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來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顧家和張家一聯姻,勢必如同虎上添翼。
“恭喜啊。”
“金童玉女,看起來就是天生一對啊。”
來的人半真半假的祝福着,以後顧家的勢力更不能小瞧了,更多的也是來這裏巴結顧家和張家的。
顧繁從此就這樣成爲了一個預定好的新娘,什麼所謂的肌肉男,什麼所謂的爺們,如今只有一個人罷了。
顧繁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是興奮還是失落,還是對於未知的迷茫
“找一個過日子的,主要是看他對你的心。”
喬寧夏附在顧繁的耳朵上,輕聲的說道,顧繁的心情好了很多。
“寧夏姐,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緊張。”
畢竟是人生中第一次訂婚,很有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後一次訂婚,不緊張才怪。
走到小的湖泊旁邊的時候,顧繁的心情明顯的好了很多,很多時候,自己腦海裏幻想的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實際中能找到對自己真心好的才是最重要的。
“額,咱們回去吧,快到時間了。”
本來喬寧夏也是和顧繁坐在石頭上。突然看到了湖泊的另一邊,收起自己的表情,說道。
這才剛出來,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呢。
顧繁有些疑惑,正好看到了喬寧夏眼底的慌亂,順着看過去,看到的是張懸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過去看看”
顧繁既然打定了注意要過下去的話,是絕對不會允許有出軌現象的發生,提着裙子,往那邊走了過去。
“張懸”
顧繁停在不遠處的位置,很平靜的叫道。
張懸聽到聲音的瞬間,條件反射的把身邊的女人推開,那個女人踉蹌了幾下子,摔倒在地上。
仔細的一看,竟然是之前見到的紅玫瑰,身上換上了黑色的禮服,看着格外的魅惑。
紅玫瑰被推倒在地上,一丁點也沒有生氣,反而是自顧自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
“我就說啊,男人應該有氣度的,你看看你現在。”
說着就要湊過去,給張懸整理一下衣領。
顧繁往前走了幾步,一巴掌拍到了紅玫瑰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現在還給你,還有以後不要穿的像是人員一樣,漬漬。”
紅玫瑰的臉色不太好看,這樣嬌滴滴的大小姐哪一點好,之前還差一點害得張懸死掉。
“寧夏姐,你幫我找幾個保安把這位小姐帶走好不好,可能這位小姐迷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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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繁好像變成了懵懂無知的孩童,說出來的話雖然沒有諷刺的,可是更讓紅玫瑰難堪。
這一次紅玫瑰沒有請帖,是翻牆進來的,就是想問問張懸是怎麼想的,不過就是一個大小姐,哪裏有自己有魅力。
“好。”
喬寧夏還沒等走,紅玫瑰冷笑了幾聲。
“我自己走就行了,不用勞煩你們。”
走之前,紅玫瑰還是很不甘心,這可是自己頭一箇中意的男人,竟然看也不看自己。
“我問你,共事了那麼久,幾乎吃住都在一起,你就沒有一點心動”
張懸終於是擡眼,看着紅玫瑰,眼睛裏沒有多少的波動,“我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合作關係也不存在了。”
這句話把所有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的,紅玫瑰徹底的死心了。
看着張懸在顧繁的面前裝出純良的樣子,真心的覺得冷笑,等到顧繁發現其實張懸沒有想象中的單純,那還會不會接受他。
“好,那祝你們幸福,哦,對了,聽說啊,披着羊皮的狼,最招人討厭了。”
說完,紅玫瑰從稍微矮一點的牆壁那裏,直接躍了出去。
除了這樣的插曲,整個婚宴都是挺順利的,再這樣的場合,還不會有人沒眼光的來搗亂的。
顧斯言在臺下握着喬寧夏的手,在衆人吵鬧的聲音中,輕聲的說了一句話,喬寧夏沒有聽清楚。
不過看着當時顧斯言的表情,應該是什麼承諾之類的把,喬寧夏再這樣的環境下,心情異常的好。
這些事情完成了以後,施媛再也不擔心會有顧繁這個小丫頭片子打擾了。
現在顧繁的身邊還圍繞着一個護花使者,不管去哪裏,總是有一個可以隨時推倒的未婚夫出現。
回到公司的時候,喬寧夏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前幾天的奔波,好像是過了幾個世紀,現在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生活,反而是適應不了。
嚴季出現的時候,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紀的感覺,恍惚間,有些陌生。
