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封心鎖愛,浴火重生
去了南明的果園後,我感覺神清氣爽,果園遭受了一場自然災害後,有些衰敗,我準備在這裏大幹一番讓果園重新煥發生機,我有時候發現我還是適合做農民,因爲是農民出身,骨子裏似乎天生帶着那種基因,看着那羣山,那溪流,那周圍茂密的樹木,那清新的空氣,這一切真實太棒了,而且和那些山民在一起,我也感到開心,最喜歡聽那些人講那些山裏的故事,還有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比如某某個女人偷人了,年輕時候搞對象直接就在山裏那啥,我聽着這些特來勁,勞作之餘跟他們喝着酒抽着煙聊這些事情實在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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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果園幹活的老楊叔的女兒年輕漂亮,二十多歲,還沒有結婚,她在果園裏給我們做飯,老楊叔總是嘿嘿地說:“你小子可不要盯着我閨女看,我可不會讓我閨女跟你的,你們城裏人啊,尤其有錢的男人是不會對我閨女好的!”因爲我跟他們打成一片,他們跟我也特親切,有什麼就說什麼,我有時候也跟他們開玩笑,我喜歡他們的直接,山裏人不搞那些虛的,都很實在。
我說:“老楊叔,我怎麼可能對你閨女想什麼呢?她太小了,你可別開玩笑,綠鶯這丫頭啊,老師着呢,能幹,話不多,有你們在啊,我相信我一定能把果園再搞起來的!”老楊叔嘿嘿地說:“不過要是我閨女看上你了,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閨女身體結實着呢,隨她娘,身板好,能生養,雖然比不上你們大城市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是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粉的,俺閨女天然的很哩!”老楊叔抽着水煙嘿嘿地說。
的確綠鶯真是一副美人胚子,頭髮烏黑,皮膚白嫩,猶如百靈鳥那般,充滿了青草鮮嫩的氣息,只是沒有怎麼出過大山,純樸的不行,完全是純天然。
有時候我會跟他們去旁邊的山寨裏一起吃飯,看篝火晚會,其實就是村民的娛樂活動,青年男女在一起圍着篝火唱歌跳舞,山裏有山裏人的幸福,對於在城市裏生活久的人來說有更多的吸引力。
可是在我的內心,我似乎已經把心門封閉了起來,不想再有那些男女情感的事情,雖然那會有山裏的女孩子對我好,她們似乎感覺這個城裏來的男人是不同的,可是我不敢去給她們留下任何那方面的意思,我甚至感覺董麗那樣的女人不錯,不談感情,只是那方面的事情,那樣的確挺不錯,不談感情就不會有傷害,大家只是彼此身體的需要。
當一個男人的愛被那個女人拿去後,從此以後不管如何,那都是他另外一個自己。內心的純情永遠只屬於她,自此後,如果還要和女人有什麼瓜葛,那也不過是動物的本能。我想那個關於馮曼的顧樂已經漸漸地從我的身體裏離去,剩下的跟她全無關係。
誰都希望看到溫和如水,沒有波瀾的愛情,那是我們現實社會里的人共同的渴望,願景,可是往往現實不是如此,而不到最後你也無法真正地明白那愛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彼此,只是被深埋在海底,如若地球不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它很難再被釋放出來,而那種變故,我想會是跟人的生死有關,因爲除此之外,對於一
個人來說再也沒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當時正是夏天,天氣特別炎熱,我在房間裏吹着風扇,聽着收音機,到很晚才睡着。
睡夢中,我感覺到刺鼻的味道,我猛地醒來,一陣熱浪襲來,瞬間屋裏全是火,我立刻置身在火海中,我知道那是汽油,地上都起了火,周圍噼噼啪啪的木頭燃燒的聲音,本來就是松木,然後又有汽油,又是夏天,門我都看不到了,我想衝過火海,可是猶豫了下,我衝過去肯定身上都要被燃燒起來,可是如果不衝出去,也就是死在裏面了。
我咬着牙衝了過去,然後去拉門,後來我知道門被從外面用木頭封死了,在短暫的瞬間,我跳起來向門踹了過去,當時身上很多地方都燃燒起來,疼的我要崩潰,我感覺我不可能出去了,閉着眼睛,忍受着劇烈的疼痛,你知道被火燒的那種疼痛是我經歷過最疼的,因爲如果是一個道口,那只是那道道口的細胞被損傷,而被燒是一大片。
門被我踹開了,踹開後,我衝了出去,出去後,我渾身都是火,在那裏瘋狂地燃燒着,我在地上打滾着,哀嚎着,當火終於熄滅後,我也奄奄一息地在那裏蜷縮着,我被疼的昏迷了過去。
我被老楊叔和其他在果園幹活的人給救的,村裏就一個衛生室,離縣城太遠,他們就先讓村裏的那個衛生室的醫生給我掛水,然後用村裏唯一的一輛昌河車把我送到了縣城的醫院,在縣城的醫院,我從昏迷中逐漸清醒後,我知道我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燒傷,而且面部一邊也被燒傷了,從那天起,我就照過一次鏡子,然後我就把鏡子砸的粉碎。
縣城的醫生讓我轉到市的醫院,我讓他們不要通知我家人,也不要報警,我說是我自己沒有把汽油放好,不小心抽菸點燃了汽油,是自己的責任。
雖然從大山裏出來,但是我還是挺愛美的,我想人都愛美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因此雖然身體內部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面部的傷害對於我來說打擊很大,雖然只是一邊,也不是很多,但是看起來已經很難以接受了,面部一直包着紗布,我沒有去市裏的醫院,就在縣城的醫院住了一個月,那一個月在牀上,我的精神從來都沒有經歷那樣的痛苦,這些事情在今日我容貌都恢復過來,似乎比以前還要帥的時候說來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在那個時候,對於未來我完全不知道,那種痛苦是巨大的。
但是醫生安慰我說沒有什麼,不是很嚴重,現在醫療技術發達,一切都不成問題,可是至於是否能夠很成功,現在不好說。
那些日子,我總是靜靜地看着窗外,老楊叔和他女兒一直來照顧我,那讓我很感激的。
我心裏在那個時候發生了扭曲,因爲對方的手段實在太卑鄙,因爲遭受到的傷害。
我知道是廖峯乾的,一定是他,我當初沒有報警也就是想,我要自己來解決,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一個月後的一個夜晚,我攔了一輛車,穿着衛衣,帶着帽子和口罩,回了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