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後,我走過去,姚隊長跟我說了下,我點點頭,後來另一個隊長堅持要銬我,姚隊長說:“顧總給我們單位捐了那麼多錢,幫助我們有困難同志的家裏,他又不跑,家人都在,孩子也都在。”
“我不會跑的,我媽腦淤血幾次,孩子都在,上車銬吧,好不好?”我說後,他不同意,大義凜然地說:“誰也沒有例外!”
姚隊長說:“你要真這麼較真,你對所有人都這樣,我也沒話說,你是嗎?你爸做手術,不是去他的私人醫院免費的嗎?他給當兵的,幹警家屬提供這個免費醫療。有幾個老闆做的?也不是說就圖人家好處,是吧?”
“一碼歸一碼!”他說後,姚隊長說:“你真是這樣的人嗎?你如果真對誰都一樣,我無話可說,可是是嗎?有些人分明就是混蛋,你不也能通融下嗎?”
結果他們兩個人吵了起來,差點打了起來。那個隊長就說姚隊長收了我好處,我壓根就沒有給過人家一分錢。
後來我說:“銬吧,小事!”
當時其他人全部被擋住不給過來。
我背對着他們,被銬上後,我立刻上車。
上車後,我坐在那裏,兩個人還在吵。
“那個老海那些人,我都想直接把他們槍斃,他們幹了多少惡事?他們這些混蛋,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拉到會所就給糟蹋了,人家爸媽養個孩子,可憐啊,他們手裏還有好些人命案,老池,南城的事,你我很清楚。就一步路,非要銬,你想爬升,你這樣做沒用的!”
“都怪我,你們先聽我說,我不能影響你們,你們肩負着使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做的那點事,是應該的,姚隊長,我跟你說,我真沒做過一件危害無辜的人的事情,大過年的,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顧楓,我們這些年一直有調查你,除了你跟老海還有了爺那些人的一些事,也沒有其他的。你們給很多窮人捐款,給一些部門捐款,我們都知道。前年我們一個同志的孩子生病,你聽說了,一手給了五十萬,這樣的事太多了。我們就靠那些工資,有時候遇到事,也不能總給單位添麻煩。你們這些老闆,有人說就是表面的,可是你不是,你之前被抓,很多老兵,一起簽字,說你給他們免費看病,哎,老池,你爸住院,要說就要你靠工資拿出十多萬,也不容易。你那會也愁,那到顧楓的醫院,人家說不要錢。人心都是肉長的。”
那個池隊長在那裏不耐煩地說:“你不要說了,這是公務,不是私下拉家常。”
我靠在那裏,我想這大過年的,姓廖的,你媽的,你算什麼東西?老海那個犯罪團伙已經被打掉了,你現在弄這事,給他們報仇雪恨。
你搞不倒我!
姚隊長都沒吃早飯,拿着包子吃着,喝着白開水。
我看着挺心疼,我說:“要好好吃早飯的,胃不能弄出來問題。”
池隊長眯起眼睛。
“嗯,我知道的,顧總,說來,這車還是你捐給我們單位的。”姚隊長說後,我說:“一碼歸一碼,你們出生入死,不容易,誰都有家有孩子,上有老下有小,我能做一點事,我開心的,我感覺我有些價值,沒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沒做壞事,從小到大,老師都教我要好好的。池隊長,別生氣,大過年的,開心點!”
接下來都不說話。
我被帶去審訊了,結果,第二天,又把我給放了,說不能確定那把槍真假,只是一張照片。
後來姚隊長帶人開車送我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讓我多保重,一直誇我。
我挺開心的,我喜歡被誇。
池慧的那個視頻很有效果,對方一看我們有這個,就把我放了。所以說,姓廖的這些混蛋,一手遮天,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回去後,我笑着下車,姚隊長跟我握手,還跟村民說,我幫助他們很多忙。
對此,我很感激姚隊長。
回來後,許姐很心疼我,讓人準備好飯菜,看到我後,心疼的要哭,也不跟我使性子了,我吃飯的時候,她把臉轉到一邊,一臉自責。
蜜雪言情小說 https://www.vegpulse.com/
我笑說:“幹嘛呢?”
她在我旁邊小聲地說:“沒幹嘛,我沒怪過你的。”
“開心點,遇到事不要擔心,我好好的。來,張嘴!”我說後,她不好意思地說:“幹嘛啊?”我說:“把這個鮑魚吃了,吃啥補啥!”我說後,許姐害羞了,看看旁邊沒人看,她張嘴,然後大口大口地吃着。
發生這事,朵兒對我更好。
晚上躺在牀上,朵兒也在牀上,許姐跟嘟嘟玩,朵兒要給我用頭髮“打耳朵”,我挺喜歡的。
我在那裏很舒服地笑着。
“姐夫,你怎麼跟女人一樣享受啊?舒服嗎?”朵兒說後,許姐說:“他有時候比女人還嗲的。”我說:“瞎說,才沒有。”
“姐夫,你是不是會叫啊?”朵兒說後,許姐抿嘴笑着說:“他可浪了。”
“哼,我都知道,你要是女人,你肯定潘金蓮一樣的。”朵兒說後,我說:“誰女人啊?我很男人的,我充滿野性!”
“嗯,姐夫,你那會你怕嗎?心疼你!”朵兒很直接說,旁若無人。
“不怕,再說了,怕有用嗎?你怕,就當初老海,他們把你幹掉,然後他們呢,回頭慶功宴,接着去玩女人。你不怕還有機會,怕是沒用的,有些人欺軟怕硬,大不了跟他們拼命,他們怕這樣的人。狗急了還能跳牆呢,不把你幹掉,也要在你身上撓出爪印。”
“姐夫,我好崇拜你,你在我心裏就是英雄,你真的很男人,又像個大男孩,姐夫,你真好!”朵兒感嘆着說,我聽後把臉轉到一邊,貼着許姐的腿,我想你別這樣,回頭我又解釋不清楚了。
許姐給嘟嘟拿吃的,結果朵兒對着我的臉就親了下,我被嚇得不行。
許姐回來後說:“你臉怎麼紅了啊?”
我忙說:“哪有?”
許姐看着我抿嘴笑着,一臉嫵妹。
那天晚上,我摟着許姐在懷裏。
我總感覺還會有事情發生。
幾天後,鮑叔叔那邊傳來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