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想象不出,許燦爛在那邊的生活會多麼的艱難,水深火熱。
“香江那邊,你能打聽到她嗎?”
許微蘭隨嘴問問。
易辭點頭,“找人問了問,目前沒有什麼消息。我猜可能也沒有什麼好下場吧。畢竟那邊要生活更難,她臉毀得比鬼還嚇人。”
許微蘭點點頭,“隨了她吧,能活下來,也是她的本事。我和她的恩怨到此結束了。”
易辭誇張的說,“她就不配給你提鞋,心思惡毒的女人。”
許微蘭淡笑而過,把話題轉到了易辭的身上,“你老實說,賈蓮和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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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辭斂去了吊兒郎當,很認真的說,“她對我應該沒有什麼心思,就是把我當普通朋友吧。
算了,或許我們之間沒緣。她確實太優秀了,我夠不到。”
“隨你吧。”
畢竟當舔狗可不是什麼好事,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易辭轉移話題問她的預產期。
這邊錢秋雪進來了,坐到許微蘭的身邊。
許微蘭給錢秋雪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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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秋雪沒有一絲生疏的吃起瓜子兒,聽孩子們講話。
錢秋雪見易辭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說,“你想要對象?我給你介紹一個,你覺得怎麼樣?”
易辭眼睛一亮,“雪姨,真的啊?什麼樣的?”
錢秋雪指了指外面的何素問,“那位好看嗎?”
易辭看着何素,“呃……雪姨,她都能當我媽了,這……”
錢秋雪一臉的無語,“我是說她女兒,誰說她了!你想,人家還不願意!”
許微蘭伸長了脖子,“媽,何姨的女兒?我怎麼沒有見過?長什麼樣?有沒有照片呀?”
她確實沒有見過何素的女兒。
錢秋雪神祕的笑,“那孩子面淺,現在在我公司裏上班,不愛出門。你何姨也着急給她找對象。
你看這不就巧了。”
易辭一聽是錢秋雪貼身大祕書的女兒,他有些不敢肖想,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現在沒忘掉賈蓮,不想和其他的女孩子有往來,對人家不公平。
許微蘭問,“二哥,你怎麼想的?”
易辭搖頭,“我高攀不上,何姨這麼優秀,她的閨女肯定也超級優秀,還是算了吧。”
錢秋雪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你長得是可以,你家裏什麼情況?”
錢秋雪日理萬機,自然沒有八卦過易辭的身世。
許微蘭便大概說了一下,有個後媽,人很惡毒,爸基本就是後爸,沒啥用。
易辭現在單獨出來做生意,和家裏沒有往來,在大京市有兩套四合院,現在生意上了道,也算是紅火。
易辭往後大概率會一直生活在大京市,不會回深市,家那邊也不會管。
錢秋雪點頭,“給你一個月吧,一個月後,你如果還喜歡賈蓮,你就不要見你何姨的女兒了。
要是你不喜歡賈蓮了,就可以考慮見一下你何姨的女兒,何香香。”
易辭感動至極,“雪姨,您可真好!”
錢秋雪輕拍在他的肩上,“你小子是命好,有個厲害的在後面幫你。”
說到這個。
許微蘭才想起錢滿櫃,她問:“錢大哥,最近怎麼樣?忙吧?”
易辭的生意做起來了,他肯定很忙。
這是他倆的生意,錢一起賺,一個談業務,一個管內部。
易辭就擅長酒桌上拼酒,搞業務,錢滿櫃做他的軍師,時不時給他提個醒,管着手下的人,拿捏人心。
兩兄弟感情至深,哪怕後面生意做大,也沒有離心。
只是……
後面易辭死了。
錢滿櫃也死了。
現在易辭不用死了。
許微蘭開始擔心錢滿櫃。
雖然上輩子是因爲易辭不在了,公司是錢滿櫃一個人的,所以那個女人才生了錢滿櫃死了,公司財產都是她的想法。
可她也擔心生了其他的變故。
就像奶的事情。
易辭點點頭,“現在公司人多了,我們原來那些小弟現在都在接受培訓,還有一批受了別人影響,想搞事兒,都給我哥壓下來了。”
不得不說錢滿櫃在管人這方面,真的很有能力。
原來易辭搞的是黑市那一套,手下沒文化的小馬仔去外面跑業務,現在成立了公司,不一樣了。
這些小馬仔肯定害怕被淘汰,混社會的,性子都衝動,火爆,要真的鬧起來,易辭未必壓得住,也不可能憑武力鎮壓,鬧大了,見了血,那可就麻煩了。
結果。
錢滿櫃不費吹灰之力就無聲的處理好了。
錢秋雪知道這個錢滿櫃,她打趣說:“易辭啊,好好珍惜你哥,不然,我把他從你這裏挖走。
挖去我公司當總經理,我想他一定有興趣。”
這樣的人才,錢秋雪會眼饞,再正常不過。
許微蘭卻笑,“媽,錢大哥和易二哥是過命的交情,您給千金都挖不走。”
錢秋雪哼一聲,“我才不信,財帛動人心,千金不行,萬金總行。”
易辭立即可憐巴巴的說,“雪姨,求您高擡貴手,我和我哥,是秤不離砣,公不離婆啊。沒了他,我可舉步艱難。”
錢秋雪笑笑。
許微蘭知道易辭和錢滿櫃的感情,八卦的問了一句,“那個女人還纏着他嗎?”
易辭想了想說,“近來哥太忙了,沒有什麼時間,那女人倒也安生了一些,最近都沒過來騷擾。”
許微蘭點點頭,“還是多注意一下,那不是什麼好人。”
易辭長嘆一口氣,他倒是想使一些詭計,把人從京市轟走,可他擔心錢滿櫃生氣。
再就是他動動小尾巴,錢滿櫃都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一直沒有什麼機會。
易辭雖然真的很討厭孫豔芳,但他也能理解錢滿櫃。
錢滿櫃是孫豔芳母親養大的,孫母把她託付給了錢滿櫃。
那她就是他的親人,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從小就悄悄喜歡的人,他怎麼可能對她狠得下心。
想想,易辭真的挺煩。
錢滿櫃這一生已經夠不幸了,卻還有這麼一個攪屎棍妹妹。
許微蘭見易辭那麼愁眉苦臉,問:“怎麼呢?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易辭長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那個孫豔芳,心裏就覺得噁心,總覺得我哥可能栽在她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