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孩子走到軍屬大院,居然看到陸南承和何詩容!
他們站在樹下,不知道在說什麼,何詩容蒼白的臉滿是擔憂,陸南承神情淡淡,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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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柔柔弱弱,男的挺拔精壯,這一看,還挺般配的。
沈秋然上一秒還跟陽秦說說笑笑,下一秒就臉色陰沉。
這個男人,是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嗎?
她鬆開牽着大寶小寶的手,氣勢洶洶地走向他們。
他們聽見她的腳步聲,似乎很默契地轉頭朝她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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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沈秋然雙眼冒着怒火,何詩容嚇得,雙腿下意識往陸南承那邊挪去。
陸南承身姿如松站在那兒,沈秋然走近時,他才微微側過身子面對沈秋然。
可他篇幅不大的動作,看在沈秋然眼裏,就成了,他怕她傷害何詩容,他要護着何詩容。
一想到他竟然都把何詩容約到大院門口來了,當然也不會怕被她和他的同事以及其他軍嫂看見。
沈秋然心口一揪,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那兒,冷清的雙眸,淡淡地與陸南承對視。
心裏冷笑,她剛才想幹嘛?
想像個潑婦一樣,找他們對質嗎?
她越是這樣,陸南承只會越厭惡她,陸南承要是喜歡何詩容,她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陸南承也不會同情她。
而她,也不希望自己成爲這樣可憐,怨氣滿滿的女人。
她很憎恨這樣的女人,現實生活中,就有很多女人被男人逼得自己,活成一個自己憎恨的人。
沈秋然“噗嗤”地冷笑一聲:“傻瓜。”
說完,她掃了一眼陸南承,轉離去。
她臨走前,看他的眼神,冷淡地像看一個陌生人。陸南承皺眉頭,眸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她的那個眼神,就像細細的針,扎進他的心臟,不痛,但也極不舒服。
“姐夫,姐姐好像很不開心。”何詩容看着沈秋然離去的身影,很失落地撇嘴說道。
陸南承收回落在沈秋然身上的視線,他淡然地看了何詩容一眼:“不要叫她姐姐,她是不會認你這個妹妹的。”
何詩容心裏又一陣失落。
“你回去吧,謝謝你今天過來,告訴我這些。”陸南承對何詩容的態度很生硬,很疏離。
何詩容擡頭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她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想到母親的話,她又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他:“那我回去了。”
她是瞞着何燕燕來島上的,回學校才知道,老師明天就要去幫島民幹農活。
她從來沒幹過農活,她想去體驗一下,也想鍛鍊一下。
她現在得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再過來。
“嗯。”陸南承淡淡地應了一聲,去追沈秋然了。
沈秋然帶着孩子,沒有走多遠。
他很快就追了上來:“沈秋然,何詩容找我,是告訴我,何燕燕想對你下手。”
沈秋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諷刺地看着他:“我不一直都知道,何燕燕要對我下手嗎?她想過來看你的藉口也太笨拙了吧?”
陸南承蹙眉,冷冷地看着她:“何詩容是過來找你的,不是找我,我是剛好回到大院,見她站在大院門口跟哨兵說話。”
“喲,真是巧了。”沈秋然笑了笑,“你想跟她見面就見,不需要跟我解釋,陸南承……”
“陸南承?南承?南承哥?噗……哈哈……”
陽秦在聽到沈秋然叫陸南承的名字時,腦子突然出現在旅館那晚,聽到李雪蓮嬌喘的喊聲,一時沒忍住,驚訝到大笑。
她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沈秋然和陸南承都皺起了眉頭。
大寶小寶和娃兒擡起頭,怪異地看着她,娃兒覺得他娘是瘋了。
陽秦笑着笑着,深知自己失態了,尤其是瞥到陸南承那陰鷙的眼神,好嚇人,她趕緊收起了笑。
隨後,她好像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擡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沈秋然。
她住進大院那麼久,聽到大院裏提到陸南承時,都是陸營長陸營長的稱呼,並不知道陸營長的全名是陸南承。
陸營長不會是那種沾花惹草的男人吧?
陽秦看沈秋然的眼神,從小心翼翼變成了憐憫——
沈秋然剛好捕捉到這抹眼神,她挑了挑眉。
別啊!
她不需要這種憐憫的眼神!
她轉過頭,好笑地看着陸南承:“知道她幹嘛反應那麼大嗎?”
陸南承冰冷的眸光動了動,不知道!
“李雪蓮,在跟她男人滾牀,滾到高.潮村的時候,不停喊你的名字,那晚,整棟旅館的人都聽到了。”
陸南承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她叫的不是我!”
沈秋然知道他口中的“我”,指的是以前的陸南承。
現在的陸南承,連她這個正牌妻子都不稀罕,怎麼可能稀罕李雪蓮那朵白蓮?
“小心何詩容以後也這樣叫你。”沈秋然笑了笑,牽起大寶小寶的手,“走吧,我們再不去港口,到京市碼頭的船都開走了。”
又可以去爺爺奶奶家玩,大寶小寶很開心。
娃兒在大院住了那麼久,總算能出一次島,他也很興奮。
聽了沈秋然的話,他真怕去遲了坐不上船,“啊”一聲拔腿往前跑,大寶小寶看他跑了,也不要沈秋然牽了,也跟着跑了起來。
前方剛好是下坡路,陽秦怕他們跑下坡路,剎不住腳步,追了上去:“大寶小寶,你們停下來不要跑了,小心摔跤呀,娃兒你等等兩個妹妹,停下來–”
坐上了船,三個孩子更是像剛從籠裏飛出來的小鳥一樣,連眉毛都寫着歡快,要不是陽秦硬是壓住了他們,他們都要在船跑上跑下玩瘋了。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在京市的碼頭下了船。
沈秋然來到百貨商店,買了一些東西來到南俊峯的家。
南俊峯的家雖然什麼都不缺,但沈秋然也不好意思,帶着孩子空手過去。
她買了兩罐麥乳精,一些糖果餅乾。
來到白語蘭家,見到一個陌生女人在院子裏整理那些花花草草。
她的身邊站着一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拿着一根木棍在戳地上的泥。
見到沈秋然他們進來,他扔下了手上的木棍跑了過來。
一把把大寶懷裏抱着的小布袋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