,他茫然問道:“舒微,你怎麼也會知道這件事情?在國外救我的人,不是蘇棉嗎?”
江舒微精亮的眸子轉了一圈,突然猜到了什麼,她嗤笑一聲:“怎麼?還有兩個人同時救了你的命?我給你徒手取子彈時,你都暈過去了,你應該也不記得什麼了,說不定,真的有兩個我救你。”
秦微州的瞳孔在震顫,驚喜和激動令他的血液流淌的更快了。
他一把將江舒微抱緊,將她緊緊的抱了起來,原地旋轉了一圈:“舒微,是你嗎?救我命的人,是你嗎?”
江舒微腦子都要被他搖均了,暈呼呼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幹嘛呀,你快放我下去,我頭暈了。”
秦微州喘着氣,有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對着她又親又揉:“舒微,真的是你?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這項鍊…爲什麼會在蘇棉手中?我認錯人了。”
江舒微終於理順了這其中的關聯,她靠在他懷裏,暈呼呼的說道:“那天去泡溫泉時,這項鍊就被我弄丟了,可能是蘇綿也在女更衣室,她撿到了。”
秦微州聽到這裏,已經怒火高漲,大掌捏成了拳頭:“該死的,她竟然拿這條項鍊來騙取我的恩情,簡直可惡。”
江舒微聽到這,忍不住嘲諷他:“所以,你所說的救命之恩,就是在國外那次嗎?”
秦微州認真的望着她說道:“是啊,那是我唯一一次,險些喪命,舒微…是你,太好了,幸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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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州突然捧住她的臉蛋,低頭便親吻了下來。
江舒微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俏臉一片羞紅,當所有的誤會都風吹雲散時,江舒微也說不上來的激動。
她熱烈的迴應着,一時間,激情和乾柴都在燃燒着。
“秦微州…”江舒微被他親得有些熱,額頭都悶出了一片熱汗,她輕輕的推動着男人,秦微州的理智,漸漸迴歸。
“嗯,我在。”秦微州低笑着,抵在她額間。
江舒微也迅速的冷靜下來,輕輕的推開他,把手裏的包放在沙發上,低聲說道:“蘇棉騙了你,你打算怎麼辦?”
秦微州眸底一片冷酷之色:“當然是加倍奉還。”
江舒微一愣,下一秒,她故意嘲諷:“你捨得嗎?”
“舒微…”秦微州要急瘋了,明知道這是一場誤會,江舒微竟然還取笑他,他真的很無奈。
江舒微見他俊臉漲的通紅,她趕緊說道:“好啦,我逗你的,蘇棉這個人心機深重,行事自我,你想怎麼報復她,我都沒意見,而且,雙手支持。”
秦微州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他坐在沙發上,認真的說道:“我其實過來找你,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江舒微愣了一下:“什麼事?”
秦微州立即拿出手機,把一個視頻給她看。
江舒微看着視頻裏的那兩個老頭,一臉納悶:“這兩個人是誰?我不認識。”
秦微州這才一五一十的解釋給她聽,當聽完,江舒微險些站不穩,整個人跌摔在沙發上:“當年謀害我母親的,真的是童婕芳?”
“不止她一個人,這些名單,怕都是知情者,又或者,都是幫兇。”秦微州冷恨的咬牙:“舒微,抱歉,我現在才知道,你經歷了這麼多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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