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身子越來越軟,也越來越不受控制。
本以爲所謂的欲就是這種感覺了,後來發現還不僅僅如此,一個聲音好像不是自己的終於抑制不住從脣齒間溢出來,凌煜脣角微微揚起,眉目如蘇的看着她,更加~~。
赫連瑾伸出雪白的手臂掩住雙脣,被凌煜笑着拿開了,俯到她耳邊璦昧的說道:“不用這樣,朕喜歡聽。”
赫連瑾難耐又難受的懇求道:“皇上,您不能這樣對臣妾,臣妾受不住。”
凌煜將她拉了起來坐着,也溫柔了些,肆意的在她耳邊噴灑着熱氣:“夫妻本是一體,不必害羞,朕想聽。”
他的溫柔使她的身子更加軟了下來,腦子裏漸漸混沌了起來,更加攀緊了他,在他耳邊時不時的發出嬌妹的低嚀聲。
激的他更加放縱,她又時而發出嬰兒般的啼哭聲。
凌煜從未想過自己會這般沒有節制,而且還能到這種地步。
他之前一直很節制,和其她嬪妃在一起每次都從未超過時間限制,和她在一起卻怎麼要都不夠。
而這個女人也很是不同,既有着女人對男人的害羞和矜持,身體又本能流露出對男女之事的大膽和放縱,和她在一起整個過程感覺心跳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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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赫連瑾累的額上都是細密的汗,凌煜輕輕爲她拭去黏在上面的髮絲,露出滿足的笑。
赫連瑾且嬌且妹的看着他:“皇上,是你的錯,還是臣妾的錯,臣妾都覺得自己不該當皇后。”
皇后都是端莊矜持的,寵妃才會這樣魅惑皇上。
凌煜朗聲一笑,又認真道:“你和朕在一起,不是皇后而是女人,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和身份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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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煜這番話也讓赫連瑾頓悟,魚水之歡確實和身份無關,對於他們而言亦和情愛無關,凌煜可以單單癡戀她的身體,一個道理她不愛他,也可以享受他帶給自己的感覺。
橫豎擺脫不掉,不如好好享受。
次日早上,赫連瑾從牀上站起來感覺腿都有些打顫,差點沒站穩,凌煜瞧見急忙扶了一下,他充滿笑意的眸子忽然定在了赫連瑾的脖頸上,怔住了。
他只是吻得用力了些,並沒有咬,卻有了很重的痕跡。
赫連瑾看到他盯着自己怪異的目光,疑惑的走到銅鏡前,頓時傻了眼。
脖子上有好幾處紅色的吻痕十分顯眼,腦子裏頓時出現昨晚他的作爲……
身上遍佈痕跡也就罷了,弄到脖子上讓她怎麼見人,就算躲着不出門,可嬪妃們日日來請安。
她噘着嘴回過頭來,帶着惱意的看着他:“皇上,您怎麼……”
凌煜蹙着眉心看着自己的傑作,又見她的責備,也有些不知所措,尷尬的小聲道:“朕並未想到會這樣。”
雖然昨晚難以自持,卻也憐惜着她,根本沒想到那樣會留下那麼重的痕跡。
赫連瑾錯愕的盯着他,他的意思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怎麼可能?
凌煜走到她身邊,攬着她的肩低聲說:“朕之前確實沒有這般對過別人。”
赫連瑾怔怔看着他,他十八歲成婚,七年間有過那麼多女人,這個時候告訴說他經驗不足,聽起來真是笑話。
她半噘着嘴:“這麼說,皇上也不知道幾天會消下去了?”
真若被人看了去,不被人笑也要被人嫉妒死。
凌煜也不想讓她因爲這個惹上什麼麻煩:“自然,你對外說生病了,這幾日免了嬪妃的行禮。”
見她的一張俏臉紅的如盛開的蓮花一般,他的心裏一酥,攬着她的細腰,低聲說道:“誰讓你生的那麼美,讓朕無法自持。”
赫連瑾的臉更紅了,拳頭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柔聲喚了一聲:“皇上”
他的嘴角洋溢着笑意,抓住她的柔荑小手,輕輕的揉搓着,瞳眸鎖在她的眉眼上。
赫連瑾侍候凌煜穿戴整齊後,他雙腳剛走到門口,赫連瑾戀戀不捨的追了上去,輕柔的靠在他的懷中,溫柔繾綣的喚了一聲:“皇上”
她這般小鳥依人柔情萬種,凌煜的心酥軟無比,吻了吻她的額頭:“捨不得朕了?”
赫連瑾雙頰緋紅,沒有說話,將臉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前,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朕今晚再來陪你。”
赫連瑾擡頭蜻蜓點水似的吻了吻他的臉,復又羞澀的垂下頭來:“臣妾等着皇上。”
身邊的常德悄悄看到這一幕,內心不禁翻騰起來,只可惜自己是個太監,雖然身邊也有宮女,卻不能和皇上一樣享受齊人之福。
況且她們表面對自己逢迎,眼神裏都是掩飾不住的嫌棄,哪像皇后這般對着皇上眸中含春。
皇上對於這樁事向來節制,宮裏的規矩寵幸嬪妃有時間限制,超過了時間貼身內監就該提醒,他從未提醒過,不光是不敢,更是皇上從未有過特殊。
昨晚,他一直守在外面,不光是鬧騰的動靜大了些,還折騰了半宿,光從外面聽着皇后那嬌滴滴撩人心懷的聲音,就引人遐想。
其她嬪妃侍寢的時候,他可從未聽到過。
在這樁事上原來皇后是不討皇上歡心的,怎就突然成了史無前例,也不知道是誰撩撥的誰。
跟在皇上身後經過院子的時候,恰巧看到正要朝寢殿走去的朱翹,他敢欺負朱翹,一來看着朱翹長的不錯,再者就是看皇后不得寵也不是個厲害的主,即便知道自己染指了她身邊的宮女也不敢聲張,畢竟皇上小的時候,東太后就讓自己一直侍候着,連怡貴妃那般囂張跋扈的性子也要討好着他。
如今再次見到朱翹,心裏也打起了鼓,皇后若是個會隱藏又厲害的主子,自己可就麻煩了。
凌煜命人通傳了後宮,皇后身體有恙免了嬪妃們的行禮。
皇后雖給每個人留下了身子弱的印象,嬪妃們仍然頗爲疑惑,這些日子天天去鳳儀宮問安,皇后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怎就突然纏綿病榻了。
總不能皇上宿在她那,只是侍了寢那小身子就承受不住,又病下了。
雖說心中疑問,可一般的嬪妃也不敢問。
偏偏怡貴妃按耐不住性子,她就想知道,皇后本來好好的,侍個寢怎就又病了,到底病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