“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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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施媛的反應更加的激烈,擋在喬寧夏的前邊,不讓他靠近。
嚴季比之前頹廢了很多,看着一點力氣也沒有,鬍渣也是很久沒有打理了,看着整體都是滄桑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你別鬧,我沒開玩笑,我這次有點事情。”
嚴季的聲音很沙啞,皺眉壓住自己心裏的不悅,對着施媛說道。
“有什麼事情直接在這裏說吧。”
喬寧夏看着他落魄的樣子,還是停下腳步說道。
嚴季欲言又止,在外邊說不出來這些話,他打算的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再談這些事情,而不是站在人水馬龍的地方討論。
“我們去小餐館吧,就在旁邊,咱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
嚴季聲音格外的沙啞,指着身邊的一個小餐廳說道。
施媛直截了當的搖頭,“每次你來找寧夏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好事情,這一次還是算了吧。”
“我問的是寧夏”
嚴季的語氣有些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戰,心情很不好。
“有事情在這裏說吧,我們還有是事情呢。”
喬寧夏拉着施媛,淡淡的說道,好像就是在面對一個許久未見的老同學一樣。
嚴季忘記了,這已經不是當初的喬寧夏了,所有的人都會變,不會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
“我,我”嚴季是自尊心極強的,看着很爲難的樣子,幾次張口都沒能說出來。
在喬寧夏和施媛失去耐心之前,嚴季一咬牙,爲了自己最着重的事業,還是說出來了。
“我們公司出現了一點週轉的問題,還有一些其他的很複雜的問題,這段時間我爲了公司的事情。已經是一個月沒有好好睡覺了。”
嚴季說着,揉了揉額頭,看着萬分的疲憊,眼底的黑眼圈根本就消散不去。
本來以爲會打動喬寧夏的,可是很多時候的難受,只有全心關心你的才心疼。
“那就是你家的事情了,怎麼這幾天沒有看到姚瑤呢,她就不害怕某些女人把你勾飲走了啊。”
施媛冷嘲熱諷,看不慣姚瑤不僅僅是因爲她針對喬寧夏,更是因爲她的所作所爲。
現在,姚瑤和施媛的仇恨值都超過了姚瑤對喬寧夏的了。
嚴季變成現在這樣的滄桑,不僅僅是因爲公司的事情,還有姚瑤平時的驕橫不講理。
兩個人之間因爲生活態度或者其他的問題,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矛盾,感情也被消耗光了。
嚴季臉上的表情有些難堪,“我們有一個項目,肯定會取得成功,這一次穩妥的能夠扶搖而上。”
說起來事業的時候,嚴季意氣風發,像是當初學生時代的夢想和激動。
隨即,想起來以後得事情,臉色難看了很多,“現在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市裏一直不鬆口,我們耗盡了錢財,也打通不了。”
就是因爲這件事,公司的運轉也快出現問題了,現在面臨的問題就是要不然放棄項目,要不然繼續堅持。
嚴季猛然想到的就是顧家,顧家不僅僅是生意上呼風喚雨,在政治上也是算世家。
顧家除了商業上的精英,還有去當兵擔任政治職責的,有這樣的本事,打通市裏的關係,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嚴季的想法很美好,但是顧家他根本沒有能說的上話的,顧斯言更是不用說了。
唯一的途徑就是喬寧夏了,嚴季掙扎了很久,才拉下臉來向喬寧夏求情。
“若是顧家跟市裏說一說的話,這個項目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嚴季很激昂的說道,這些事情已經在腦海中上演了不僅僅是一遍了。
“我可能不能幫你,他們對於生意上的決策肯定有他們的道理,我不會干涉的。”
喬寧夏直接搖頭拒絕了,動用私權的事情,喬寧夏做不來。
嚴季眼裏難掩失望,繼續不死心的說道:“你再想一想,如果項目成功了,顧家肯定是有一份股權的,那樣的話,就是雙贏了。”
“你覺得這是利益能夠解決的”喬寧夏冷笑了幾聲,現在嚴季的腦袋裏、眼睛裏除了事業,應該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
嚴季剛才太着急了,才會那麼說,公司現在的財務只能支撐三天了,三天之內找不出來辦法,這個項目就徹底的流產了。
“我知道,你自己去和他們談吧,這些事情我不懂,同樣也不感興趣。”
嚴季眼睜睜的看着兩個人從自己的身邊經過,沒有絲毫的挺久,心裏各種滋味摻雜。
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在意料之中,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自作自受。本來滿打滿算以爲喬寧夏會同意的,嚴季擡頭望着刺眼的陽光,在這樣子喧囂的街道里,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