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心如貓爪,委屈的看着陸安然。
陸安然也沒有真的委屈他,沒給喫肉,內渣渣還是有的。
親了他一下,就把他推出了殿外。
哎。
在這個皇宮裏確實無聊的。
哪裏也不能去。
這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
害得她現在都沒有了慾望。
她擰盡天下貪官腦袋這個夢想還沒有實現。
小九又開始PUA她,“主人,深宮偌大,您還是可以繼續做好人,好事的。也不會無聊!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惡嘛。”
陸安然耷拉着眼皮,“別想PUA我,我現在沒有自由,所以沒有精力做這些。”
小九呃一聲,“時間未到,主人,別急……”
陸安然以爲自己接下來會非常的枯燥無味。
結果……
人生就是那樣,處處充滿了意外。
她生的那個崽,完全不是個省心的崽。
幾個月的時候,就能滿屋子爬,還能爬到殿外去,還會戲耍小宮女,做了壞事,你罵他,他還會咯咯的大笑,彷彿在嘲笑你蠢。
幾個月的時候是噩夢,那一歲的時候……就是噩夢中的噩夢。
能跑了之後。
簡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今日扒了哪個小宮女的衣角。
明日偷了他爹的玉璽。
後日又抓上樹捅鳥窩。
精力不斷。
陸安然想,再大一些,總能好點。
結果……
這小崽子力大無窮,一腳能把一個小宮女踹翻。
所以三歲的時候,搞得整個後宮人仰馬翻。
陸安然想,一定是上天派他來折磨自己的。
沒有辦法之下。
陸安然帶着小崽回南縣了。
找爹孃了。
在鄉下嘛,他可以隨便撒野。
在宮中,那可不行。
雖然他爹把文武百官拿捏得死死的,但是!
總這麼生事兒。
他們也理虧。
結果……
到了鄉下。
小崽彷彿開啓了新大陸,上山,下田。
帶着全村的小孩稱霸王。
小小年紀,奶聲奶氣的自稱本大王!
陸安然看着蕭煜,欲哭無淚,“你說,這麼一個小惡霸,你怎麼把江山交給他?我們怎麼歸隱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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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也是頗頭疼。
這權利不是他眷戀,而是丟給誰,誰都不願意要。
蕭煜想了想說:“要不把小崽給了小舅,我們回宮過神仙日子?”
陸安然覺得這個可行啊!
然後……
陸安然就厚臉皮的把小崽丟給了小舅。
於是。
小舅爺就帶着小崽橫走江湖,他們也就過了十年的清淨日子。
不過吧。
蕭煜一直不納妃。
陸安然又不再生子。
文武百官時不時上演一出要死不活的戲。
他倆都免疫了,全當沒有看見。
隨了他們折騰。
一恍。
十二年過去了。
陸安然幾乎忘掉自己還有個兒子的時候。
蕭宴回來了!
陸安然看着眼前的大兒子。
她愣了半天。
蕭煜這才招手,“宴兒,到父皇這裏來。”
蕭宴上前,雙手揖手,恭敬的喊道:“兒臣阿宴見過父皇,母后。”
陸安然嘴角輕扯,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還那麼年輕,結果就有這麼大個兒子。
果然不用自己養,這感覺就是美妙。
蕭煜拉着阿宴到御書房叨叨事情去了。
陸安然就去打瞌睡,喝點小酒,逗逗小寵物。
晚間。
阿宴到她的榻前,“娘……”
陸安然微醺,“小煜啊。”
“娘,我是阿宴,不是父皇。”
蕭宴一臉的無語,他孃的心裏只有他爹。他爹的心裏只有他娘。
十幾年沒見。
沒有幾句想念,看着他就問,“阿宴,你可願意繼承皇位?父皇想陪你母后行走江湖,你娘再憋下去,可能要憋壞了。”
還真是那句。
父母纔是真愛,他就是個意外。
陸安然微皺眉,“阿宴啊,哦……對!我的好兒子,阿宴,你和你父皇長得真像,那麼英俊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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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樣,你爹和你說了沒?你可準備好了,你娘再也不想待在這個金絲牢籠裏了。你在江湖上游蕩了那麼多年。
玩夠了嗎?”
蕭宴無可奈何的笑,“娘,您再給兒子半年吧。兒子去學習如何做皇帝,如何管理江山,拿捏朝臣。
爹說了,這些朝朝臣不捏緊了,他們會反了天的。”
“嗯,是媽媽的好大兒。好了,娘要睡了。”
陸安然沒心沒肺,翻身就睡了。
蕭宴攤開雙手,輕拉下帷帳,自己的娘,能怎麼辦?只有寵着唄。
蕭宴雖然小時候很頑劣,但是長大後,沉穩了很多。而且腦子極好使,再加上他作爲一個穿二代。
他懂很多這個年代很多人不懂的東西。
因爲他不是普通人。
他自生下來便比別人聰明很多。
幼時的記憶,他全部都有。
他娘在他面前,絮叨的那些話,他也全部記得。
他娘有很大的任務要做。
那就是擰遍全天下惡人的腦袋。
所以他長大後,要繼承了江山,讓娘去完成這個任務。
所以蕭宴用了半年的時間,成功的掌握了他爹所有的技巧,成爲名流千世的帝王。
更是將北國的疆土完全擴大化,實現了四國統一。
而陸安然和蕭煜,便是走遍這片大陸,擰盡天下惡人的腦袋。
要說蕭宴能那麼快實現四國統一,主要還是因爲她娘富可敵國,還有那強無敵的外掛。
源源不斷的財富。
自然讓北國兵力強盛,再有明君爲王,他國自然是聞風喪膽,舉手投降。
說完陸安然和蕭煜愜意的一生。
且再說說陸家幾位公子。
陸成武與喜悅是陸家的主力軍,崽生得最多。
一個接一個。
可把喜悅樂壞了。
而自詡清高的陸成文,在陸成武大兒子都五歲的時候,他才遇到自己的緣分,與一位江湖俠女喜結了連理。
陸成文喜靜,這位俠女卻喜動,一靜一動,卻也是十分的般配。恩恩愛愛,白首不相疑。
再是陸成商。
他想找一個與他興趣相投的姑娘,卻是事與願違。
而且千帆過盡。
最後他才發現,那不過都是他不願意正視內心的藉口而已。
梁婧一議親,他就開始慌了。
卻仍舊不願意接受自己會喜歡梁婧,這樣乍乍呼呼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