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快過來給哥哥親親,哥哥已經等你很久了。”
身後大牀上,大腹便便的禿頂老男人被動靜吵醒,酒勁兒醒了一半。
尤其在看到眼前的尤物時,表情更加興奮。
“剛剛有人說給我送個小美人過來,看來是真的,呵呵,夠意思。”
禿頂男人從牀上爬下來,激動地搓了搓手,邊朝冉冉走近邊松着腰帶,“來吧小寶貝,只要你把哥哥我伺候好了,哥哥保準你以後衣食無憂。”
不是陸燕行!
看到那張噁心油膩的豬頭臉,冉冉大驚失色。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往門外跑。
卻發現房間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鎖死了。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故意陷害她。
會是陸燕行嗎?
可眼前的恐懼根本讓她來不及多想。
眼看禿頂老男人齜牙咧嘴到了跟前,冉冉想到什麼,急忙拿出手機在上面飛快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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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六神慌亂的地步,冉冉指尖顫抖,也顧不得電話打給誰了。
她只求能成功撥出去,讓對面的人知道自己的處境,幫她爭奪一線生機。
“他媽的,還想打電話求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老子玩你那是看得起你,別他媽不識擡舉!”
計謀被老男人看穿,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但他沒發現的是,電話已經在他甩手之際撥出去了。
至於打給誰的,冉冉並不知道。
怕被對方看穿,冉冉面露恐懼,身體不斷向後退,一邊逃離男人的桎梏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試圖掩蓋電話另一端的聲音。
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男人一雙鹹豬手落在冉冉肩頭,用力往下一扒,一側的裙子肩帶滑落。
“皮膚這麼白,這麼滑,嘖嘖,像是牛奶一樣……”
禿頂老男人尾瑣笑着,肥胖的指尖在她肩上游走,一路往鎖骨蔓延,最後一把捏住冉冉的下巴。
“寶貝兒乖,叫聲哥哥聽聽,你要是乖乖順從的話,哥哥一會輕點疼你。”他那雙三角眼釋放出無邊的欲望,舔了舔舌頭,說話間滿口酒氣撲在冉冉臉上。
冉冉死死咬住脣瓣,把頭偏向一側,躲開對方噁心的觸碰,以及臭烘烘的酒氣。
她越是這樣反抗,越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一只手用力掐在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蠻腰上,將人拖去牀邊。
被對方肥胖的身體抵在身下,冉冉胃裏好一陣翻涌,擡腿照着他的褲襠就是一腳。
男人身體肥胖,反應卻很快,她這一腳撲空。
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反抗,眼前白光驟然一閃,緊接着男人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冉冉天生皮膚白,肌膚光滑細膩,這一巴掌下去,右側臉蛋立馬腫了,鮮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對方那張令人作嘔的豬頭臉不斷在眼前放大,肥厚的豬脣就要貼上來,冉冉歪頭,視線觸及牀頭櫃的菸灰缸,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菸灰缸抓在手心。
使盡全身的力氣,往禿頂男人頭上砸去。
“啊——”
下一秒,男人發出野豬般的嚎叫。
他擡起胳膊往頭上一摸,一股熱流順着額頭從指縫流下來,大腦傳來一陣眩暈感。
“臭錶子你敢砸我!”
男人臉色煞白,一雙凶神惡煞般的三角眼死死盯住瑟縮到角落裏的女人,強忍輕微震盪,就要衝過去教訓她。
就在這時,套房門砰的一聲再次傳來響動。
一羣架着攝像機的記者蜂擁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女人。
身材豐滿,頂着一張高科技臉。
進來目光一掃,先是憤怒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後直奔冉冉。
“原來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勾飲我老公,小踐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女人二話不說,一把薅起冉冉的頭髮,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已經紅腫不堪的臉上。
“老……老婆,對,沒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這個小踐人趁我喝醉了酒勾飲我,目的就是想從我身上撈好處。”
看到自家老婆,禿頂男人嚇得屁滾尿流滾下牀。
畏手畏腳跑到女人身後,一只手扶着受傷的額頭,另一只抓住女人的衣角,只探出個腦袋來看着冉冉,血口噴人道。
“踐人,是誰給你的膽子勾飲到我頭上,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豐泰集團的王總王建國。”
“而且我告訴你,我心裏只有我老婆,要不是她趕來的及時,我差點被你害了。”
說完,他對那幫記者道:“你們都看到了,就是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勾飲我,你們一定要把她曝光才好,省的她再去勾飲有婦之夫,破壞別人家庭。”
冉冉懵了。
面對夫妻二人的一唱一和,她是徹底懵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陸燕行打電話叫她來的這裏嗎?
她信守承諾趕來赴約,沒見到陸燕行不說,反而還遭受奇恥大辱,差點把她的清白毀掉。
更可笑的是,眼前的這對男女她根本不認識。
什麼豐泰集團的王總,她也從來沒聽說過。
難道是陸燕行……
有些事,冉冉不敢往下想。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不是林氏珠寶的林冉小姐?這個時候的林氏正在進行新一季度的珠寶展覽,按理說您應該在北新才對,爲什麼會出現在帝都?”
“難不成真像剛才看到的那樣,您是爲了王總……”
冉冉眸光一怔。
疑惑的目光看向近前提問的記者。
對方胸前掛着記者證,上面的標識是一家叫做娛記的小型娛樂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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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冉冉眉心蹙起,隱隱約約又覺得對方有點眼熟。
記者亮出手機,“去年的林氏珠寶展,我有幸在現場,這張照片還是我給您抓拍的。”
看到那張照片,冉冉終於想起來了。
“所以請問林小姐,您真的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嗎?爲了一個男人,不昔放下林氏重要的珠寶展覽,也要跑來帝都逐愛……”
記者的提問很有水平,幾乎每一句都在強調冉冉作風孟浪,不顧家族顏面的無恥行爲。
事到如今,冉冉自然也斷定對方是有備而來。
大概受了什麼人的指使,目的就是讓她跌入泥沼。
可到底是誰的指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