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到了這裏,唐城沒什麼可交代的。
向嘉茗又問了趙靈秋的情況後,確定了趙靈秋沒事時頓時鬆了口氣。
他知道,要是趙靈秋真的出事了,不說他自己不會放過自己,饒是季彥青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不只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季彥青。
“話已經傳到,怎麼解決是王爺您的事情,在下告辭!”
唐城朝着向嘉茗行個禮後,退了出去。
向嘉茗的臉色不怎麼好,昊一這個時候上前。
“主子,屬下在那些人的身上找到了這個。”
昊一將一塊令牌遞了上去,向嘉茗接過一看,頓時眸中風暴乍現。
“沒想到江湖上聞名的孤煞樓也參與其中了,確認了這些人的身份了嗎?”
昊一點頭,並且表示自己已經認真的檢查過了,確實是孤煞樓那邊的人。
向嘉茗冷笑,有些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
“你說,這件事情會是誰的手筆?”
跟這種以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殺手組織湊在一起的,倒是有趣。
“屬下不敢說,但主子您肯定是知道的。”
向嘉茗抿着脣,他自然是知道的,可這件事情的始末,他需要一個確切的證據。
“給本王狠狠的查,最好是注意一下老三最近都跟什麼人來往。”
昨日在宮中如此落了老三的面子,憑藉着自己對他的瞭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些人,怕是就是老三的手筆了。
“是!”
昊一退了出去,他雖說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但卻也很清楚一點,那就是在這件事情上,不管是誰,都難逃一責。
向嘉茗捻了捻指尖,甚至是感受到了寒意後,這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在愣了神。
他反應過來後,轉身走向裏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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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靈秋經過一個半時辰的休息,精神得到了稍許的緩解之後,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唐城見她出來,立馬走上前。
“少夫人,您不睡會兒嗎?”
趙靈秋擺了擺手道:“不需要了,你昨夜裏也沒怎麼休息,怎麼不去?”
唐城垂眸低笑回道:“屬下習慣了一天只睡兩個時辰就足夠了,昨晚屬下並無其他事的時候已經睡過了,您不一樣啊,您的身子要是出問題了,少爺考完試出來瞧着可是會心疼的。”
趙靈秋搖頭,示意道:“我不用了,已經睡好了,一會兒我還需要進宮一趟呢,下午要去接相公了,這幾日的調整,我想有些事情需要跟陛下說一下。”
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說:“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她想到的是自己那個小糖丸的事情,吃進去的時候多少有些不美觀,還要使用手段才行,她想要弄點只要粘在人身上沒多久就會自爆的那種。
那樣應該會好看不少。
“那您這是要去找景王殿下嗎?方才景王殿下那邊的人說景王也不過是休息了約莫一個時辰就出來了,看來這手握重兵也不好睡啊。”
趙靈秋揶揄的看向唐城,帶着笑意,“這麼快就傳出來了?”
唐城點頭表示着說:“京城內沒有祕密,在陛下下旨的那一刻,就已經代表了景王成爲了衆矢之的,何況,這皇宮內的消息,許家一直都有特殊的渠道知曉。”
也是,許家能夠在京城中這麼多年,這裏面的諸多事宜並非一兩句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我都忘記了,父親對你十分器重來着,這些事情自然是不會瞞着你的。”
瞞不瞞着的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這點事情終究是沒有隱藏過許家的眼線。
“對了,這邊的事情家主那邊也都知曉,昨日還擔心您進宮會惹了聖怒,想着要不要進宮面見陛下呢。”
趙靈秋挑眉,一臉無奈的表示着:“我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倒吧,再說,我這人看着也不像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小媳婦啊。”
唐城搖頭,有些感慨着,自家的這位少夫人啊,永遠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在許家是多麼的重要,雖說沒有走明路,但她是許家正兒八經的少夫人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就瞧着哪一日少爺的身份公開後,給他們一個名正言順了。
“算了,跟你說這些犯不着,走吧,去找景王進宮去。”
停下所有營業的事宜,這個瘟疫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捲土重來。
但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皇帝親自下旨彩信息。
趙靈秋很快就找到了向嘉茗,並且說明了來意。
向嘉茗的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向趙靈秋的眼神中帶着不明的深意。
“父皇未必會答應。”
趙靈秋也考慮到了多方面的問題,沉默了半晌後。
“難道就沒有折中的辦法讓陛下知道?如今最方便的辦法就是讓所有人閉門不出,每日大夫上門去診脈詢問記錄每家每戶的情況,這些,你比誰都清楚啊。”
向嘉茗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只是不好說啊。
“試試吧,你打算進宮跟父皇提議?”
趙靈秋想的是,她提議,向嘉茗在一旁解釋,應該會讓皇帝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那就進宮吧,本王換個衣裳。”
向嘉茗轉身進去,讓趙靈秋在外面稍等了片刻後,他跟趙靈秋一起進宮。
在路上,趙靈秋也跟向嘉茗說了這一次災害的後續問題,民生問題,以及營生的事情。
“你說的這些本王都會納入考慮範圍,但其他的,便不用我多說了吧。”
趙靈秋點頭,同時生出了幾分惆悵來。
這幾日因爲瘟疫的事情,皇帝免了朝政,有事直接遞奏摺等着批閱之後再上到皇帝的手中。
向嘉茗這才方便將趙靈秋一路帶往議事殿去。
在議事殿內,皇帝看着他們二人。
“你們說,讓朕下旨停止城中所有的營生以及出行問題,讓百姓居家中隔離對嗎?”
雖說隔離這個詞語是新鮮的很,但具體的意思皇帝卻是懂了。
趙靈秋應着:“對,第一,這場瘟疫讓所有人都透支了身體,如果在恢復之後馬上營生的話,會不會有後遺症我就不敢保證了。”
這不是威脅,是她所得出來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