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陸念瑤一把推開陸母,小跑的離開了陸家。
陸母在原地跺了跺腳,對陸雲旗恨恨道。
“要是念瑤給我離了心,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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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陸母就追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陸雲旗眉頭緊皺,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他知道,陸念瑤的話雖然刺耳,但卻也戳中了他的痛處。
當初他確實對陸之然各種漠視。
也是因爲這趟城關之行,才對陸之然改觀。
越是跟陸之然接觸的深了,他就是越不想別人這樣羞辱她!
同時,也更加痛恨自己之前對她的漠視。
……
夜色如水,月光透過雕花的窗櫺,斑駁地灑在書房的地面上。
傅鈺章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雙眼緊盯着手中的書本,完全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他的面容俊朗,劍眉星目,鼻樑高挺,此刻,他的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專注。
一開始,讀這個書確實很煩。
但是後面跟着教書先生認識了幾個字的,看着裏面的故事內容,發現還挺有趣,傅鈺章是越看越起勁,這個時候他總算是明白,爲什麼陸之然一個人也能在家待一天。
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句話果然誠不欺他。
這幾日,傅鈺章每每捧起書本,便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與外界隔絕。
“咚咚咚……”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紫香奉了陸之然的命令前來,她輕輕叩了叩門,低聲喚道:“侯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傅鈺章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問道:“夫人找我何事?”
紫香恭敬地回答道:“夫人說……說……最近有些無聊,想讓您教她玩葉子牌,打發打發時間。”
傅鈺章聞言,心中一動。
這葉子牌,他好久都沒玩了。
而且陸之然一向正經,竟然也會喜歡這種東西。
莫不是找幾個由頭想要讓自己過去,傅鈺章心中有些得意,他想起確實有一兩日沒見到陸之然了,也該過去一趟,這兩日忙着跟教書先生學習,都忘了大事。
他對紫香點了點頭,道:“也好,那就去陪夫人玩玩吧。”
說着,他整了整衣衫,帶着自己的葉子牌,隨紫香一起走出了書房。
一路上,月光如水灑滿小徑,花香襲人。
傅鈺章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他想着如何教陸之然玩葉子牌,又想着如何能在遊戲中讓她開心。
就自己開心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陸之然的房間。
房間里布置得溫馨雅緻,窗前的案几上擺放着一個薰香,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陸之然見傅鈺章進來,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她站起身來,迎上前去,輕聲道:“你來了。”
這回怎麼那麼主動啊!
莫非是想自己了。
傅鈺章心中暗暗得意,他微微一笑,道:“夫人相邀,豈敢不來。”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溫馨而融洽。
陸之然讓婢女們擺好了葉子牌的桌案,便請傅鈺章坐下。
傅鈺章心裏已經開始在想東想西,卻還耐着性子地教着陸之然玩葉子牌的規則和技巧,而陸之然則認真地聽着,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
她的容貌清麗脫俗,眉如新月,眼似秋波,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傅鈺章看着看着就漸漸晃了神。
他本來就對陸之然各種心思,現在燭光下,美人也冒春色的看着,哪個男人都忍不了。
“之然,這大晚上……我們是不是應該……”
“哦……原來這個葉子牌是這麼玩的呀!”她突然眼前一亮,彷彿領悟了什麼,然後擡起頭,看向傅鈺章,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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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然打斷了傅鈺章的話,“不如我們來玩一把!”迅速的掐滅了傅鈺章那心中不斷跳動的小火苗。
傅鈺章被陸之然這反覆撩撥弄得有些心亂,他定了定神,努力壓下心中的躁動,然後微笑着說道:“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們就來玩一把吧。”
陸之然欣然應允,兩人便開始了一場葉子牌的較量。
傅鈺章本是個牌技高超之人,但今夜他卻有些心不在焉,時常出錯牌。
而陸之然雖然是個新手,但她本就聰明,很快就漸入佳境,她出牌果斷,思路清晰,讓傅鈺章不禁刮目相看。
夜色漸深,書房內的燭光搖曳不定。
傅鈺章的勝負心完全被激了起來。
他看着陸之然那專注而認真的臉龐,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當最後一局牌結束時。
陸之然毫不意外的勝利了。
傅鈺章看着陸之然那滿足而愉悅的笑容,本來因爲失敗該生氣,可是看着陸之然臉上的笑容,傅鈺章心中也感到一陣莫名的滿足。
傅鈺章你真的完了?
對陸之然簡直中毒太深了!
不過中毒太深就中毒太深,反正陸之然是他的妻子,喜歡自己的妻子,光明正大,理所應當。
傅鈺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微笑着說道:“時候不早了,之然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
聲音含着有些不明所以的暗示。
陸之然擡頭看向傅鈺章。
臭男人,一天到晚想着那檔事情。
……
次日,傅鈺章早早起牀,看着傅鈺章穿戴完畢就要出去,陸之然問。
“你要去幹什麼?”
“當然是回去讀書啊!先生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來到書房等我。”
叫陸之然面露不悅,傅鈺章以爲她是覺得自己沒有多陪陪她,而感覺到不開心。
“放心,中午我過來這邊吃飯,下午我出去陪你逛逛街。”
這傢伙,真的是不學不知道啊,一學怎麼就那麼上頭呢?
之前不是吃喝玩樂挺開心的嗎?
而且昨天晚上都幾乎打了一晚上的葉子牌,他竟然還有精力想着要去讀書的事情。
“不準去!”陸之然開始強烈反對。
傅鈺章懵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句反對的話,會從陸之然的嘴裏說出來。
傅鈺章:“爲什麼,不是你說讀書識字最重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