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迷迷糊糊中,朵兒走了進來,進來後,我問她怎麼了,她靠在門邊哭,我走過去哄着她說:“別哭,怎麼了?”
“我害怕你出事,他們都說你會出大事的。”朵兒哭着,身體哆嗦着。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意味着什麼,實在太大了。
“沒事的,不哭,朵兒,命運如此,我們沒法拒絕,但是只要還有希望,我就會去爭取,我不怕的,聽話!”我說後,朵兒乖乖地說:“嗯,我聽你的,我以後乖乖的,我不會給你任何壓力的,我只要你好,你讓我怎樣,我都聽話!”
朵兒特別的乖,我讓她過來,坐下來後,我點上煙抽了口說:“朵兒,我跟你說,你先聽我說,我其實一直都感覺挺對不住你,我呢,認識你姐和你,後來的一切,我挺開心的,我出身在那個貧窮落後的地方,我對很多東西,沒有那麼太強烈的恐懼,攤上事了,就要去面對,不管我未來如何,你跟你姐都要好好的,好好生活,知道嗎?”
“知道,我聽你的,都聽你的!”朵兒說後,我就稍微有些放心了。
接着,我在那裏不說話,想到一些事情,我也是憂心忡忡。
誰想接受最終是那樣的結果呢?我不想那樣,可是在當時,我必須要那樣,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忍,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然還是那樣。
這些狗東西,認爲自己了不得,想去羞辱誰就羞辱誰,你他媽的,你做夢吧!我殺你一萬次的心都有!
後來朵兒在我旁邊睡着了,我給朵兒單獨蓋上被子,然後後來也睡着了。
第二天,朵兒和妞妞跟我在一起吃飯,釣魚,我給她們拍照,在具有南亞風情的光景裏,我看她們像兩個孩子,因爲許姐,我跟她們在一起,就感覺她們很親,像是許姐的孃家人。
妞妞叫我叔叔的時候,我特開心,妞妞在釣魚的時候,叫着說:“叔叔,你快提,快提!”
朵兒拿着網子等着,在那裏急得胸脯亂顫,我看着特可愛。
後來我給她們拍照,拍照的時候,她們特開心,女孩子都喜歡拍照。
我給她們拍了好多特有藝術感覺的照片,倆丫頭特開心,後來妞妞說:“爸爸,謝謝你!”,我聽後有些不好意思,朵兒茫然地看着妞妞,妞妞又說:“丁凱以前我小時候,他就不陪我玩,他外面有個兒子,他就喜歡他兒子!”
我聽後挺心疼的,我想自己的女兒肯定要疼的,不能說想要兒子,不過丁凱那會沉迷賭博,也沒有什麼時間,滿腦子都是賭博的事。
如果我能平安無事,將來妞妞結婚了,我就像她爸爸一樣,不過丁凱終究是她爸爸,心裏也是希望丁凱將來能夠好好的,至少不要讓妞妞操心,怎麼說那也是她爸爸。
女人其實都是很需要爸爸的疼愛的,跟爸爸親。
父親基本上也都是特疼女兒的。
後來朵兒在我旁邊小聲地說:“爸爸疼愛是什麼感覺?”
我聽後更心疼,朵兒還不知道親爸媽是誰,也沒有被哪怕不是親的爸爸疼愛過。
看着朵兒看着天邊,有些不好意思,像個孩子一樣,我心疼的厲害,我說:“有爸爸疼愛……”我想說很幸福,可是沒有說下去,轉而說:“就算沒有,也沒有什麼。很多有爸爸的,也未必得到很好的疼愛,很多愛是可以彌補的。”我笑了笑。
朵兒點了點頭。
接着她又開心了,我也開心了。
我想等一切假如好了,我就給朵兒好好找爸媽。
那些人開始對許姐下手,先是以各種不合規的理由對許姐的酒店各種違規檢查,就是故意找事,弄得酒店很多問題都來了。雞蛋裏挑骨頭,莫須有的罪名,那些人想搞你,是很容易的。
國內很多酒店遭遇了這樣的結果,畢竟姓廖的人脈關係可不光在南江省。但是因爲確實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就是故意找麻煩,噁心你,三天兩頭來查,很多工作人員必然要分心,還有酒店的正常經營必然也受到影響。
這種效果很大,酒店的業績嚴重受到影響。
再接着,許姐被抓了,抓她的理由就是包庇我,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連許姐跟我在這個事情後聯繫的證據都沒有。但是這些不重要,
他們想抓許姐只要說調查就可以,或者說懷疑就可以,也可以拿我之前跟許姐來往的一些證據。
這個時候,我無比擔心,他們可能會在抓許姐後,對許姐採取報復。
姓廖的肯定瘋了,如果把許姐給害了,那是對我最好的報復。
當我知道這個事情後,我坐立不安。
然後接着許姐被送去就醫,說是在裏面突然暈倒,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許姐經歷了什麼,南城那邊很多都是我的人,看守所那邊的人跟我說許姐就是真的突然暈倒,說至少在南城這裏,沒人敢的,以許姐的影響力,她要是在裏面出事了,除非很多人也不想活了。
可是以我對他們的瞭解,很多時候,他們會採取很可怕瘋狂的手段的。
這個事情發生後,我感覺我坐不住了。
我想回去,我想回去面對,我一刻也承受不了。
坐在那裏不停地抽着煙,我感覺我難以忍受,必須要立刻回去,去面對,去讓許姐不要承受這些。
在我決定回去的時候,阿豹和一些兄弟跟我說不能回去,攔着我,說我回去,我如果出事了,到時候許姐肯定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廖進沒死,開始是他們故意說廖進死了,然後以此來抓捕我,要把事情弄大,廖慶城想這樣的話,他去做一些事情會更加的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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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嘟嘟生病了,發燒,也在掛水,發燒一直不好,後來得了腦炎。天天哭着要找媽媽,要媽媽,許姐很疼嘟嘟,嘟嘟一會找不到她就不行,她有時候工作,還把嘟嘟抱在懷裏。
當這些事情發生後,我想我非回去不可的。
他們也是要這樣做,讓我回去,對於他們來說,我只要回去,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沒有必要去害許姐,如果我不回去,那他們只有這樣。
也有人跟我打了招呼,說大概是這個意思。
回去的話,我知道意味着什麼,我不會有回頭路,在姓廖的可以掌控很多時候,我回去不會給我定正當防衛的,我進去了,他們一定想盡辦法在裏面做掉我,給我喂一些東西,讓一些人跟我同一個牢房,然後比如說我撞到牆上了,他們可以用很多辦法來把這個事情做的沒有太多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