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看着蘇映青高傲的背影,心裏涌起一陣憤怒。
她知道,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而蘇映青顯然已經佔據了上風。
“爺爺,您到底經歷了什麼?”她在心裏默默問道,眼淚再次涌了出來。
譚正初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道:“映雪,別急,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
蘇映雪點了點頭,目光堅定:“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爺爺的心血落到她手裏。”
雨越下越大,墓地的氣氛更加沉重。
細雨如絲,落在冰冷的墓碑上。
蘇映青站在墓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墓碑上的名字,聲音低沉而冰冷:“爺爺,您最喜歡我了,對吧?您讓我好好看着蘇家,我一定會做到的。”
她的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蘇映雪和譚正初,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現在蘇氏在我手中,誰也奪不走。”
蘇映雪擡頭,與譚正初對視了一眼。
她發現譚正初的神情平靜,似乎早已洞悉這一切。
她的心微微一沉,大聲對蘇映青說道:“我不會允許你搶走蘇家。現在蘇家應該屬於二叔,你沒有資格。”
蘇映青輕笑一聲,聲音裏帶着幾分不屑:“資格?你以爲你還有資格跟我談這些嗎?”
她緩緩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在蘇映雪面前晃了晃,“爺爺已經把你那30%多的股份轉給了我,你現在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
她的語氣愈發囂張,目光如刀般刺向蘇映雪:“你這個‘野種’,還真以爲自己能繼承蘇家?真是可笑。”
蘇映雪的拳頭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幾乎忍不住想要衝上去抽蘇映青一巴掌。
但理智告訴她,自己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不甘,低聲喃喃:“爺爺的東西,我一定會幫他奪回來。我不會讓你得逞。”
就在這時,一名律師走上前,面無表情地宣佈:“蘇映雪小姐,根據蘇老爺子的遺囑,您已不再是蘇氏的最大股東。所有法律程序已經完成,您無法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蘇映雪的臉色瞬間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譚正初見狀,輕輕摟住她的肩膀,低聲安慰:“別擔心,一切有我。”
他擡起頭,目光冷峻地看向蘇映青,聲音裏帶着警告:“蘇映青,注意你的用詞。如果你再敢侮辱映雪,我會以誹謗罪起訴你。”
譚正初的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蘇志堅,語氣意味深長:“蘇先生,有些事,做了就要負責。特別是謀財害命這種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蘇志堅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沒有迴應,只是默默撐起傘,轉身準備離開。
陳玉琴站在他身後,心跳加速,手心滿是冷汗。
她生怕蘇志堅察覺到什麼,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低聲說道:“志堅,我們先走吧,這裏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蘇志堅沒有理會她,只是冷冷地甩開她的手,獨自撐傘離開。
陳玉琴站在原地,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咬了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蘇映青卻突然擋在她面前,冷笑道:“媽,您這是要去哪兒?難道您還想幫蘇映雪不成?”
陳玉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她壓低聲音警告道:“映青,你不要太過分。志堅是你父親,你不要傷害他。”
蘇映青看着陳玉琴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
她轉過身,目光再次落在墓碑上,彷彿在對着已故的蘇老爺子說話:“爺爺,您看到了嗎?現在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蘇家,蘇氏,都是我的了。”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陰冷,低聲喃喃:“蘇映雪,你以爲你還能翻身嗎?我會讓你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放過你。”
她的聲音在雨中顯得格外清晰,帶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惡意。
“等着吧,好戲才剛剛開始。”
……
車上,蘇映雪靠在譚正初的懷裏,雙眼失神地看着窗外。
雨滴順着玻璃滑落,彷彿她心中無法止住的淚水。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一絲疲憊:“正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蘇映青的事情?”
譚正初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
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一些。蘇映青的野心不小,她早就盯上了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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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雪的拳頭微微攥緊,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憤怒:“她搶走了蘇氏,還奪走了二叔的總裁之位。爺爺的死……會不會也和她有關?”
譚正初的目光沉了沉,語氣堅定:“我會幫你查清真相。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蘇映雪擡起頭,看着譚正初的眼睛,心中的憤怒漸漸被一種複雜的情緒取代。
她低聲說道:“謝謝你,正初。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映雪的心裏翻涌着難以平息的怒火。
蘇映青的囂張和貪婪讓她感到無比憤怒,而爺爺的死因更是像一根刺,深深紮在她的心裏。
她咬了咬牙,低聲喃喃:“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爺爺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
譚正初的承諾給了她巨大的力量,照亮了她心中的黑暗。
她靠在他的懷裏,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心中漸漸生出一絲依賴。
她輕聲說道:“正初,有你在,我覺得安心多了。”
譚正初低頭看着她,眼中滿是溫柔:“你不需要一個人扛下所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蘇映雪笑道:“正初,我知道,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譚正初的眉頭微微皺起,身體傳來一陣疲憊感。
他最近總是感到體力透支嚴重,彷彿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低聲自語:“林銓給我打的藥物,效果是不是已經過去了?”
他回想起最近每晚與蘇映雪的溫存,心中不禁有些自責。
“或許是我太放縱自己了,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