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冷笑,“都是瘋子!非要用這樣的方式互相折磨彼此,這就是最愚蠢的方法!”
許芊也贊同,“確實,她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擺脫趙家,她卻選擇了最慘烈的一種。
哎。現在好了,被人指着罵,在衚衕裏頭都擡不起來了。”
許微蘭聽着許芊的話,想着整件事,忽而聯想到了什麼。
奇怪!
很奇怪!
丁梅這種人怎麼會允許別的女人勾搭自己男人?而且丁梅應該很瞭解丁娜,她怎麼會把人直接叫到家裏來。
猶如張大姐知道這野男人的個性,故意往家裏帶,故意讓野男人糟蹋了繼女!
對對!
丁梅也應該是故意把丁娜找來,故意讓她勾搭許天明,她瞭解許天明,也瞭解丁娜,她是故意的!
故意讓許天明染上其他病,故意想要他的命!
難怪許天明病入膏肓也一直在說丁梅害他!
想到這裏,許微蘭不寒而慄!
丁梅是什麼意思?報復許天明嗎?
可許天明僅是纏着她,有這麼大的仇和怨嗎?
許微蘭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理清丁梅這樣做的理由。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和許天明鬼混在一起,她明明也是心甘情願的。
那她有什麼理由這樣害許天明?
許微蘭陷入了深思中。
許芊和顧雅說什麼,她都沒聽到。
許芊奇怪的問,“姐,你想啥呢?”
許微蘭擡頭看着顧雅和許芊說了自己的想法。
許芊聽完,驀地起身,“很奇怪,我感覺她是衝咱家來的。”
許微蘭瞬間反應過來,“奶?丁梅想害奶?可奶和她們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奶有事,我們……最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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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蘭看着許芊,想到了一個人,同時恨着她和許芊的人。
那就是齊露!
許芊和許微蘭眼神交匯,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那個人。
顧雅不明所以,“小妹,芊妹,你們會不會想太多。那個丁梅有沒有可能是嫌棄公爹,所以……”
她自己說着,都覺得邏輯不通。
許微蘭手慢慢地捏成拳頭,“芊妹,這兩天要沒事,跟一下這個丁梅,看看她有沒有奇怪的舉動。
嫂子,這兩天寸步不離的守着奶,我感覺這事兒就是和奶有關係。”
顧雅點頭,“你放心,過年我就守着奶,奶去哪裏,我去哪裏。”
她顧家也沒有什麼親戚。
許家的那些親戚,她也跟着一起的。
今天是除夕夜,大家就沒有再說不快樂的事情,就聊聊別人家的八卦。
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那張大姐是故意的,不想讓大家過一個好年。
攤上張大姐這樣的親家,趙大妮的對象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其實算起來張大姐是幫了趙大妮的對象。
趙大妮從小就被父親教壞,是個三觀不正的姑娘,嫁了人,肯定也是不安生的,指不定還要折騰出來多少事。
早發現趙大妮的真面目,這親結不成,不就是好事。
聊着天,時間過得很快。
王嬸子,三嬸,大姑,二姑一會兒就搞了兩桌菜出來。
男同志一桌,女同志一桌。
滿當當的,各種各樣的菜餚都有。
硬菜,烏雞湯,燉魚,烤鴨,鍋包肉,紅燒什錦。
然後就是一些小菜,非常的美味可口。
全是記憶裏的味道。
每一年的除夕夜。
大姑二姑回來,都會下廚。
加上三嬸的廚藝,年夜飯也是孩子們最期待的一頓。
吃完飯。
許老太開始發紅包了。
許老太年年都是如此,不管當沒當奶奶,當沒當爸爸,結婚沒結婚,只要是她的晚輩,她挨個都發紅包。
今年第一個拿到的是大姑,再是二姑,三叔三嬸,最後才到許微蘭這輩。
她們這一輩發完了,就是小滿倉和小澤澤這一輩。
老太太的重孫,老太太最是大方。
小滿倉激動得流口水,看着朱瑩滿面的央求,“媽媽,今年的紅包,我可以自己保管嗎?”
朱瑩搖頭。
小滿倉委屈的看着許微蘭,“小姑!你要爲我作主,媽媽是封建社會的地主老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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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奶奶給我的紅包,爺爺奶奶給我的紅包,她全給我收了,一分都不給!”
小崽子非常的難過。
許微蘭拉着小滿倉坐到身邊,解釋:“媽媽沒有不給你,這些錢全部化成了好吃的美食,還有好看的衣服,好玩的玩具陪在你的身邊。
看似進了你媽媽的口袋,實際上,全部用到你的身上,你媽媽甚至還倒貼了一些。”
小滿倉皺着小臉,“是這樣嗎?”
“當然,小滿倉你知道你身上的衣服多少錢嗎?你可以大概算算,祖奶奶給了六塊,爺爺奶奶給了五塊,總共十一塊?對不對?”
小滿倉眼裏的許微蘭最最好,不會騙人,他自己算不清,許微蘭說什麼,他都點頭,是是!
許微蘭也沒打算誆騙孩子,這都是他對自己的信任。
“小滿倉的新衣服八塊買的,小滿倉的鞋子六塊買的,小滿倉的帽子是你媽媽織的,用了十天。毛線咱得花錢買吧?媽媽天天織帽子,也得要工費吧?”
小滿倉捂着小臉,“啊!媽媽好辛苦,媽媽倒貼了好多錢,媽媽好虧啊。”
朱瑩眼睛放光啊。
蘭妹真是能說會道!
這就把小滿倉說得服服帖帖!
小滿倉不僅不再吵着要自己管錢,還抱着朱瑩的腿說了不少的好話,可把朱瑩樂得。
知識多就是好,文化人腦子轉得快。
長輩們發完紅包。
許微蘭和秦硯也拿出自己準備的紅包。
給小滿倉的,她包的12塊。
還有給小澤澤的,她也包的12塊。
都是自家侄子,沒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除了紅包以外,還有一些糖果點心什麼的。
小滿倉最最喜歡許微蘭,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吃過午飯。
許微蘭和秦硯就開車走了。
她在車裏看了看奶和三叔三嬸,姑姑們包的紅包,心裏美滋滋。
秦硯也感慨,“我可是第一回收紅包,我媽賊摳門,一直說我長大了,不需要紅包,這儀式感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