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男女的另類幸福
接下來我們開始一起吃飯,這讓我立刻就感覺到了有家的溫暖,面對她們兩個女人,感覺這樣的關係特好。但是呢,如果說她們誰找了男人,有了男朋友,我想我恐怕又會心生醋意。我換位思考,如果是有個男人喜歡馮曼,馮曼也不喜歡他,馮曼也不喜歡我,我們兩個男人在一起會不會也會關係不錯,當然前提是他是個好男人,是真心的喜歡,我幻想了下,感覺似乎理解她們了,我想我可以,甚至也會跟他一起交流下求之不得的心情,會探討那個女人身上是什麼優點吸引了我們。
看着她們倆個美女,真是讓人感動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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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馮曼,你以爲你多麼了不起,你以爲我稀罕嗎?人生還有很多幸福,你看我現在就很開心,很幸福,有兩個妹妹,她們對我那麼好,當然還有其他人對我好,我是個幸福的人,我不該爲那些得失耿耿於懷,我更不應該爲那個人那樣讓我下不了臺感覺壓抑。
陽光總是有的,只要你伸開雙臂對着那烏雲,你在那裏靜靜地等待,烏雲飄散後,太陽一直在那裏,它會溫暖地照到你的身上。
沈悅看着我說:“你那天被那個人羞辱的事情,我知道了,我爸跟我說了,我聽後很生氣,他就不該讓你去,就是故意讓你難看,我恨死他了!”
沈悅當時還不知道米果的身份,彷彿把米果當成個局外人,跟我單獨說這個事情,我聽後忙說:“沒有什麼,不算什麼!”
米果聽後說:“誰,誰羞辱你啊?我非教訓他不可,幹嘛羞辱你?”
沈悅說:“權貴,有些人啊就是用得着你的時候把你當成個寶,你一旦做錯了什麼,就會跟老師批評孩子那樣,而且這個人呢,本來名聲就不好!”
“你,你很討厭當官的啊?”米果說,沈悅說:“不是全部啊,是有個別人不好,王市長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知道的,我爸沒少給他好處!”
米果聽後說:“你是說他收錢了?”
“你,你也很關心啊?”沈悅說,米果說:“我當然關心啊,我告訴你啊,我爸爸是,是米天河,如果有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我讓我爸去查他去,作爲我們新時代的年輕人,要勇於去跟那些壞人做鬥爭,決不妥協!”
“打住,打住,不談這些,我跟你們說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女孩子家少關心這些,不聊化妝品衣服,談這些幹嘛呢?吃飯!”
她們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唱歌,三個人玩的很開心,在那裏蹦蹦跳跳,我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了,我想那兩個丫頭也是,沈悅更是吧!
她們一起唱着《失戀陣線聯盟》,在那歡快的音樂中,她們扭動着身子,看着彼此,都喝了酒,在那裏手指着我,兩個丫頭特別能鬧,披頭散髮的,越唱越興奮,簡直要瘋掉了。
我在那裏喝着酒開心壞了,真的幸福,男女之間原來這樣那麼的幸福,後來我也上去跟着她們一起唱着,她們把話筒給我,我摟着她們在那裏也玩嗨了。
後來我唱了一首羅大佑的《小妹》給她們,唱的特別深情投入,那美妙的旋律讓我特別感動,身體似乎都在哆嗦,我想我要多麼珍惜這樣美好的時刻。
而沈悅多年來的心結在那個晚上被打開了,那歌聲讓我們明白了更多,也許米果感覺不到,但是當我看到沈悅的時候,她靜靜地在那裏聽着,跟着旋律哼唱着。
秋風已蕭瑟地吹過林梢
小妹快披上我身上的外套
黑夜已籠罩這城市的苦惱
小妹讓我將你輕輕的擁抱
雙手要握緊
抗拒那流言的困擾
那命運無情的怒潮
小妹,小妹
我們有溫暖的過去
我們有迷惑的現在
與未知的將來
小妹,小妹
該去的會去該來的會來
命運不能更改
——
唱完後,我看到沈悅笑着哭了。
我走過去安慰她,沈悅忙說:“我不是傷心,我好感動,哥,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我們這樣一輩子
挺好的,真的很好!”
米果摟着沈悅說:“姐姐,是啊,我們這樣多好啊,不過我現在是真的希望你們能夠在一起,哥,忘記馮曼吧,跟沈悅姐姐在一起吧!”
