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雍縣傷了面子,他也不會這麼早來石頭村。
“陳府被偷的事是我乾的,理由嗎就是那日在酒樓贏了錢以後,他劉悠然還派人來追殺她,想要搶回賭金!但是孩子真的不是我偷的!”
夏星兒有些不自然道:“至於陳夫人所見的那個鬼,你應該也見過,樹林裏,不知道你還沒有印象?”
段玉聽到夏星兒話,突然就想起那晚他所見到鬼,不由臉色一白,身體顫抖一下。
自己見鬼的事除了自己應該沒有人知道啊?就連對小酒他們他都沒有說過啊!可是小師妹是怎麼知道的,他了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她啊!
這樣想的便也問了出來:“小師妹,你怎麼知道我見了鬼的?”
“因爲那鬼也是我放的,那天就是爲了嚇赫連致跟葉清語,誰能想到後面碰見你。”
夏星兒可不認爲是自己的錯,錯的是他來的時間不對!
對就是這樣的!反正當時她要嚇的人也不是他,只是趕巧了而已!
段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星兒,愣了半天才開口:“小……小師妹,你……你剛才說的……說的是真的嗎?”
段玉就看見夏星兒點了點頭。
“小師妹,你……你……你居然還養鬼?”
葉奕辰爲什麼沒有告訴他,他家小師妹爲什麼這麼虎,居然連鬼都養!
不過就算上次他看見那個鬼,也沒有傷害他,看見他就跑了?
好像還是他厲害!
小師妹是好人,所以她養的鬼也是好人!
“我那個不是真鬼,就是一個傀儡人,專門用來嚇人的!”
段玉……
那自己剛才是不是白白安慰自己了!
原來是個假鬼啊,不過那可跟真的也沒什麼區別!
夏星兒要是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高低地告訴他,雖然是傀儡人,那可是擁有一點智商的傀儡人。
不過聽說陳家的被盜是夏星兒乾的,不過他覺得夏星兒做得對,陳家那也是罪有應得!
他又皺着眉,一臉沉思:“這樣的話,那就是根本一點線索也沒有了。本來還以爲陳家被盜,陳夫人是真的看見鬼,會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可現在你這樣說,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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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案子不是一個尋常的案子啊,不過他們就是在着急也是無濟於事啊,他又不是縣令,這事還是讓雍縣的縣令去發愁吧,就是可憐了那些失蹤的孩子!
夏星兒一直皺着眉頭,她想起盤絲洞的童老,就是用小孩子修煉的,再者前一天她剛跟鬼門的人交手,使其受傷!
當晚就有孩子失蹤,那麼這件事是不是跟鬼門有關係呢?
看來她真的得抽空去鬼門轉轉了!
夜色如墨!
整個雍縣縣城家家戶戶閉戶不出,十里空巷,往日即便入夜也十分熱鬧的街道,這會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雍縣縣令淳于飛靜靜地坐在桌案前,桌上擺放的就是他這幾天整理出來的線索!
今天傍晚又有兩個孩子失蹤了,來報案的是兩個年邁的老夫婦,二人整整走了六里路來報案的!
如今事態已經從縣城蔓延到了周圍的村子!
如果不盡快的找出兇手,那麼將會有更多的人受傷!
淳于飛此刻的心情就跟外面夜色一樣!
他想了好幾天,實在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可以毫無聲息地帶走一個人!
好像就是瞬間那些孩子消失了一樣!
此刻他現在也懷疑偷走孩子盜賊,跟偷盜皇宮的盜賊是同一人。
他本就是隱世家族的旁支,想要做出一點事給本家那邊看。
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百姓對他的評論,他也只是一笑而過!
要是他能把這件案子破了,那麼他就可以升遷,再也不用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他需要政績,這個案子就是送上門的,可是至今一點頭緒都沒有!
就連夫人都差人來喊了好幾次,他都打發回去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院子裏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
淳于飛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轉頭望向庭中,看見來人,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只見庭中站立着一男一女,女的一身紫裙,裙襬隨風輕輕搖曳,如同暗夜中綻放的紫羅蘭,神祕而高貴。
她的面容被月色勾勒出柔和的輪廓,眸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彷彿能洞察人心。
男的一身黑衣,與夜色融爲一體,只餘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暴露在空氣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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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姿挺拔,宛如暗夜中的利刃,隨時準備出鞘。
兩人並肩而立,周身環繞着一股莫名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爲之一凝,就連淳于飛也不由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緊盯着這對突如其來的男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預感。
此二人必定可以解決他憂心之事!
“不知二位是何人,來我這縣衙有何事?”
夏星兒原本對這雍縣縣令沒有什麼好感,畢竟他的岳父陳里正可是仗着他的事做了很多事!
今晚他們來此一則是爲了試探一二縣令的真實爲人,二則是想要調查孩童失蹤案,縣衙肯定掌握了更多的線索。
“我們是石頭村新入戶的人家,來此是爲了雍縣孩童失蹤一案!”
夏星兒與軒轅毅本來就沒有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所有也就如實告知。
這個縣令要是識趣還好,不識趣他們也不介意讓自己人取而代之!
淳于飛聽說二人來自石頭村,心裏便便已明瞭。
想來眼前的二人便是前幾日岳父所說的流放人員了。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兩人,越是打量,心下越吃驚!
這二人並非池中物,幸虧這幾日的孩童失蹤案絆住了自己的腳步,沒人帶人去找他們的麻煩,不然自己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夏星兒略微放了一點威壓,淳于飛頓時感到壓力山大,額頭的汗珠直往下掉。
他就是往日對上他們淳于家的家主也沒有這種感覺。
他在夏星兒面前根本就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淳于大人,依我看此案頗爲棘手,不是一般人所爲,大人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