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他們有什麼顧慮,可是廖進在醫院裏昏迷好久,至今還不能出院,神志不清,神經受損。
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管不顧了。
給我的選擇怎麼都是讓我要陷入萬劫不復的痛苦之中的。
我不想認命,我不想如此,如果上蒼還能給我一條其他的路,我一定會去選擇,不管怎樣,我都會去選擇,而一定不是讓我去選我現在的兩條路。
目前的兩條路怎麼選,最終其實都等於毀滅了,我失去許姐,和許姐失去我,那最終的結果都是毀滅。
許姐這些年,她一直本分做生意,也是我說的,絕對她不能違法,她聽我的,如果說我讓許姐去利用人脈,去行賄,去如何,可是那樣做,最終很可能她也沒有回頭路。
第三條路在哪呢?我急切地需要這條路。
在這個時候,鮑雪給我帶來了第三條路。
在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鮑雪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有天她通過一些關係跟我聯繫上了,聯繫到我後,她在電話裏說:“顧楓,現在沒有人能救你,除了我,知道嗎?”
我聽後說:“是嗎?怎麼說?”
“怎麼說?怎麼說我也跟你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對我不仁不義,我本該讓你栽掉,可是呢,我後來想了下,我還是感覺你特好,那會我不太懂事,還年輕,這些年,我懂得很多,我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好,曾經我本來可以擁有很幸福的婚姻生活,我想如果我對你好一些,你後來也不會這樣,你一定會跟我好好過日子的,你對我爸媽那麼好,我爸因爲你才化險爲夷,所以呢,我醒悟了,我想跟你好好過日子!”
“那麼多男人,其實好男人很多的,你……”我還沒有說完,鮑雪猛地說:“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男人玩的多着呢,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就是沒有你好,不過我早就不愛玩了,我想好好過日子了,我兒子也大了,壯壯不能沒有爸爸,而我認爲你才能做壯壯的爸爸,最好的爸爸!”
我在那裏感到很無奈,鮑雪的意思我當然知道。
見我不說話,鮑雪突然特柔軟地說:“顧楓,其實我心疼你的,別看我跟你兇,後來你把我推出去,我不也是沒有怪你嗎?對不對?那會有很多人要害你,讓我選擇那條路,我不也是沒有選擇嘛,答應私了,是不是?”
“你有什麼辦法?”我說後,鮑雪一笑說:“那個廖進算什麼東西?他爸爸跟我爸爸也不過是擁有同等實力的,而我爸爸擁有的背景,我擁有的,比他們大,你說我能不能救你?我跟你呢,才是註定有緣分的人,知道嗎?”
“我的事情很難,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我抽了口煙,我想鮑雪說的事情可能靠譜,鮑雪說:“對於你來說很難,你們這些年,拼死拼活,有錢是有錢,可是財富在權力面前還是不行,知道嗎?你還真是個癡情的男人,因爲那個狗東西說的話,你竟然直接動手,真的很男人,我喜歡!”
“你有什麼關係背景?”我很好奇,鮑雪說:“這個你就不要問那麼具體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這個人姓姚,在南江,他說話絕對好使,南江這些官員有幾個不巴結討好他的,我跟他是什麼關係,總之不是你想的男女之間的關係,通過他,我絕對可以把你的事情擺平。”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鮑叔叔的關係也是他是吧?”我知道這個人,很厲害,他的厲害不止在南江。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我跟他打過招呼了,他有聽說過你,對你也很看好,聽我說了你的事情,他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該就這樣被幹掉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跟姓廖背後的靠山也是對頭,他最近要去外蒙古度假,你想辦法去外蒙,烏蘭巴托,我們在那裏見面,我帶你見他,一定可以把你的事情搞定,相信我!”
聽到鮑雪說後,我說:“好的,我想辦法去那裏見他。”
“顧楓,你聽着,現在你的命運在我手裏,做人呢,別學那麼傻,你哪兒都好,有時候感覺你太清高了,聰明點!”
“我知道的!”我說後,鮑雪掛了電話。
一個星期後,我通過好多中轉,最終到了外蒙古。
那會北方的天氣很冷,我在烏蘭巴托的一個打獵的地方見到了鮑雪。
當時下着雪,我下車後,鮑雪看着我一笑說:“還是那麼帥,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北戴河,那個時候,我就感覺你很帥,現在更有味道了。”
“姚老呢?”我說後,鮑雪浪浪一笑說:“這麼急啊?我告訴你,他可很聽我的!”
“嗯,我知道的。”我說後,鮑雪上來抱住我,在我的耳邊說:“最終還不是我嘛,我告訴你,如果以後再不乖乖的,我絕對饒不了你!”
“知道的。”我說後,鮑雪帶我去見了姚老。
他當時穿着羽絨服,戴着一頂很大的貂皮帽子,拿着獵槍在打獵。
見到我後,他看着我笑說:“來到這裏不容易吧?”
“還好,叔叔你好!”我說後,他看了看我說:“挺帥的,怪不得當時小雪誰都不想嫁,嫁給你,小雪還是很有眼光的。”
我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麼,有些人的能力,是你很難企及的。
“會用獵槍嗎?”他把槍給我,我說:“會。”
“看看你運氣!”他說後,把獵槍給我,我拿過來後,走了幾步,正好看到一只熊從叢林裏閃過。
我端起獵槍,以我的槍法,我是可以打中的,但是我突然不想殺了這頭熊,你說讓我殺了那些混蛋,我倒可以,這頭熊跟我無冤無仇的,我現在就把它給解決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他在我旁邊說:“槍不好使?”
我開槍了,但是故意瞄偏了,結果胸迅速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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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我一笑說:“還需要練練!”
我也笑了笑說:“感覺沒走的。”
“走,我們吃飯去!”姚老拍了拍我的肩膀。
鮑雪走過來,姚老看着她說:“丫頭,今天他來了,他當初把你推出去的仇,我今天給你報了。”
當我聽到他這樣說後,我突然緊張起來,我看了看周圍都是他的人,我想不會把我佑騙到這裏來,要給鮑雪報仇的吧?
接着走過來幾個人,他們五大三粗的,像幾頭野獸那樣看着我。