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一笑說:“就是我說的意思,你語文不是挺好的嘛,不過怎麼有時候傻乎乎的?”
“我感覺你有時候跟女孩子一樣的,心思太細膩了,我搞不懂,我跟你說,我不是你想玩就玩的,想甩就甩的,我跟你說哦,我以前喜歡我的男人可多了,我從小到大,很優秀的……”
“現在喜歡你的男人也不少,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說後,她嘀咕着說:“沒有的,才不是。”她還怕我吃醋,其實不少。
她集團一些男的對她就挺有想法,她什麼男同學,社會上生意上的。
“那意思就我傻?”我說後,她又推了我下說:“你什麼意思?我……其實當然有喜歡我的,不過我又不喜歡嘛!再說很多是想玩玩的,就是純粹睡覺。”
“沒想法?”我說後,她突然又推了我下說:“我生氣了,我跟你說,我給你生了嘟嘟了,你什麼意思?想玩過我不要我,我跟你說,如果你欺負我,我……”
“不是欺負你,我……”我剛要說,她在我身後蠕動着,哼着說:“我都好久沒見你了,我生完嘟嘟,那方面更強了嘛,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不需要了?”
“需要的,我正常。”我說後,她在我的耳邊說:“我知道你想什麼,我想要了。你就跟女孩子似的,吃我!”說着,她走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騎到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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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着,她直接剝開了,蹭着我,小聲地說:“快吃!”
竟然有些茫然,好久沒看到了,很棒,我乖乖地聽她的,她手摸着我的頭髮說:“哦,好棒,好好吃!”她氣喘吁吁,摸着我的頭髮,愛撫着。
我把她弄得受不了了,她又特真實自然了,帶着原始的野性說:“哎呀,媽來,我受不了了。”
說着,她低頭看我,我擡頭看着她,她牙齒咬着嘴脣,嘴角彎彎,露出那種有些壞壞的嫵妹的笑說:“叫我什麼?”
“老婆……”我說,她又說:“還有呢?”
“……”我說後,她皺着眉頭笑說:“你好壞,回頭讓咱媽聽到了,可不是我強求你叫的。”
“沒說你強求的,這有什麼。封建……”我說後,也是急切地想跟她那樣。
接着,我們在一起那樣。
我抱着她在懷裏,她勁頭真足,手摟着我的脖子,吻着我的額頭。
後來我把她放着平躺,然後抱着她。
我低頭看着說:“果然越來越需要了。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浪成什麼樣了?”
許姐白了我下,害羞地說:“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還不是你弄得,把我弄騷了。”
這話說的,好像我很厲害一樣。
我看着她,突然親襲她,她哦了聲,然後忙抓着我的肩膀說:“好厲害的。”
“那是,做生意不如你,這個嘛,絕對可以的。”我在那裏瘋狂地要着她。
“不許對別的女人這樣!”她說後,我忙說:“嗯,我不會的,只疼你!”
後來她趴着,我在那裏特別瘋狂,她就是讓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她大概怕我跟別的女人如何,比以前還浪,她很用力。
她突然緊緊地抓着我,最後在我懷裏都被我弄哭了,哭着說:“討厭你,我昨晚想的,我都沒睡着,你睡的那麼香!”
“我摟着嘟嘟就睡的很香的。”我笑着說。
“你要是不要我,我跟你拼命,我給你生兒子,天天帶兒子。你很幸福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我乖乖地說。
許姐又開心了。
晚上跟爸媽一起吃飯,我爸媽看我們也很開心。
我媽說這段時間,村子裏有人生病了,來南城看病,許姐給張羅,還忙很多事。
我有些心不在焉。
幾天後,新悅集團投資南城最大的一個商業地產項目開盤。
那天許姐穿着晚禮服參加剪綵。
這個時候她個人財富南城女人中第一,成了南城女首富了。
那天我站在下面看着,她特風光。
個頭高挑,身材爆好,優雅得體。
她在這種場合總是顯得成熟又可愛,很有魅力。
在很多人眼裏,這樣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簡直人生贏家。
要錢有錢,要名聲有名聲,要臉蛋有臉蛋。
欣慰的是,新悅集團股價後來止住下滑,許姐的名聲沒有因爲我受損。
南城的海風吹着,一切看起來那麼的浪漫美好。
我抱着嘟嘟在懷裏說:“那是媽媽,媽媽很棒的。”
“嗯,媽媽棒棒的!”嘟嘟看着許姐,手指着。
而我的名聲是那麼的糟糕,那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糟糕。
我的心裏在那會落差很大。
當然這還不算。
當任姐拍的那個視頻被爆出來後,我感覺那是讓人絕望的事情。
那足以把一個人給毀滅。
任姐當初拿槍頂着我,逼我做那些事,她錄下來後已經發送到了郵箱。
我以爲刪除後就沒有了。
後來她被調查,郵箱這些都被查了,那個視頻被姓廖的人拿到了,然後流了出來,很多人都收到了,南城一些羣裏又炸開了鍋。
那個視頻不堪入目,是一個男人永遠都不想看到的,能夠讓人只想躲起來,沒有臉見人了。
那實在太瘋狂,沒法說。
這個視頻被爆出來後,曾經差點把我精神要擊垮。
殺人誅心,這招特狠。
如果說許姐還要跟這樣的人,她所有的名聲全部要毀,誰不說她,不嘲笑她呢?
我離開了南城,帶着一些兄弟,我住到了山裏去。
很多時候不是想開想不開的事情,我能想得開,可是我不能接受許姐被我影響。
我不希望她的人生跟我一起,從此有那麼多的污點。
我不希望這一切被毀滅!
我不想見任何人,只想一個人待着。
有時候,我多麼希望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從來都沒有想要那樣,可是……
心裏的恨越來越大,這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
那些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當初我選擇那樣做,也就想到後果。
我想我應該在精神層面解脫。
有天午夜,我被兄弟叫醒,外面來了很多人,他們決定放手一搏,在山裏這次瘋狂至極,對我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