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蘇映雪靠在譚正初懷裏。
她雙手環住他的腰,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譚正初一手攬着她,另一只手則拿着平板處理工作郵件,神情專注。
蘇映雪擡頭看他,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忍不住輕聲說道:“你認真工作的樣子,真帥。”
譚正初低頭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嗎?那你看夠了嗎?”
蘇映雪臉一紅,輕輕捶了他一下:“自戀!”
譚正初輕笑一聲,放下平板,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過了一會兒,蘇映雪低聲說道:“正初,我們早點回去吧。讓林銓再檢查一下你的身體,順便催催他,早點把病毒的解藥研發出來。”
譚正初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我還不想回去。這裏很安靜,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很喜歡。”
他低頭看她,眼裏滿是溫柔:“如果你覺得這裏待煩了,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地方。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去哪裏都好。”
蘇映雪心裏一暖,靠在他肩上輕聲說道:“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知道。”譚正初吻了吻她的發頂,“但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就我們兩個人。”
蘇映雪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抱住他,感受着他的體溫和心跳。
夜色靜謐,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彷彿爲他們披上了一層銀紗。
蘇映雪閉上眼睛,心裏默默祈禱:希望時間能再慢一點,讓他們多享受這一刻的寧靜與幸福。
而譚正初則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眼裏滿是堅定。
他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都會盡全力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蘇映雪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輕聲提醒道:“正初,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樓了。”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昨晚的賭注,我可沒忘。答應給你按摩,我不會賴賬的。”
譚正初放下手中的平板,眼裏閃過一絲玩味:“按摩?不如一起洗澡吧。”
蘇映雪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行,你自己洗,我等你洗完再幫你按摩。”
譚正初輕笑一聲,站起身,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反對無效。”
“喂!放我下來!”蘇映雪掙扎了一下,但譚正初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牢固。
“你最近太累了,我不想你折騰。”她試圖用關心的語氣說服他。
譚正初低頭看她,眼裏帶着笑意:“心疼我?那就乖乖聽話。”
進了浴室,譚正初將蘇映雪放下,轉身去調試水溫。
蘇映雪趁機往門口挪了兩步,卻被譚正初一把拉住。
“想跑?”他挑眉,語氣裏帶着威脅。
蘇映雪瞪了他一眼,語氣卻不嚴厲:“你別鬧,我真的不想洗澡。”
譚正初忽然湊近,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妹惑:“真的不想?”
蘇映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逗笑了,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別這樣,好癢!”
譚正初趁機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眼裏滿是得意:“現在呢?還想跑嗎?”
蘇映雪臉一紅,別過頭:“我皮膚最近不太好,泡水會更差的。”
譚正初想了想,退了一步:“那這樣,你幫我放水,再幫我搓背,總行了吧?”
蘇映雪撇撇嘴,故意用女僕的語氣說道:“是,少爺,我這就爲您服務。”
譚正初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調皮。”
蘇映雪走到浴缸邊,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流緩緩注入浴缸。
她偷偷瞥了譚正初一眼,見他正背對着她脫衣服,便悄悄摸出手機,假裝接電話:“喂?哦,好的,我馬上來!”
說完,她轉身就要往外跑。
然而,譚正初早已識破她的計劃,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住。
“啊!”蘇映雪驚呼一聲,整個人被他帶進了浴缸。
水花四濺,兩人的衣服瞬間溼透,蘇映雪露出玲瓏剔透的好身材。
“譚正初!”蘇映雪氣得大喊他的名字,臉上滿是水珠。
譚正初卻笑得開懷,將她摟得更緊:“在呢,老婆。”
蘇映雪瞪着他,眼裏卻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
兩人在浴缸裏嬉鬧起來,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蘇映雪試圖推開他,卻被譚正初牢牢抓住手腕。
“別鬧了!衣服都溼透了!”她笑着喊道。
“溼了就溼了,反正要一起洗澡。”譚正初不以爲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最終,蘇映雪放棄了掙扎,靠在他懷裏,任由溫水包圍着兩人。
譚正初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語氣溫柔:“累了?”
蘇映雪點點頭,閉上眼睛:“嗯,不過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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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瀰漫着溫熱的水汽,氣氛變得溫馨而寧靜。
兩人的笑聲漸漸平息,只剩下水流輕輕流淌的聲音。
這一刻,彷彿所有的煩惱都被隔絕在外,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
鵬城,林銓的實驗室。
昏暗的燈光下,衛豪被緊緊綁在牀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他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彷彿正在一點點墜入無盡的黑暗。
林銓站在牀邊,手裏握着一支注射器,眼神冷峻。
“這是最強的清醒劑,衛豪,你逃不掉的。”他低聲說道,語氣裏帶着一絲決絕。
針頭刺入衛豪的皮膚,藥劑緩緩推入。
幾分鐘後,衛豪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
他的目光空洞,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林銓,你又想幹什麼?”
林銓直視他的眼睛,語氣冰冷:“把病毒配方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
衛豪嗤笑一聲,聲音沙啞而嘲諷:“配方?你做夢。”
他的眼神裏透出一股瘋狂:“我寧願譚正初死掉,也不會把解藥給你。”
“你!”林銓的拳頭猛地攥緊,手指因爲憤怒而抖個不停。
他幾乎要一拳揮過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林銓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不能動手,譚正初的身體狀況不允許,更何況,衛豪現在是唯一的線索。
“你真是冷血。”林銓咬牙切齒地說道,“譚正初對你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