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心裏慌的厲害

發佈時間: 2025-01-11 18: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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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那天突然問我:“小童,你這幾天跟小眉打電話了嗎?你問問她那邊需要什麼東西不,從咱中國也好寄東西過去的,我今天出去的時候問你劉叔了,他家也有人在國外,說是可以寄東西,很方便了,說這個時候美國應該冷了,我們給小眉寄點毛衣什麼的,我也沒給她買過東西,晚上你陪我去給小眉買,聽到沒。”

我點了點頭,我不能表現出什麼,那天晚上我沒辦法,跟我爸去了樓下不遠的服裝賣場,我們在裏面轉了很久,我爸看個不停,不停地問我這個怎麼樣,問小眉喜歡什麼樣的衣服,說她經常愛穿白色的,要不要買一個這樣的,問了不少,我聽的時候心裏很難過,我爸還不知道眉姐的情況呢,如果他知道了,他怎麼承受的了啊,我陪我爸去買毛衣的時候,更是沒心情,我的心時刻都停留在眉姐的身上,都在想着,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了,心裏也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要出事,不要。上天保佑眉姐平安無事吧,不要出任何差錯,我們可以團圓,可以過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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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爸跟我給眉姐買了兩件毛衣,一個圍巾還有手套,買的時候我爸看了看價錢,他從不捨得花錢,但這次他看到幾個毛衣價錢比較便宜,雖然還算好看,但是他都沒要買,他說這麼便宜一定不是什麼好質量,好的毛衣價錢都不便宜,我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父親,我爸又走到了賣孩子衣服的地方,那種剛生下來孩子的衣服的地方,我爸仔細地看了看,然後笑了笑說:“咱們以後的小寶肯定穿這個很漂亮。”我爸看了看小鞋子,然後就笑咪咪地問服務員怎麼賣,孩子雖然還沒出生,但是衣服已經很多了,我爸又買了幾件孩子穿的衣服和鞋子,我想說什麼,我爸說:“這都用的着的,萬一孩子早產我們都寄過去。”

我點了點頭,我爸又去看別的,我藉口抽菸去了下廁所,在廁所衛生間裏,我拿出煙,突然抑制不住很想哭,那種心情壓抑着,我想知道她的消息,心裏慌的厲害,想去抓住她感受她,可是卻無能爲力,那種心情讓人難以控制,一不留神就想哭,想絕望地吶喊,心中壓抑的,害怕的厲害。

我回去的時候,我爸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在等我,見到我說:“你小子怎麼了?”我爸上下看了看我說:“小眉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我搖了搖頭,我爸皺着眉頭說:“小童,你不要再騙什麼,是不是小眉出什麼事了?”

我一笑說:“爸,沒有,我是太想她了,她不在身邊我天天都睡不着。”

我爸聽了,微微一笑說:“你小子這樣就對了,不要多想了,小眉不會有事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回家,那天晚上爲了不讓我爸懷疑,我跟我爸一起打包衣服然後把衣服都放在袋子裏裝好,第二天我要把那些衣服寄過去。

我爸那天晚上跟我坐在一起抽菸,兩個人都在抽,一邊抽一邊聊眉姐的事,煙抽了很多,聊到了大半夜,我很害怕我爸突然讓我打電話,但是那天晚上,我爸竟然沒讓我打電話,他當時是有點糊塗了,一時沒想起,當時美國正是白天,他以爲仍是黑天,所以一直沒提打電話給眉姐的事。

那天晚上,睡在牀上,想着那些東西,我明天要寄到什麼地方,還是按照那個地址寄嗎,可是能收到嗎?她能收到我們的東西?可是不寄,我爸會知道,我當時就想不管它隨便寄吧,也許真的可以收到呢,如果是這樣就好了,可以收到我們的東西,我那天晚上企求上天,能夠讓她收到我們寄的東西。

這也是一個方法,如果真的電話什麼聯繫不上了,郵件這些東西應該可以的,我十分相信這個。

可是第二天,我去郵局把東西寄了,填地址的時候,我又一次地對自己說:“一定要收到,收到我們的東西。”寄好後我從郵局出來,還沒上車,就收到了大壯的電話,大壯在電話裏說:“小童我派人去那個地址打聽過了,人家說沒有,說是很久以前那兒住過一戶這樣的人家,但是那些別墅周圍的人都不來往,那房子已經賣給別人了,具體去了什麼地方,沒人知道。我也讓人去打聽那個人的名字,就是眉姐叔叔的名字,可是仍舊沒人知道,有些混道上的朋友說聽過有一個這個姓的人,姓何,一個華人,在華盛頓是從事一些走s毒品等的生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誰也說不清楚,還正在打聽。”大壯說着然後說:“小童,你怎麼了,別緊張,應該沒事的,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找到姐,不管花多少錢,多少人力財力,我們都要找到她。我和菲菲都說好了,不管如何找到什麼時候都要把姐找到,我也拖人去打聽邵力奇在美國的情況了,只是這人現在中國都是通緝他,美國都在幫着找他都沒下落,議事也難有消息。

我說:“大壯好兄弟,謝謝你,我……”

“你小子別說了,你現在主要的就是把叔叔安撫好,別讓他激動,接下來的事,我們都好辦,實在不行,我們再一起去美國,去找她,我們不信找不到。”

我心裏有些塌實,是的如果真的是一定能夠找到就好了,這樣沒有她的消息,真的是急死人了,這如何是好呢,我那個時候,跟個丟了魂的鬼一樣,天天傻傻的,都怕回家,我開着車子,不停地在那些江邊的路上,一邊開一邊想着我們以前,以那樣的方式發泄心中的着急。

三天後,我感覺實在熬不下去了,我決定去辦簽證,我要去美國找她,親自找她。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女子的電話,電話是從上海打來的,她用着不太標準的聲音說:“你好,你是於先生嗎?”

我說:“是是,你是哪位?”

她結巴了半天我才知道,她是個華僑,漢語不好,因此我焦急地等待着。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去接受。

我握着電話,十分激動地說:“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那邊終於用十分蹩腳但是很流利的漢語說:“你好,我是你不認識的人,我找於童。”

我說:“我就是,是眉姐讓你來的嗎?”

“對的,是的,我們可以見面說嗎?”她一笑說。

我說:“你現在告訴我,她還好嗎?在哪邊?”

“我要你見到我,我才告訴你。”她竟然這樣說,我一聽就感覺有問題,這女的是誰啊,怎麼會說如此的話,她到底和眉姐什麼樣的關係呢,這個女人的口音一聽就是華僑的感覺,那口音不像是美國人說的漢語,更像是中國人在美國呆久了,不太會說的漢語。

我很是激動,急於抓住這次機會知道眉姐到底是怎麼了,我緊追不放地說:“不,請你現在就告訴我,眉姐怎麼樣了,好嗎?她在美國出什麼事了?你說句就行,她還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