其實我跟米果更像是朋友,她對我也有喜歡,但是我們都知道,沈悅對我付出的實在太多。
我沒有說話,沈悅忙說:“不可能,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我,我要尋找我的愛情,我要尋找屬於我的愛情呢!”
我點了點頭,微微地笑着,後來米果說:“這首歌感情太深了,還是給沈悅姐姐吧,你要重新唱首歌給我,不要這樣深沉的,我,我承受不起的啊!”米果在那裏揮舞着手然後摟着沈悅,兩個女人抱在一起。
我想了想,我說:“《生命中的精靈》吧!”
沈悅竟然說:“我會吃醋的,這個好像更深情,更好聽!”
“我要這個,我喜歡這個!”
然後兩個人在那裏打鬧着。
其實我想,都是送給她們了,當然歌的意義太多,我們太過渺小,我們也都很平凡。在我的理解之中,一個人不管多有錢,一個人不管做多大的官,都是平凡的。而能夠寫出這樣歌的人,我想是讓我佩服的,因爲那是情感的抒發,他們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給愛的人,給小妹給那些多情美好的女人寫下這樣美好的歌,多麼棒的事情。
那天我們唱了大半夜的歌,喝了二十多瓶啤酒,三個人出來後彼此扶着搖搖晃晃地走在古城的石板路上,兩丫頭喝醉了,在那裏彼此摸着對方的臉,我一邊攙扶一個,兩人在我的懷裏蹭來蹭去,如果你問我,我有沒有那些想法,當然有了,我是人啊,你怎麼可能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這樣的想法呢?也許有人會說,那男人的愛算什麼?可是女性朋友們,如果說你們面對這樣的帥哥有想法,我絲毫不會認爲你是個不好的女人,有身體的衝動是很正常的,而最重要的是你的心裏有沒有愛,你會不會那樣去做,我問過馮曼見到帥哥是否有衝動,她說當然有啊,我說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她就說你以爲女人是牲口啊?男人女人都一樣的,最基本的衝動都是有的,可是那跟愛情沒有關係,愛情啊,才是最寶貴的東西,如果因爲那些失去了所愛,那多不划算啊!
不理解的人還是小孩子,終究有天隨着成長,你會知道我們從來都沒有那樣的壞,也沒有那樣的不食人間煙火。
我永遠相信能夠讓我們感動的一定是那最真實的情感,是我們倉皇不安,是我們多麼渺小,我們多麼無助,想抓住什麼,卻再也抓不住了。
在古城的出口處,她們都說不走了,要在附近開酒店,我把她們扶到一家客棧。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會有人跟蹤我們,而且還被拍照了,因爲這個,我又闖禍了,我想米果這樣的女人,沈悅這樣的女人有可能都不是我能夠再去碰觸了。
把她們扶到房間後,她們在牀上睡覺,我在那裏照顧着她們,給她們燒茶倒水喝,給她們脫鞋。
後來我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早上她們還沒有醒來,我就回去了。
回家睡到中午,她們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她們在逛街,問我還好吧,我說很好,我爲她們能成爲好姐妹而感到開心。
她們說下午要逛街,還說接下來都要在一起玩,要做最好的閨蜜,還說要合夥做出偉大的事情來,我問她們是什麼,她們說是祕密,我想不管什麼,你們開心就好。
我對你們唯一的祝福就是希望你們過的開心,幸福。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沈慶山給我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裏他這個老傢伙陰陽怪氣又帶着一些兇狠地說:“顧樂,昨天晚上帶我女兒和米老的女兒去酒店,你不要給我狡辯,我現在要見你,我就在你家樓下!”
當我聽到他這樣說後,我想你個老東西,你是陰魂不散是嗎?我對沈悅好,我對她親如兄妹,可是我對你實在是恨透了,你就不配有這樣的女兒,沈悅一定不是你親生的,肯定是阿姨和別的男人給你戴了綠帽子偷偷生的。
我沒有做任何事情,就算我做什麼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不做董事長了,讓馮曼做董事長了,你有大把的時間了,你不去吃喝嫖賭,你來找我麻煩幹嘛?
“好,你等着我,我怕你是嗎?我現在就下去,我看你能把我怎樣,沈慶山,我現在什麼都不怕,我什麼都沒有,光腳的會怕你穿鞋的?”
我掛了電話,帶着滿身的憤怒拉開門,快步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