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同志的牙齒還挺鋒利

發佈時間: 2025-04-04 09: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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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寒暄了一小會,

江婉寧就說起了前些天周芸芸拖她找工作的事,

“我給你打聽過了,咱們機關小學雖然不招音樂老師,但是文工團招,在學校的時候裏的琴就彈得好,要不是現在這個環境,肯定能去國際上參加比賽。”

周芸芸起初是學的鋼琴,後來因爲環境的問題,她改彈手風琴。

在音樂上,原主跟自己算是有共同之處。

所以她穿越過來,很絲滑的就過渡了。

“行,我明天去試試。”

……

送走江婉寧,周芸芸抱起手風琴,纖細的手指放在琴鍵上,可心卻是再也安靜不下來。

這個年代沒有詳細劃分精神類的疾病,

能綁着走的?

難道是狂躁症?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裏,她展開信紙,提筆給老母親寫了一封信,

信告知了徐蘭芬女士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

老母親已經走了有4,5天了,應該是到了目的地才是。

寫完信,又將信封封好,工工整整寫上了安陽村村委劉福。

看着手上的信封,周芸芸覺得要是就這麼寄過去怕是得好幾天。

她想找劉琛給自己加加急。

想到他留下的那個電話。

周芸芸到工程學院找到了教導主任李延年,告知他想打個電話給工程學院,

“李主任,我想給劉琛打個電話。”

小姑娘一張小臉紅彤彤的,杏眸桃腮,不是一般的標誌,

李延年趕忙招呼人進來,

“快進來,電話就在辦公桌上,你撥號就行!”

難怪一向不走關係的老劉都求他這裏來了,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照顧好這位周教授的千金。

周芸芸往李主任那邊虛虛地看了一眼,

李延年秒懂,把書桌上的公文袋往胳肢窩一夾,

“我還有點事,打完了幫我把門拉上。”

等到李主任走後,周芸芸才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同志您好,麻煩幫我轉接一下工程部的劉琛同志,我是他的親戚,有急事。”

“您稍等一下。”

大約一分鐘後,電話又被接起,這回是個鏗鏘有力的女中音,

“同志你好,我是劉工的副手李媛,劉工在忙,你有什麼重要的事都可以跟我說。”

李媛?

周芸芸聽老周說過,軍械所黑白雙煞裏面的“黑”,

她跟劉琛一起上過科技節目。

當時主持人還半開玩笑地說,他們是科技界的“夫妻檔”。

想到兩人在工作中那麼默契,周芸芸咬了咬脣,

小叔答應自己結婚只是出於責任。

他喜歡的人大概是像李媛這樣能在知識層面上,跟他共鳴的人吧!

她沒說話,對面的人停頓了三秒後,出聲催促,

“同志你還在嗎?如果沒有事我要掛斷了,我們項目組很忙的。”

“還在。”

周芸芸想說沒事了,但還沒等她開口,話筒裏就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

從工程學院回家,周芸芸自己去郵局寄了信,不加急應該也就是三四天的事兒。

寄了信,她順便去營地那邊的公文團轉了轉,

正巧遇到貼同志招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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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宣傳欄上面的要求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要高中畢業以外,她基本上都符合要求。

文工團不光光招會樂器的人,還招會唱歌的歌手。

她聲線不錯,學音樂的高低都能嚎一兩嗓子,問貼告示的宣傳員要了招考的表格,填好後,她就溜溜達達的回去了。

——

而另外一邊,

劉琛結束了實彈數據記錄之後,剛回到所裏,接線員就喊住了他,

“劉工,剛剛有個女同志說是你們家親戚,給你打電話,聽語氣還挺着急的。”

親戚,

劉琛一愣,這裏的電話號碼除了給過小同志,也就好兄弟李延年知道了,

看來是小同志有事找她。

顧不得爬山打靶記錄帶來的疲憊,劉琛直接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李延年,

“人呢?”劉琛直奔主題。

電話那頭愣了三秒,隨即破口大罵,

“老劉,我還喘氣兒了,我就不是個人唄?”

“別廢話,我是問你剛剛打電話的女同志呢?回去了沒有?”

“回了,人都回了一個多點兒了,你才打過來。”

劉琛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

掛斷電話,他也沒猶豫,跟接線員借了輛單車就騎了出去。

這個點兒,小同志能有什麼急事?

難不成是魏建國那邊又去鬧騰了?

劉琛腳步蹬地飛起,半個小時就騎到了教師樓,只是敲了半天門,小同志也不在。

他打算下樓去找找,腳步剛邁出,就聽到樓下有家屬在議論周芸芸的事,其中一位聲音還挺熟悉的。

“同志,住在二樓那位出去了嗎?”

被拉住的鄰居點點頭,“我剛剛看到往郵局那邊去了,估計是被甩了找父母哭訴去。”

丁曼冷笑一聲,“就她這樣還想嫁給軍官?也不撒潑尿照照。”

建國是營長,以後前途無限,跟這個黑五類扯在一起遲早會影響前程。

“可不就是,咱們院裏都等着看她笑話呢!您是她哪位啊?”

丁曼癟癟嘴,“我是男方家長。”

鄰居一聽,來勁兒了,兩人說的眉飛色舞。

“你就是那個軍官的老孃,哎喲,難怪了,這小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看你就知道你兒子差不了,怎麼會選這麼個兒媳婦?”

丁曼滿臉無奈,“還不是家裏那個老的鬧得,我這次來就是警告周芸芸別再癡心妄想去求老爺子。反正婚已經退了,她要再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我一定不客氣。”

那鄰居眉眼一動,“你要不放心,重新給她找一個唄!”

“這年頭誰願意跟黑五類打交道。”

鄰居笑呵呵的,“這不是巧了,我男人的兄弟剛死了老婆,不嫌棄她成分不好,就是我們平常不走動,我不好張這個嘴。男方說了,不用她搬家,直接住到教師樓來。”

聽說魏家退婚,教師樓裏這些家屬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