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氣色紅潤,這都歸納於補湯裏面的藥材對身體好。
她睡的好,一晚上過去氣色恢復的不錯,就是氣還有些弱,但這個主要就是休息,要不了幾天就能養回精神氣了。
“娘,小妹,謝謝你們,我不冷,我就是感覺胸有些漲的慌,我給松兒喂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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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醒來了先吃東西,孩子醒了秦氏抱着去換尿布喂水,她們也沒急着讓她餵奶,這讓趙氏感覺心中比吃了蜜還甜。
秦氏笑着抱過來。
“松兒,這名挺不錯。”
張氏笑了笑說道。
“玉林取的,他說男孩叫秦巖松,女兒叫秦珍。”
趙氏臉微紅,先出生的是兒子,希望下一個是女兒吧。
“這名字可以,你們小兩口決定就行,你們自己生的,就是想叫什麼小貓小狗都行。”
張氏聽完更滿意了。
“娘就會說玩笑話,大哥大嫂真取名小貓小狗,你和爹得第一個跳起來反對。”
秦氏打趣着張氏。
張氏不好意思笑了笑:“死丫頭,還打趣起你老孃了。”
趙氏第一次喂孩子,張氏和秦氏都別過頭,細節她們都教過,反正也不着急,就讓趙氏自己慢慢摸索。
秦巖松吃上第一口飯了,那叫一個乖,吃的哼哼唧唧的。
吃飽了他就睡覺。
非常省事。
秦錦安只對他感興趣了半天,發現他除了吃就是拉,除了拉就是睡,立馬對他失去興趣,帶白點點找村裏孩子玩去了。
……
南疆邊關。
秦玉林是笑醒的。
劉三步看他笑意不斷,立馬湊上去問:“玉林哥,做啥美夢了,一起來我就看着你笑的合不攏嘴。”
“我昨晚真做了個好夢,夢裏有個娃娃往我懷裏鑽直叫爹爹呢。”
秦玉林和劉三步說起昨夜的夢,說着就想起了家裏。
“玉林哥,你說是不是嫂子生了。”
熟悉之後,劉三步知道秦玉林妻子已經懷有身孕,推算時間應該是二月裏生,孩子估計都出生了。
“有可能。”
秦玉林覺得有這個可能,但他不能回去,也無法知道確切的消息。
他只能祈禱一切都好。
“那咱們快些把這些蠻子打回去,這樣你也能早點回家看孩子。”
劉三步眼神裏充滿堅毅,他是真的很想快點把這些蠻子打走。
他也很羨慕秦玉林,因爲秦玉林的家人都在等他回家,一切都是那麼的好。
“行,這次戰役咱們就要上場了,作爲前鋒軍,咱們危險更多,但咱們練了這麼久,也該出手了。”
秦玉林笑了笑說道,他看向遠處異族軍營的方向,滿眼都是肅殺之意。
“成,讓那些死蠻子看看咱們的厲害。”
劉三步緊緊跟隨秦玉林,他已經認定這是他要跟隨的人,唯秦玉林馬首是瞻。
這樣的場面在營中並不少見。
誰也不知道現在的新將將來會走到什麼地步,但一些能力出衆的將士,身邊早已有了跟隨者。
聽說這是今年最後一戰,蠻子全軍行動。
南疆的將士們也磨刀霍霍,準備殺敵。
三月初的時候,迎敵號角開始吹響——
……
秦巖松很乖,常常睜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家裏人。
他每次看見秦錦安,總會盯着她看,還會對她笑。
只可惜秦錦安覺得他沒有白點點可愛,每天都是來看一會就跑出去玩了。
秦巖松省心,照顧他的張氏不累,趙氏也不累。
所以三月初的時候,張氏就讓秦氏自己去忙事情,她一個人在家能看得過來。
秦氏忙鋪子,秦田海回家了。
家裏的地全都要種上。
秦錦安跟着在地裏跑,她喜歡種地,幫忙丟種子會有種榮譽之感。
想象着糧食長成結果吃到嘴裏,她就開心,而且這還是她親手種下的。
白點點在地裏幫忙蓋土。
於是就形成這樣一副畫面。
秦田海在前面挖溝,秦錦安丟種子,一只黑狗在後面用兩只前爪把土覆蓋回去。
人們看了都覺得驚奇。
紛紛說秦家有福,養只狗都會種地了。
“白點點呀白點點,你可真是最聰明的狗狗,不但會認字,你還會種地呢。”
休息的時候秦錦安總摸着白點點的毛髮誇獎它。
白點點尾巴都要搖斷了。
秦田海慈祥笑着,撫了撫自己的鬍子。
回到家,秦田海幫忙洗尿布,秦錦安嫌棄就指揮白點點幫忙。
白點點很感興趣,秦田海卻推開它,認真的說:“點點啊點點,狗改不了吃屎是天性,但你要是吃,魚寶可不要你上牀睡覺咯。”
嬰兒的屎尿,對狗來說就是香餑餑。
白點點是狗就有這個天性,可它聰明呀。
一聽就‘嗚嗚’跑開了。
三月十六,趙氏出月子了。
滿月酒上很是熱鬧,村裏人都來吃滿月酒看孩子。
許多婦人圍着趙氏,神情無不羨慕。
“小蘭,你命真好,你婆婆真的好好啊,大家都在傳對兒媳婦越好家裏更興旺呢,咱們村從前那些愛打媳婦的都不打了,這都是受了你們家的影響。”
有婦人笑着對趙氏說。
“對啊對啊,我家婆婆倒不說打我,但從前對我那眼色跟現在可不一樣,她對我好,我肯定記在心裏,將來也是心甘情願侍奉她。”
“可不是麼,咱們人心又不是石頭做的,她拿我當親閨女,我肯定也拿她當親孃,心貼心了日子肯定越過越好了。”
大家說着說着就都感嘆起來。
趙氏溫柔的笑着,也感覺這樣很好。
說完婆媳又說孩子,誇趙氏的孩子省心懂事,是來報恩的。
熱熱鬧鬧的就過完了滿月酒。
趙氏本以爲出月了她就不用天天在屋內休息。
但張氏依然和她睡。
“娘,我身體好了,我也能幫家裏做事了。”
趙氏也想對家裏人好,盡所能的幫忙,孩子省心,可家裏事情並不少,張氏每天都不輕鬆。
“不急,咱們家現在有這個條件了,你坐雙月子,等過了四月,天氣暖和了再幫着做活,到時候少不了你的事情做,現在就聽孃的話。”張氏笑着說,她最是明白女人之苦,趙氏爹孃去的早,和嬸嬸家也鬧翻了,趙氏現在就是她女兒,她巴不得多給趙氏一些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