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收斂了下,在那裏不怎麼笑,也不怎麼說話,墩子在我旁邊小聲地說:“剛才我碰你,你還沒有發現,嫂子一直盯着你看。”
“知道了,我怎麼可能對小學同學有什麼?”
後來天晚了,村民都離開了。
我抱着嘟嘟在院子裏玩,又帶兒子去看老宅,我說:“兒子,這就是爸爸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我個乖乖,你知道嗎?爸爸那會條件很艱苦的,哪有你這麼幸福啊!”嘟嘟拿着餅乾吃着,我笑說:“兒子,你到底隨爸,那麼多好吃的,你都不愛吃,就吃這餅乾,小時候,爸爸吃那個鈣奶餅乾,那是偶爾才能吃到。”
“你小時候還穿開襠褲呢!”許姐在旁邊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接着我剛要說話,她跟朵兒走到旁邊去了。
“哥,你說嫂子,如果一直不原諒你怎麼辦?”墩子很擔心地說,我聽後說:“那也沒有辦法,不過我發現你說的怎麼好像我們像兩個鄉下人要去騙一個女人的財產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不跟她解釋呢?”墩子說後,我說:“解釋過了,不能多解釋的,我跟你說,女人我瞭解的,你要就是給她一個感覺,你沒有那個想法,問心無愧,你越解釋,她越不相信。”
“哥,你說你這村子比我們老家村子還窮,你咋就能讀書好?我感覺這就是命運,那叔叔阿姨也沒有教育過你讀書方面。你那小學,我知道,也就那麼回事,比我們那小學條件還差。”
“我小時候有天到附近去玩,突然暈倒了,然後醒來後,我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然後有人說給他傳授知識,他是地球上爲數不多的我們選擇的,後來我就聰明瞭。”我說後,墩子說:“哥,你遇到外星人了?”
我笑說:“你真信啊?”
“原來你騙我的啊!”墩子說後,我感嘆着說:“我那會想我不能就這樣一生在這裏,我不要窩在這裏一輩子,受窮受苦一輩子,就像牲口拉車一樣,累死累活一輩子,我要走出去,改變命運!出身寒微,也應有鴻鵠之志!不去拼,不去努力,沒有人能幫你,沒有!抱怨是沒用的,該受的苦還是要受。當然我也是真想做一名醫生,治病救人!那是我的理想和現實。”
“那爲什麼我那會沒有呢?”墩子說後,我說:“有人早一些有,有人晚一些,但是一切都不晚。心是一切,心裏有,懂得,知行合一,一切都會變得不同!這不是雞湯,這是哥實實在在親身的感受!”
“嗯,哥,你經常跟我們說這些,我現在好像懂得一些了。”墩子說後,我欣慰地說:“嗯,不要在乎學歷,學習不一定非要在學校,還有只要心存美好,那就是人間最值得敬畏的。”
“哥,我聽你的!”墩子說後,又說:“嫂子不會真生氣了吧?”
“應該不會的!”我雖然這樣說,但是想到她如果說真不跟我好了,我又能怎麼辦呢?我對那些人無所畏懼,渾身是膽,在南城,我沒有怕過任何混蛋,可是如果她說不愛我了,我又能怎樣呢?我害怕這樣。
後來回到房間,我摟着嘟嘟在懷裏玩,跟他一起看圖畫書。
許姐洗過澡,坐在梳妝檯前梳理着頭髮,好些天沒有碰她,很想。
“兒子,你的小屁股真滑,爸爸好喜歡啊!”我摸着,親着嘟嘟的小臉。
“嘟嘟,在看什麼呢?”許姐說後,嘟嘟說:“小狗狗,汪汪汪!”說着,在那裏學着小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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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屬什麼?”許姐問後,嘟嘟說:“大白兔,媽媽是兔子,大白兔,白又白……”說着在那裏狠狠地點着頭。
接着許姐又問他爺爺奶奶,包括朵兒,就沒問我。
我想不問,有什麼,我說:“爸爸屬老鼠。”
“老鼠最喜歡打洞的,很討厭的。”許姐說了這句。
我聽後心想,好的,你說什麼就什麼唄,你都給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兒子,還給我那麼多錢,別說這個了,把我暴打一頓,那又怎樣,我感覺挺值。
後來許姐弄好後,上來笑着,嘟嘟也笑着,她抱過嘟嘟,嘟嘟縮在她懷裏,美美地看着我,很神氣的樣子。
我看着她的胸口,這大白兔還真棒,又白又大,我看得入神。
大腿又修長又白,腳趾上還塗抹了指甲油,朵兒給她弄的。
“嘟嘟,媽媽摟着睡覺覺了。”說着,她把燈關了。
黑暗中,我也躺下來,她背對着我。
在她的身後,我想碰她,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爸爸呢?”嘟嘟奶聲奶氣地說。
“吃奶去了。”她竟然這樣說,我愣在那裏。
嘟嘟沒聽清楚,許姐說:“媽媽餵你吃奶。”說着許姐動了動身子。嘟嘟沒吃母乳,許姐那會擔心自己用藥什麼的,嘟嘟好像不會。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裏不好受。
誰要那樣呢?
我如果想那樣,我找她嗎?我如果想玩女人,我自由時間多的是。
後來我蹭着她,她也沒有拒絕我。因爲她知道我爲她付出太多,我能知道如果我跟朵兒,她不會在意。
我想疼她,我吻着她的後背,後來我蹭着她蹭的很想,我在她身後那樣對她,她也沒有拒絕。我停不下來,一碰到她,一跟她肌膚之親後,跟她交融後。我什麼都不去想,她的身子挺大,我怎麼動作大,她都能保持姿勢,她怕碰到嘟嘟,把嘟嘟弄醒。
而我害怕失去她,急切地想給愛似的,我不停地小聲地哄着她,她後來忍不住喘息着。
我害怕她對我沒有感覺了,我想通過這樣去檢驗一樣。
後來我給了她。
她好像很不帶感情,說了句:“好了嗎?”
聽到這句,我感覺我挺無聊的,想到我自己很無辜,於是起身去洗澡了。
洗好澡,我回隔壁睡了。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我起來後,看到許姐帶着嘟嘟和朵兒在玩雪,外面到處鞭炮聲。
陽光出來了,新年要來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在老家過年,而且還是有嘟嘟後。
“啊,讓姨媽親親!”朵兒對着嘟嘟小臉不停地親着。
“討厭你,你把我兒子都親吐露皮了,哼。”許姐跟朵兒嗲嗲地說。
“別那麼小氣嘛!”朵兒說:“我還親過他小雞雞呢!”
“你個小流氓,哼!”說着,許姐追着朵兒,嘟嘟在那裏笑着,手上下揮舞着。
我出去後,走過去,許姐看到我後,又冷不冷的。
嘟嘟跑過來,我把嘟嘟抱起來。
抱着嘟嘟,我真幸福。
我想讓許姐開心點,放下嘟嘟,他們玩雪仗,我弄個個雪球,對着許姐砸了過去。
結果一下子砸到她的臉上,接着她猛地蹲在那裏,嘟嘟忙跑過去。
她捂着臉,在那裏不起來。
見她這樣,我想又被我玩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