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去說:老婆,乖,我愛你!等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去看你和嘟嘟。
許姐回過來說:你好好的,我愛你,老婆愛你,親你!好好疼你!
我聽後心里美美的。
我的一生,我不想回避什麼。
好的不好的,都想寫下來。
我不是一個完美的人,我很普通,我不要那些光環,我也不想被誇張誤解。
我希望這個社會能多一些公平,友愛,正義,善良,美好。
我不希望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貪官污吏的社會。
早些年,我只想做一個醫生,平平淡淡,安安靜靜。
其實我並不喜歡今日的生活,但是我回不去。
我拼命想回到曾經。
有那麼一天,我跟許姐和家人過着簡簡單單的生活。
我想摟着許姐和孩子好好睡覺,踏踏實實的。
夕陽黃昏下,我們依偎在一起,孩子在玩耍。
我給病人看病,看好一個,我就好知足,大家都好。
接下來,我拿着這些證據先是通過紀委,如果這兒不可行,那就是網絡。
我會用我所有的能量去促成這個事。
憑什麼那些人可以爲非作歹?
我就不服,就咽不下這口氣。
這朗朗乾坤,應該有公道。
它不該是這樣!
如果上蒼讓我來到人世間有什麼使命。
我想那就是做這個事情,哪怕赴湯蹈火。
不然當年爲何安排我跟許姐相識。
在建國路那個小中醫館。
如果好人不能有好報,那壞人憑什麼可以胡作非爲?
他們踐踏別人,濫用職權,徇私枉法,草菅人命。
這有什麼天理?
這些年太多人說我傻,我不認爲我傻,我只是想做一件事,這件事,我很清晰,很明確。
你讓我看到了。
我不能忍。
除非從來都沒有看到,這些事沒有落到我身上。
誰讓我從小接受那些愛國主義教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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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代八零後,從小看着革命主義電影長大,我們趕上網絡時代,我們處在交叉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痕跡。
我只想做兩件事,和愛的人在一起,然後希望這天下充滿美好,爲之哪怕貢獻一份極其微不足道的,我就感到幸福了。
讓那些惡人消失殆盡吧,上蒼!
有關方面收到了舉報材料。
這個事情過後,廖慶城決定跟我見一面。
蔡叔叔給我電話,說廖慶城想跟我吃個飯,我們好好談談,讓我能夠前去。
我想可以,不見你,還以爲我怕你,我想你能跟我談什麼。
我也想知道你這些人怎麼想的。
在蔡叔叔的安排下,我見了廖慶城。
見面地點是蔡叔叔安排的,在一個私人農家樂。
那天那家只辦一桌,地點很隱蔽。
我帶人過去,陽光明妹,不遠處是許姐在鷺湖那邊的度假村。
我西裝革履,有手裏那些東西,我不太在意。
時代的發展,科技的發展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機會。
有時候,當你相信一些事情的時候,它就會是真的,相信和不相信是不同的。
大家都相信,那一切就會不同了。
如果你不相信,總認爲就應該那樣,哪怕一個村長欺負你,你也不敢吭聲,認爲作惡的村幹部都那麼牛逼,搞不定的。
進去後,就我和廖慶城,其他人都在外面。
蔡叔叔簡單說了幾句就出去了。
他的祕書隨後也出去了。
我坐在那裏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以前他壓根看不上我,在背後發力,如今不同了。
“顧楓,今天我見你是以我私人身份,我們談談吧!”他還是那麼威風凜凜。
“你說,我先聽你說!”我點上煙抽着,我進來的時候,他在抽菸。
“你這樣做,我認爲不會得到什麼好處的,我弟弟怎麼得罪你的?你太年輕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作風有問題是一回事,不要說你,任何人揭露出來,我都不會插手。他做不做這個位置都可以。但是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想要的是什麼?”
“明人不說暗話,你跟池慧什麼關係?”我說後,他一笑說:“那都是傳聞,我跟她見過,陶廳長當初介紹我認識,他違法逮捕你,後來也被判刑了,你不會認爲是我指使的吧?”
他看着我笑了笑。
“這個只有當事人清楚,你要見我,想跟我說什麼,你可以說。我們開門見山,在我看來,這些年很多事情,是我認爲的那樣。很多人都知道。我要的可以跟你說,池慧要被繩之以法,違規操作對付我們的人要被繩之以法。我要這些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哪些人呢?你想象的和實際情況一樣嗎?你在懷疑我動用大能量幫助他們對抗你,證據呢?”他說後,我說:“我此刻沒說,我說我心裏有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不就是我說的嘛,關於池慧,你有證據直接去有關部門舉報,讓法律來解決,該怎麼判怎麼判,有人阻攔你嗎?”
“我會的,不過什麼時候要看形勢。”我說後,他看着我說:“什麼時候都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夠達成你的願望,不至於把禍害轉移到別人身上。”
“姓陶的當初那樣帶狙擊手要做掉我,沒有你撐腰,他敢嗎?”我說後,他想了下說:“一條狗仗着主人的勢力要做什麼,主人能管的了嗎?”
“那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按照我想的做,我認爲很多人是一夥的,他們一夥的對於我來說就是一起的仇家。”
“你想做英雄?”他笑了笑。
“我也許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會去努力的。”
“你以爲你能成嗎?很可能半路遇到不測,那又何必呢?在南江省,比你和許新悅能力有的人不少,這是你們能搞定的嗎?幾千年的文化是你可以扭轉的嗎?別到時候,蚍蜉撼樹……”
他威脅我,這些年說話總是這樣,不明不白,你說他們有智慧吧,有時候感覺也就那麼回事。
神神叨叨的。
跟一些官員打交道有時候特壓抑。
“如果那樣那就認了。”我抽了口煙。
“你這傢伙其實是可塑之才,用對地方,是難得的人才!”他又要給我點糖似的。
我想再怎麼用,也不會跟你們爲伍。
我在那裏不說話,他還是不兜着了,跟我提出他的想法。
“我弟弟讓我來找你,這個事情,你不要做了!”他說後,我想你讓我不那樣就不那樣了嗎?
除非答應我想要的。
“我能得到什麼?”我問他。
“你得到平安!”他的意思是我忍了,然後這事過去。
如果今天我不這樣做,你們肯定要把我滅掉了吧?
不給我任何好處,讓我忍氣吞聲,我怎麼可能做到?
我付出的那些傷痛,讓我忍氣吞聲,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