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姐在那裏不動,我露出兇狠又無比激動的神情,用槍頂住了她。她被嚇得忙顫抖着說:“我告訴你,別衝動!”
她告訴了我密碼,我找到那個視頻,然後發送到了我的郵箱,我把手機給了她,然後說:“讓人趕緊把我放了!”
“放了你可以,把槍給我,我不能丟槍,這槍到你手裏也很危險,把槍給我!”她害怕丟槍,就算她是局長,也不是可以私自帶槍的。
當然這是按規定來說,她想帶槍,自然有辦法。
不過如果丟槍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把槍給你,我還能走出去嗎?你讓外面人不要找我麻煩,回頭槍,我讓人給你送來。只有這樣,沒有別的選擇,你不答應,那就僵持着,反正我有那個視頻,我現在就報警,大家魚死網破好了。”
“好,我答應你,你最好老實一點,你的命運也在我手裏,我現在負責調查你,我有你初步的證據……”
我想你通過那些證據是搞不定我的,我最害怕的是你發瘋,一槍崩了我。
任姐讓人放我回去。
回去後,我讓人把槍還給了她,如果我不還,到時候她報警說槍被我偷了,我也有麻煩。
這娘們就是作的,她想找出我確鑿犯罪的證據,給我的仇家遞交投名狀。
找不到的情況下就狠狠折磨我!
我沒有立刻回我跟許姐住的“楓園”,而是去南城一處很隱蔽的住處。
任姐已經瘋了,我不可能再接受她的調查。
到了住處後,我不停地嘔吐着,然後不停漱口。
我感到極其噁心,想到任姐就反胃。
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過了。
後來我不停地洗澡。
洗過澡趕緊去打了阻斷針。
別萬一她有病。
我是處女座,向來有潔癖,如果我喜歡一個女人,我就感覺很親,哪都想親,不喜歡的女人感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如果討厭的話,就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任姐吸食了那玩意,私生活有多亂,可想而知了。
一切都弄好後,我又去洗了遍澡,然後跟墩子他們去美美地吃了頓夜宵。
那天晚上實在太餓。
我給許姐打電話讓她別擔心,我先在這邊住幾天,許姐讓我先好好在這裏。
這個時候,許姐還不知道任姐對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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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她想我過來了。
見面後,她要跟我親熱,我在那裏一動不動,我感覺我被任姐強迫那樣,我現在不好跟許姐在一起。
她見我一動不動,似乎也知道了什麼。
後來我坐在牀邊,抽着煙,把事情跟她說了,我感覺我有種不美好的感覺。
主要是跟的是許姐的很熟悉的女同學,甚至接近閨蜜,而且現在還是許姐很討厭的女人。
想到一些事情,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許姐聽後特別心疼我,她根本就不會因爲這個說不想靠近我。
她抱着我就要親我,就要吻我,還哄着我說:“寶貝兒,沒事的,我愛你,姐姐愛你,姐姐只會心疼你,小傢伙,乖!”
她趴到我身上來,壓着我,溫柔地,輕輕地吻着。
後來許姐伺候着我,我不讓她那樣,她握着我的手,溫柔地說:“姐姐喜歡的,愛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小男人!就疼你!”
她那天說了好些姐姐什麼之類。
我知道她可能因爲任姐跟我那樣,她產生一種心理,也要做姐姐,想她這個姐姐是最好的,她也許潛意識裏是想她這個姐姐獨享我,誰也搶不去。
後來我們在一起瘋狂地纏綿。
那天她似乎比之前還有激情。
我似乎也知道這是爲什麼。
男人如果想到心愛的女人被自己哥們強迫這樣,說不定也會有這種心理。
我被她弄得也特瘋狂,後來我想到許姐會不會不愛我了……
我感到害怕。
儘管我們感情很牢固,可是她畢竟是女人,我有時候還是會怕,女人會變化。
這跟愛不愛似乎沒關係。
也許越是愛,越害怕失去吧!
我瘋狂地抱着許姐在那裏弄着,弄得她胸部一顫一顫,我還說了不少瘋狂的話。
她也說了不少。
那刻,她有可能想到了我跟任姐做的事情。
她閉着眼睛,大概是想到了。
那滋味讓她抓狂了,突然她抓着我的胳膊,皺着眉頭,渾身顫抖。
她從未有過這種劇烈的感覺,她翻滾着,挺動着,最後,有節奏地顫抖,皺着眉頭,似乎很是痛苦。
想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弄了。
可想而知。
有天,我見到許姐在書房裏抽菸。
那幾天,她在書房裏經常打電話,處理一些事情。
當我見到她抽菸後,我看着她,她忙把煙掐了,然後走過來跟我說:“老公,我就抽一根,我以後不抽了,我乖的!”
“你如果心裏不是滋味,也可以抽下,不過有些東西千萬不能沾染。”
“我不會的,我就是好奇,抽一根!”許姐說後,抱着我的腰,吻着我。
我們很恩愛,不會因爲這個事情有什麼的。
第二天,任姐被抓了。
也就是在我看到許姐在書房裏抽菸的第二天。
後來我知道,當時許姐可以讓任姐死,她恨死任姐了。
任姐那樣對我,許姐花了好多錢,十多個億,就是要辦任姐。
如果說你一身正氣,花錢也搞不定你,可是你這樣無法無天,爲非作歹,這樣一來,花足夠的錢就好對付你了。
許姐找到了任姐收受賄賂的一些證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多人都會出賣她,她太誤判形式了。
你只是南城的一個局長,你還沒到那地步。
任姐在被雙規的時候,給許姐打了個電話。
那天在電話裏,她求許姐,讓許姐放她一馬,在電話裏哭着說:“新悅,我錯了,我是被逼無奈,我如果不這樣做,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
這不過是她的謊話而已。
她完全可以不這樣做,她這樣做不過是爲了爬升,想給惡人出力,出賣我們。
“不管怎樣,你那樣對我男人,我不可能放過你,永遠!除此之外,你怎麼都可以,唯獨你碰了我男人,說什麼都沒用!”
許姐掛了電話。
女人之間有時候產生矛盾,仇恨是很可怕的。
幾天後,任姐的妹妹給我打了電話,她要跟我拿一個條件來救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