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喜歡聽民謠嗎?”江廷琛問道。
“嗯,喜歡。”寧南雪點了點頭,說道,“民謠的歌詞,總是那麼樸實,那麼真摯,能夠打動人心。”
“是啊。”江廷琛說道,“就像這首歌裏唱的,‘我還是很喜歡你,像風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
寧南雪聽着這句歌詞,心中一動。她轉過頭,看着江廷琛,問道:“學長,你……你還記得這首歌嗎?”
“當然記得。”江廷琛說道,“這是我們大學時代,最喜歡的一首歌。”
“是啊。”寧南雪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神情,“那時候,我們經常一起去聽民謠,一起去旅行,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雪兒,那些美好的回憶,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江廷琛深情地說道,“我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創造更多美好的回憶。”
寧南雪看着江廷琛,面上的笑更加甜蜜。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傅沉的別墅裏,氣氛卻截然不同。
“阿沉,你回來了。”徐之茹聽到開門聲,連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卻發現傅沉的母親也跟着一起進來了。
“媽,您怎麼來了?”傅沉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來看看你。”傅母的目光,卻落在了徐之茹的身上。她看着徐之茹那一身打扮,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今天的徐之茹,穿着一件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臉上化着淡妝,像極了寧南雪。
“你……你是寧南雪?”傅母看着徐之茹,疑惑地問道。
“阿姨,您認錯人了,我是之茹啊。”徐之茹連忙說道。
“之茹?”傅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徐之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媽,之茹她喜歡這樣穿,您就別管了。”傅沉替徐之茹解圍道。
“我怎麼能不管?”傅母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她一個女孩子家,打扮成這個樣子,像什麼話?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想勾飲誰呢!”
“阿姨,我沒有……”徐之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你沒有?那你爲什麼要穿成這樣?”傅母步步緊逼,質問道,“你是不是想勾飲江廷琛?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江廷琛是寧南雪的,你搶不走的!”
“媽,您別說了!”傅沉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之茹她不是那樣的人,您別冤枉她。”
“我冤枉她?”傅母冷笑一聲,說道,“阿沉,你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就是個狐狸精,她就是想拆散你和寧南雪!”
“阿姨,我真的沒有……”徐之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我只是……我只是想讓阿沉開心一點,我沒有別的意思……”
“你沒有別的意思?那你爲什麼要模仿寧南雪?”傅母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徐之茹的僞裝,“好端端的,要去模仿另一個人,心裏是怎麼想的?”
徐之茹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她沒想到,傅母竟然如此討厭她。
“媽,您別說了!”傅沉大聲說道,“我和寧南雪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愛的人是之茹,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選擇?”
“我尊重你的選擇?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有一點傅家人的樣子嗎?”傅母氣得渾身發抖,“你爲了這個女人,連公司都不管了,你還想怎麼樣?”
“公司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您不用操心。”傅沉的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這是我的私事,您能不能不要再管了?”
“好,好,好!”傅母連說了三個“好”字,“阿沉,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那好,我走,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說完,傅母轉身就走,傅沉想要阻攔,卻被徐之茹拉住了。
“阿沉,你別攔着阿姨了。”徐之茹哭着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惹阿姨生氣了。你快去跟阿姨道歉吧,別讓她傷心了。”
“之茹,你別這樣。”傅沉心疼地抱住徐之茹,說道,“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是我媽她太固執了。”
“可是……”徐之茹還想說什麼,卻被傅沉打斷了。
“好了,別說了。”傅沉說道,“你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我媽。”
“嗯。”徐之茹點了點頭,乖巧地回到了房間。
傅沉看着徐之茹那委屈的樣子,心中一陣心疼。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別墅。
徐之茹回到房間,臉上的委屈和淚水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狠的笑容。
“老太婆,你給我等着!”徐之茹咬牙切齒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傅沉追出別墅,夜色已深,寒風裹挾着細碎的冷意,撲面而來。傅母的身影在昏黃路燈下,顯得格外落寞和固執。
“媽!”傅沉快步上前,拉住傅母的手臂,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和疲憊,“您別生氣了,之茹她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
傅母猛地甩開傅沉的手,轉過身,怒視着他,眼底的失望和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灼得傅沉心口一陣陣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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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麼樣?啊?”傅母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她穿成那個踐人的樣子,還敢說不是故意的?你當我老糊塗了嗎?看不出她那點齷齪心思?”
傅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煩躁。
“媽,之茹她只是喜歡那樣的風格,您別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傅沉耐着性子解釋道,“她沒有別的意思,您真的誤會她了。”
“誤會?我誤會她?”傅母冷笑一聲,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簌簌地落了下來,“阿沉,你真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了心竅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媽,您別說了!”傅沉的聲音陡然提高,帶着一絲不耐和煩躁,“之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您清楚!她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您爲什麼要這麼說她?”
“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傅母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仰後合,“阿沉,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爲那個女人是真的愛你嗎?她愛的只是你的錢,你的地位!你清醒一點吧,別再被她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