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一把按住沈研肩膀,不讓她站起來,“先讓我親一下!”
說完嘴脣已經湊了過去,把人按在舊沙發上親。
沈研緊緊抱住丈夫,熱情地回吻他。手摸到他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襯衫,緊緊抓住,指甲隔着布料嵌進肉裏。
吧嗒一聲,皮帶金屬扣鬆開的聲音···
····
剛剛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兩人不管不顧地在狹窄的雜物間融爲一體。
用盛銘最喜歡的方式宣泄對方的情緒和表達彼此的愛意。
一個多小時後。
盛銘起來穿好衣服,抱起頭髮都汗溼了的沈研,幫她穿好衣服。
“累不累?寶貝!”
“嗯,累!不過沒有昨晚累···”沈研本來緋紅的臉更紅了。
盛銘嘴角彎起,停下給她扣扣子的手,調侃她,“你的意思是不夠?那··我們下去換個地方繼續!這裏···”
他看看自己和沈研身上剛才瘋狂時沾到的灰塵,直皺眉。
“知道髒你還忍不住!”沈研白他一眼,嬌嗔道。
盛銘幫她穿好高跟鞋,把人抱起來,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的我又想要了···”
沈研羞的捂着臉不敢搭話。
“走,換個地方繼續!”
盛銘抱着懷裏人離開天台,哪都不去,徑直進了自己的豪華套房。
緊閉的門隔絕了裏面的火熱和血脈賁張···
整個下午房門一直緊閉。
婚禮現場的薛樊不停看手錶,不斷應付每個來找老闆的人。
有盛家人,有合作伙伴。
老闆在幹什麼,他猜到了,所以才不敢催。
人家小兩口剛剛遭遇這麼大的危機,現在情不自禁做點什麼也實屬正常。
只是,這未免也太····久了吧。
婚禮主角,新郎新娘同時消失了一下午,還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他這個祕書成了全場最忙的人。
一直到晚宴開始,薛樊實在頂不住壓力,硬着頭皮上頂樓,沒敢直接敲門。
只在門後不大不小的說了聲,“盛總,晚宴需要您露一下面!”
要是再不出現,估計媒體該妄自揣測了。
臥室摟着沈研休息的盛銘仍舊意猶未盡,不理薛樊。
“老公,薛樊叫你呢!”沈研懶懶地推他一把。
盛銘抱緊她,又開始親她脖子,“不理他!”
“嗯~,你都這麼長時間沒露面,薛樊肯定都快被那些人逼瘋了,你去救救他!”
“好,聽我寶貝的!”
盛銘使勁親老婆一下,坐起來穿好衣服,走之前彎腰又親她,“乖,你好好休息,我去下就回來,幫你洗澡!”
“嗯,好啊,快去吧,新郎官!”
沈研摸摸他臉,推他走。
盛銘跟薛樊一起進了專用電梯,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人呢?”
薛樊當然明白指的是誰,馬上回答,“在30樓,被分開看守,保證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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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關着,不許給他們喝水吃東西。”
“好的,盛總!”
他一個人到達晚宴現場,幾乎每個打招呼的人都在問同一個問題。
陸夫人怎麼沒露面。
其他人好說,一句我太太在休息就能應付過去。
沒人敢說什麼。
可那些親人們輪流來問,不問清楚不罷休。
這不,大舅哥時維端着酒杯過來,沒好氣地說:“我說妹夫,剛把我妹妹娶到手就不往外帶了,嫌我時家大小姐配不上你?”
“老時,你滾一邊去!”
盛銘斜他一眼,“你妹妹現在可是我老闆,真真正正的富婆,我還怕她哪天休了我呢!”
時維挑眉,擡起下巴驕傲地走開,“知道就好!好好表現,我不介意再換個妹夫!”
“滾蛋!”
時維剛走,他爹時一峯又來了,拍拍女婿肩膀,“好小子,一下午沒露面,現在又一個人出來。老實交代是不是跟我女兒吵架了?”
盛銘愣了一下,沒想老丈人會這麼覺得,趕緊擺手解釋,“爸,你真想多了,我跟研研不可能吵架!她累了,在休息室休息!”
“真的?”
“真的!”
時一峯點下頭,拿手指他一下,“你要敢欺負我女兒,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明白明白!呵呵!爸,您先去吃點東西!”
送走老丈人,盛銘搖搖頭,自言自語,“我看起來像那種欺負老婆的人?開玩笑!”
突然,母親藍嵐溫婉的聲音從身後傳到盛銘耳邊,“阿銘,研研還沒休息好,你沒問問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你呀,太粗心!”
“媽,沒有,研研就是不愛熱鬧,說吵的頭暈!”
盛銘回過頭解釋。
“頭暈,不喜歡熱鬧,總想睡覺!一向內斂藍嵐突然捂着嘴巴驚呼,“阿銘,你個傻小子,研研不會是有了吧?我看她最近瘦了不少,肯定是初期食欲不振……”
藍嵐興奮地喋喋不休。
盛銘一臉懵逼,“不是,媽,什麼有了?又什麼初期?”
藍嵐瞅兒子一眼,溫聲責怪,“都三十多的人了,連有了都不知道。有就是懷孕的意思,研研是不是懷孕了?”
“懷,懷孕?”
盛銘搖搖頭,表情一本正經,“不會啊,我們不着急要孩子,研研還年輕。”
藍嵐聽兒子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一垮,一臉幽怨的看着他,“又是你的主意,帶壞研研!”
說完,白他一眼走開。
盛銘歪着頭嘆口氣,怎麼就成他帶壞研研了?明明是媽媽自己瞎猜,猜錯了又怪他。
接着盛文軒過來問,連盛遠都來問,盛銘被各種埋怨,只好一笑了之。
在晚宴只待了不到二十分鐘,盛銘立刻回了頂樓。
真就是他說的露個面就回來。
沈研還在牀上躺着,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這麼快就回來啦?”
“嗯,老公還是想跟待在一起!”
盛銘幾下就把外面新換的禮服脫掉,抱起沈研去浴室。
說好的一起洗澡。
沈研太知道他,哪次是老老實實只洗澡的。
睡了一小會兒,體力恢復了,就由着他在浴室胡鬧。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研被抱着出來,渾身軟的像面條。被盛銘塞進被窩,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
沈研吃過酒店精心準備的午餐,放下筷子,靠在餐椅上,突然問,“阿銘,你怎麼處置的艾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